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忍著,我幫你接好,不然這手腕腫的會更加疼的。”連城柔聲道,不忍的看著那腫脹的發亮的手腕。
瞳兒睜著眼眸,卷睫上還掛著淚,點點頭。
連城試探的觸碰瞳兒的手腕,瞳兒疼的眼淚都滴了下來,卻是沒吭一聲,蒼白灼熱的唇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另一隻手臂。
連城嘆氣,抓起了瞳兒的手腕,慢慢的活動,瞳兒的身子疼得一直在顫抖,牙齒緊緊的咬著手腕上的衣服。
連城突然抓著瞳兒的手腕,驀地一用力,將骨頭接回原位。
“嗯。”悶悶哼的一聲,瞳兒的身子戰慄的抖了起來,牙關緊咬,咬到了手臂上的肉,仍舊察覺不到,額上一層的汗珠混著疼痛的淚水,顆顆落下。
“好了,這樣就好的快了。”連城也擦了一把汗,小心的給手腕處上了藥包好。
瞳兒這才抬起蒼白的臉,看向連城,喘息道:“謝謝你。”
她的唇角猶帶著剛才咬破手臂的血,身子仍舊戰慄,疼的像是抽搐一般。。
手腕治好了,這燒也就退的快了,連城喂瞳兒吃了些藥,然後用軟布溼著涼水,敷在瞳兒的額上,隔一會換洗一下。
連城也沒下車,就坐在馬車裡,照顧瞳兒。
身上的疼痛和疲累,讓瞳兒沉沉的睡去,額上一陣一陣的清涼。。
連城看著趴在地上的瞳兒,心裡一陣陣的嘆息,他不知道昨晚在客棧發生了什麼,不過主子今天一直都不曾開心過。冷著一張臉,稍有少錯,凌厲的眼神就掃了過來。
將瞳兒額頭的軟布拿了下來,又沁了涼水,輕輕的附上她的額頭。
車簾突然被掀起,是悅兒。。
爺一直在前面發脾氣
車簾突然被掀起,是悅兒。
連城疑惑:“你不在前面照顧主子,下來做什麼?”
悅兒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趴在那裡沉睡的瞳兒,柔聲道:“她燒退了嗎?“
連城搖搖頭:“沒有。不過吃了藥了,也接好手腕處的骨頭了。”
“爺一直在前面發脾氣,面色不善,我只好出來看看她怎麼樣了。”悅兒將手裡的盅子放在馬車裡,柔嫩的白皙的手輕輕的貼上了瞳兒的額頭,還是燙的灼人。
“不然將這丫頭抬進爺的馬車吧。”悅兒幽幽道,看著連城。
連城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做。
兩人對坐了一會,都是眉頭輕蹙,瞳兒的手指動了動,看樣子是快醒來了,悅兒柔聲道:“我先回去了,不知道爺怎麼樣了。”
連城點頭。
“這盅子裡是中午爺吃的甜粥,我留了一碗給瞳兒,等她起來,讓她吃點,也好有力氣。”悅兒清亮的眸子掃過去。
“你快去吧。”
連城又替瞳兒換了一塊軟布,瞳兒才幽幽的睜開眼眸,眸子一瞬的恍惚,看清了面前的人,才扯唇淡笑:“謝謝你。”
連城也笑,伸手探上瞳兒的額頭,低低道:“好點了?”
瞳兒勉勵的撐起自己的身子,靠著馬車,點點頭,:“不疼了。”
“這是悅兒給你帶的粥,你先吃點,晚上咱們到了驛站,再好好的吃一頓吧。”
連城端著那尚溫的盅子,遞給瞳兒。
瞳兒用一隻手拿著湯匙,小心的吃著,粥一入口,她就蹙了眉頭。
“怎麼了?”連城疑惑。
“這是主子的粥?”瞳兒抬起眼眸,疑惑的看向連城。
“我也不知,悅兒端來的。”連城笑,:“快吃吧,吃點東西,你會'炫'舒'書'服'網'的多。”
瞳兒垂了眼眸,舀著那粥食,一口一口,嘴裡卻是什麼味道都沒有,如同嚼蠟。
你當了多久的奴隸了?
瞳兒垂了眼眸,舀著那粥食,一口一口,嘴裡卻是什麼味道都沒有,如同嚼蠟。
他不是不管自己嗎?她不過是個奴隸,是他買來的奴才罷了,瞳兒垂了眼瞼,唇角笑了笑,認認真真的將盅子的粥都吃了乾淨。
“覺得'炫'舒'書'服'網'多了吧。”
“恩。”吃了東西,瞳兒也想的開,展顏一笑,眉眼少了些許的抑鬱。
瞳兒坐直了身子,撩開車簾,看著外面陌生的景色,還有官道上不停經過的馬車,快騎。
“其實,主子不是你想的那樣。”連城側著頭,看著車簾外的景色,低低道。
她一怔,回頭,不明所以的看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