:“這位客官,不是小的有意刁難,實在是本店規矩如此,讓您見笑了,見笑了。”店小二說完,知趣地退了下去。
“多謝兄臺仗義疏財,請兄臺報上姓名住址,待我回去之後定當厚禮重謝!”阮思誠拱手對青衣少年說道。
青衣少年微微笑了笑,拱手回禮:“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若是兄臺問我的姓名是想結交我這個朋友,我自當告知,若是為了什麼重謝,那就請恕在下不恭了。”
阮思誠聽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自己唐突了,這位少年是性情中人,自己這般的做派倒是顯得小家子氣了。
“兄臺高義,我願意結交你這個朋友,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另找個地方好好聊聊。”阮思誠拍了拍青衣少年的肩膀,向他投來真誠的笑意。
“在下恭敬不如從命。”青衣少年一拱手,跟著阮思誠就出了小酒樓。
兩人出了小酒樓,尋了一個僻靜的茶鋪子,在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
“我叫阮思誠,安南人士,今日有幸結交兄臺,我以茶代酒,敬兄臺一杯。”阮思誠說完,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你是?你是?你是安南王阮思誠?”青衣少年張大了嘴巴,吃驚地問道。
“呵呵,正是小王,不過今日結交兄臺的只是阮思誠,不是安南王,兄臺不必拘禮。”阮思誠自報家門,是對青衣少年投之以誠。
青衣少年驚訝過後,又恢復了原本的淡然,拱手對阮思誠說道:“我叫魏清揚,是南城威遠鏢局的鏢師。”
阮思誠見魏清揚鎮定自若,很是欣賞,微笑著對魏清揚說道:“我今年虛歲二十,定比你年長,若是魏兄弟不嫌棄的話,喚我一聲阮大哥,如何?”
“阮大哥!”魏清揚拱手叫了一聲。
“好!”阮思誠很開心地點了點頭。
“小弟看阮大哥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是有什麼煩心事?”魏清揚想到阮思誠在小酒樓裡借酒澆愁的樣子,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
“都是些家務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阮思誠嘆了口氣,淡淡地回答道。
魏清揚見阮思誠不願提及,也不再開口詢問。
“阮大哥,京郊有座業明寺,聽聞今日要做大法事,要不小弟帶大哥去那裡散散心,如何?”魏清揚想了一想,對阮思誠說道。
“業明寺?”阮思誠點了點頭,出去散散心,聽聽寺裡的鐘鼓木魚之音,或許自己的心裡會好過一些。
“咱們騎馬去可好?”因為已經是正午了,坐馬車的話花費的時間太長,幸而今日天公作美,天上飄著幾朵遮陽的白雲,沒有毒辣的陽光肆虐,正適合騎馬。
阮思誠點了點頭,魏清揚見阮思誠同意了,這才起身叫來茶鋪老闆結了帳。
二人一起回到鏢局,牽了馬,直奔京郊業明寺而去。
馬是好馬,騎馬的兩人又都是個中好手,不到一個時辰,二人便到了業明寺。
因為是做大法事,所以業明寺內是人潮如織,香火鼎盛,上百名的和尚一起敲打木魚,誦唸心經,場面很是壯觀。
阮思誠和魏清揚二人進了香,又添了香油,還坐聽了一會兒和尚誦經,這才出了寺廟,往業明寺的後山而去。
後山是一片桃花林,如今桃花已謝,小小的青桃掛滿了桃樹,很是可愛。
魏清揚想起自己在這裡約見甜兒的情景,一縷笑意不自覺地掛上了嘴角。
“魏兄弟在想什麼呢?這般地開心?”阮思誠見魏清揚嘴角帶笑,忍不住問了一句。
“想起了一個讓我感到很溫暖的人。”魏清揚答道。
“哦。”阮思誠來了興趣,追問魏清揚道:“是個什麼樣的人 ?'…87book'”
“是個調皮又可愛,有善心,又愛哭鼻子的人。”魏清揚說起甜兒的時候,臉上總是不自覺地帶著幾分笑意。
阮思誠聽完,對魏清揚說道:“是位姑娘吧?”
魏清揚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回答道:“是。”
二人正說的興起呢,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呼救聲。
阮思誠和魏清揚二人立馬向呼救聲方向跑了過去。
原來是有人掉進了山上的一個大坑裡。
魏清揚伸出頭,往坑裡這麼一瞧,真是巧了,全是老熟人。
原來掉進坑裡的是甜兒、小櫻、李羽馨和憐兒。
甜兒眼尖,一眼就看見魏清揚了,這一看不要緊,眼淚兒嘩嘩嘩嘩地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