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說完,放下床帳。
靠在還留有月寒衣的體溫的床上,心裡忐忑不安,外面傳來了他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響,過了一會,便聽見了門開合的聲音。
瞳兒坐在床內,抿了抿唇,待了一會兒,確定月寒衣已經離開,才慌忙的從床帳內爬出,收拾了一下屋內,慌慌的出了寢院,朝自己的房間而去。
月寒衣如此的對自己,瞳兒沒有一絲的欣喜,反而心慌的難受,她害怕月寒衣,這個陰柔極美的男子,讓她心生怯意。
瞳兒緊緊的閉好了門,靠著門心臟還是劇烈的跳動,額上沁出了冷汗,瞳兒安撫了自己的心跳,才慢慢的坐回鏡前,拉開的衣領,在銅鏡中,清楚的看見了脖頸上那清晰的咬痕,微微的滲血,手輕一碰,疼的瞳兒吸冷氣。
上了些傷藥,小心的拉高了衣領,蓋住了那齒痕,瞳兒深吸了一口氣。
過午的時候,連城獨自回來了,瞳兒侯在正廳,沒見月寒衣,緊繃的心也隨之放鬆了下來,連城步入正廳,見瞳兒正擦拭著屋內的桌椅,笑了一下,:“你手上的傷好了嗎?”
沒有月寒衣在身旁,瞳兒也不似那般的呆板,笑了笑,:“剛換過藥,好多了。”那夜連城在望月亭抱著自己的腿,瞳兒對這連城便親近了幾分。
“主子呢?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瞳兒回過頭,擦拭著桌椅,狀似無意的問道。
連城將腰間的配劍解下,坐在偏廳擦拭,聽瞳兒這樣的問,沉聲道:“皇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