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父親外放,每年送回府的東西,絕大數都要歸公中,作為庶出的二叔,反而握有大筆的私產,隨便就扔出上萬兩,怎麼想都不公平。
所以在中秋節的家宴上,一下就將件事捅出來了,曹尚書本來身體就不好,乍一聽這個訊息,當時就氣得昏過去了。
曹尚書被太醫救醒以後,看著跪在床前的兒子,顫顫微微的指著他,“孽子,孽子,咳咳……”曹建咳了半天,才接著說下去,“為了一個妓/女,你是不是要害死整個曹家?”
真是恨不得抽死他!為個妓/女一擲千金,還置了外宅,這個時候自己在皇上面前都要小心翼翼,怎麼這兒子這麼不爭氣,告誡過多少次,不指望他上進,但也別給府裡惹禍,這是將自家的把柄往皇上的手上送?
“福寶不是妓/女,她只是家道中落了才倫落風塵,再說又不是什麼大事”曹偉祺下意識的反駁,不過看到父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曹建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你,你……”你了半天都沒有說出話,旁邊的曹夫人忙坐到床榻邊給他順氣,“閉嘴,老二,你是不是要氣死老爺?”曹偉祺雖然覺得自己也沒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但看著父親和嫡母這樣,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好低著頭繼續跪著。
曹建等到自己終於能順利說話了,便對曹夫人道:“夫人,將那個女人打發走……”曹二爺一聽要將福寶送走,急忙開口,快速說道:“父親,福寶已經是我的人,如果不好放在外面,接回府……”
據說福寶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