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好心痛,伸手把她摟緊懷裡,緊緊地抱住她,能感覺到她全身的顫慄。
良久,姬兒終於用盡了自己力氣,咬得牙酸,才張開了嘴。
滿頭大汗加一臉蒼白,一雙大眼無神地看著琴疏狂,她前世內心的恐懼被完全激了出來,她想到了梁少那個變態是怎麼對她的,她很怕。
“姬兒,你怎麼啦,沒事了。”琴疏狂總覺得她不太對勁,很擔心。
姬兒看著他關心的雙眸,慢慢地清醒過來,把他緊緊抱住道:“我沒事,實在是被噁心了。”
琴疏狂摟緊她皺了下眉,“別想太多,早晚收拾這個畜牲,快睡吧,天快亮了。”
“嗯。”姬兒點點頭放開他,拉起被子把自己縮在裡面。
琴疏狂躺下來,沒開口,只是把她鎖在懷裡,姬兒很配合地縮排他溫暖寬厚的懷裡閉上眼晴。
很快天色就亮了起來,琴疏狂先起床走到院中,丫鬟和下人立刻上來請安,並詢問早膳問題,琴疏狂看到院外侍衛不停走動,這個地方還真是比皇宮都嚴密,左相的秘密怕是還有不少。
姬兒一直睡得很不安穩,琴疏狂起床後不久,姬兒也起床的,梳洗一下,換上雪白的長裙走了出來,她不知為何要穿白的,就是感覺自己想穿白色的,也許是會那些遭殃的女子哀悼吧。
來到院中,被眼前的白玉涼亭的美麗優雅所吸引,旁邊名貴花草擺放整齊,讓人感覺像在到了仙境裡一般,卻不知這裡才是人間的地獄。
“小妹,你怎麼起來了?”琴疏狂像個仙人般坐在白玉涼亭裡用早膳,看到雪白純美的姬兒出來,先愣了下,然後微笑地打招呼,站起來把她拉到身邊的白玉小圓凳上坐下。
“哥,你怎麼這麼早起,沒睡好麼?”下人為姬兒添上筷子。
“呵呵,不是,我習慣早起,這院子真美啊,大人真是會享福。”琴疏狂笑道,面前是一壺小酒,自酌自飲,灑脫無比。
“是啊,美得不可思議。”姬兒轉身看看這滿園的春色,心裡又湧起噁心之感。
這時,下人搬來了古箏和琵琶,按置在一棵剛發出密密麻麻綠芽的大樹下,姬兒一看都是好琴,嘴角扁了扁,這禽獸真假啊。
“小姐,這是老爺讓小的拿來的,小姐無聊的時候可以解悶。”下人彎身道。
“好,謝謝你們老爺。”姬兒微笑道,那美麗的笑顏讓下人微愣了下。
下人離開,兩名丫鬟遠遠地站在屋簷下看著這邊,還悄悄地交流著。
“哥,你少喝點。”姬兒看琴疏狂喝個不停,想到了範哥哥蹙眉道。
“哥就喝這一壺而已,呵呵,別擔心,不會醉的。”琴疏狂微笑起來,這女人也開始關心自己了麼。
“為何男人都喜歡喝酒啊?”姬兒無聊地問著,這地方怕是說個話都不方便了。
“呵呵,酒是好東西,孤獨寂寞,煩惱傷心的時候都能陪伴自己。”琴疏狂有感而發。
“哼。”姬兒輕哼一聲道:“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琴疏狂猛地看向姬兒,口中又重複了一片。
“好精妙的詩句,小妹,你真有才。”琴疏狂讚賞道。
姬兒立刻翻了個白眼道:“這不是我說的,是古人說的啦,不過你不覺得很有道理麼?”
“呵呵,有道理,不過哥就這點小愛好,小妹不會剝奪吧,像範兄可是很可憐的。”琴疏狂斜睨著她。
“哼,你也不會聽我的。”姬兒扁扁嘴,“範哥哥哪裡可憐了啊,我又不是不給他喝,少喝一點。”
“範兄是個全才,他還能彈奏樂器,哥要是沒酒喝,都不知幹什麼好了。”琴疏狂鬱悶了下。
“也可以學彈琴啊。”姬兒嘟嘟嘴。
“呵呵呵,你是不是要一家人全部能表演啊。”琴疏狂輕笑道。
“有什麼不可以,多好啊,有共同愛好。”姬兒想想都喜歡。
“呵呵呵,司徒會就行了,我還是喝小酒欣賞吧。”琴疏狂笑著搖搖頭。
正在姬兒想再教訓幾句時,風子恆一臉春風地跑進來,今日的他一身藍衣,臉色紅潤,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材。
“舞兒,你們起來了啊。”風子恆快步走到涼亭之中,看到一身雪白的舞兒,臉色泛紅。
“子恆哥哥怎麼這麼早來啊。”姬兒好奇道。
風子恆立刻一張臉有些尷尬道:“子恆哥哥想早點看到舞兒嘛,對了,昨晚我爹來了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