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4)

環顧這一間狹小的房間,瞳兒滿心的滿足,悅兒說,今後這就是她的屋子了,以後,她就有家了。

日已經西沉,不知悅兒真的那麼忙,還是將瞳兒忘在了這裡,掌燈十分,還未回來,瞳兒中規中矩的坐在屋內不曾動過,雖然有些餓,可能忍住,她將屋內的油燈點上,又坐回了床邊。

又過了一個時辰,院子裡有些人語聲響,隱約有人挑著燈籠往這邊來,瞳兒精神一振,許是悅兒姐回來了,過來一會,透過窗戶,隱約看到那一行人走了過去,漸行漸遠,院子也沉寂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瞳兒睏倦的睜不開眼睛了,悅兒還是沒回來,她起身,熄滅了燈,小小的身子蜷縮床上,聞著那床上略帶清香的被,安穩的睡了過去。

這是這幾年,她睡的最好的一晚,還做了夢,夢裡有孃親,有自家的院子,還有小時候,孃親手烙的香草餅,瞳兒覺得,自己好似是哭了。

****

瞳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這多年的疲累好似都在這一晚休息了過來。

“匡”巨大的聲響,在耳邊響起,還在朦朧中的瞳兒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驀然的睜開眼睛,縮在了床上,驚懼的看著聲音的方向。

耀眼的陽光直射進了狹小的屋子,一下子耀花了床上瞳兒的眼眸,她用手擋住眼光,眯著眼看了過去。

輕則廷杖,重則逐出王府

耀眼的陽光直射進了狹小的屋子,一下子耀花了床上瞳兒的眼眸,她用手擋住眼光,眯著眼看了過去。

“我花了銀子,將你買回來,可不是讓你再這裡睡覺的。”冷的像是刀子一樣的聲音劃了過來,那站在門口的人,逆著晨光,讓瞳兒看不甚清楚,可是,這聲音,她聽的出,是她的新主子。

慌忙的下床,套上了鞋,瞳兒立在那裡,垂著頭,沒有說話。

月寒衣將門一腳踹開,便看見小小的人蜷縮成一團躺在床上,回眸間,眼中朦朧,帶著霧氣還有安逸。驚醒的時候才入受驚的動物一般。

看見她如此舒適,心裡居然湧起了一股怒氣,他冷冷的笑,步進了這小小的房間,身上那陰柔內斂的氣息朝瞳兒壓了過來,瞳兒有些惶然,卻不敢後退,暗怪自己睡的太熟,居然睡到這麼晚。

月寒衣不進來,瞳兒看見他身後跟了連城、悅兒,悅兒偷偷看了看盛怒中的月寒衣,朝瞳兒抱歉一笑,瞳兒立刻明白,昨晚,悅兒將自己忘了。

本就不關悅兒的事,是她自己睡過了,垂了眸,不語。

月寒衣負手在這屋內轉了一圈,立在了桌前,白皙如玉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輕叩著桌面,掃了一眼瞳兒,看見她的臉頰上還帶著熟睡時的壓痕,怒極反笑,不知為何,看見這個丫頭,尤其是那雙清澈的眼眸,心裡便不'炫'舒'書'服'網'。

聽見月寒衣的笑聲,瞳兒垂在身側的手輕輕的緊了緊,心臟也是一窒,有種不好的預感。

“悅兒,明墨軒的下人壞了規矩,該如何?”月寒衣細長的眼睛微眯,手指輕叩桌面,像是敲在了眾人的心上,連城更是知道,這丫頭,今日是免不了這頓責罰了。

悅兒看了看瞳兒瘦小的,心中有些不忍,吸了口氣,正色道:“回主子,月王府家規想來嚴厲,輕則廷杖,重則逐出王府。”

悅兒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瞳兒嗖然的跪下,垂首低語:“主子,奴婢願領廷杖。”

這樣便受不了了嗎?

悅兒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瞳兒嗖然的跪下,垂首低語:“主子,奴婢願領廷杖。”

她知道廷杖有多疼,不會亞於以前的主人家用棍棒打自己,可是,她願意領罰,也不願月寒衣盛怒之下將自己逐出王府,她想留在這裡,她心裡明白,只有在這裡才不會挨餓受凍。

見她這副樣子,月寒衣怎不知她心思,嗤笑了一聲,:“你這奴才到識趣。”

月寒衣薄唇輕抿,看了下外面,然後掃了一眼連城,連城點頭,從外面的一棵柳樹上,折下了一支粗細適中的柳條,摘了葉子,交給月寒衣。

瞳兒跪在月寒衣的腳邊,看著那柳條長長的垂了下來,眼垂的更低,瞳兒心裡有些釋然,柳條,幸虧不是廷杖。

一旁的悅兒和連城變了臉色。

“賤骨頭,你記好,這明墨軒,可不是你想留就能留的下來的地方。”月寒衣狹長的眼眸微眯,嘴角冷然的笑,襯得整個人陰柔的絕美。

話音未落,那灌著內力的柳條,一下子抽在了瞳兒的身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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