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玲瓏知道怎麼弄了,還是讓玲瓏來吧。”
甜兒點點頭,把毛巾遞給了簫玲瓏。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老黑才把大夫給請來。
幸好這個大夫年紀不大,若不然跟著老黑騎在馬背上狂奔,怕是骨頭都給顛散了,甭說治別人了,自己先病了。
大夫給吳煙夢號了脈,不住地點頭又搖頭的,看地一旁的林二郎這心裡啊是七上八下的。
“恩,這位娘子是風寒入體,再加上鬱結於心,這才發起了高燒。”大夫號完了脈,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裡還有人懂醫理嗎?知道給發燒的病人用白酒降溫。”大夫聞到吳煙夢的額頭上有酒味,便開口詢問道。
“是我家小妹。”大夫來了之後,甜兒便退避到裡面的房間去了。
“恩,不錯。”大夫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
“我給這位娘子開幾副退燒的藥,你們按時煎給她喝,晚上注意發汗保暖,不日便可痊癒。”大夫說完,就提起筆,開起了藥方。
“待明日高燒退去,還需再休息三五日。”大夫開完藥方,又補充道。
送走了大夫,簫玲瓏煎了藥,林二郎親自喂吳煙夢喝了一劑,吳煙夢喝了藥,沉沉地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早上,吳煙夢醒來的時候發現林二郎就趴在自己的床沿邊,睡相憨態可掬,想著他足足守了自己一整晚,吳煙夢的眼睛一下子就溼潤了。
因為大夫早先交代了,吳煙夢身體虛弱,要休息三五日,而清明在即,不容耽擱,甜兒心裡百轉千回,打了個壞壞的主意。
“二哥,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和小櫻帶一個鏢師先行回松山把準備工作做好,你就陪二嫂在這兒安心地養病,好好休息幾日再啟程。”可以和魏清揚單獨上路了,嘻嘻,車伕和小櫻算做空氣啦。
“可是,你和小櫻單獨上路,二哥不放心。”林二郎皺著眉頭,說道。
“二哥,有鏢師一路護送,沒關係的,而且你小妹我聰明機智,不會出事的,你就相信我吧。這次祭祖可是大事,若是沒做好,讓娘知道是因為二嫂的病而耽擱的,定會遷怒二嫂的。二哥,你就答應我吧,我保證一定把所有的事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等你和二嫂趕回來的時候,只用磕頭上香念祭文就可以了。”甜兒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哀求林二郎道。
林二郎就怕林大娘為難煙夢,聽甜兒這麼一說,只得點了點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