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取向是正常的!”
“嘖嘖嘖,上回你還說你對明蝶……”想要挑戰龍曦的記憶力?門兒都沒有!
光明神在上,我冤枉啊!炎巽真想這樣仰天大喊一聲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當時不過是想要找個藉口轉移龍曦的八卦而已啊!誰知道龍曦居然會認識明蝶呢!
都是因為千變多嘴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炎巽覺得必須要因為這件事給千變一些教訓才行。
他總不能照實說自己會經常一個人莫名其妙的臉紅,是因為想起了那次龍曦的“胸襲”和某些不該看的東西吧!
要是真這麼說了,那人形破壞機還不得給他也來一下那能破壞鶴望蘭廣場的“日隕”啊!
炎巽還沒活夠呢,才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英年早逝。
俊朗的臉上忽然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他放了手裡的雜誌,看向了坐在他左側的龍曦,猛地伸出手勾起了龍曦的下巴。
“你,你幹什麼?”臉上湧起一抹可愛的紅暈,第一次與異性如此接近,幾乎都能感覺到對方呼吸時氣息的少女有些發呆。
臉上危險的笑容更深,炎巽湊到她的耳邊,用帶著曖昧的語調吐出危險的話語:“爺究竟是不是斷袖,你用自己的身體來試一下不久知道了嗎?”
向來面對一切事情都十分自信的少女這一次似乎真的慌了,她想要向後退,好離炎巽遠一點兒。可是炎巽的另一隻手卻壓在了她的手上,身體的重量和富有侵略性的上半身也向她傾斜,龍曦一時間竟然無法動彈。
此刻少女微張的粉嫩紅唇散發著無可抵擋的誘惑,吸引了炎巽的全部注意力。他慢慢地湊近那雙唇……
“服務生送菜。”敲門聲打斷了這旖旎的一刻,炎巽的動作一滯,龍曦趁機掙脫了他的手,遠遠地蹲到長條沙發的另一端去了。
一方面驚訝和自責於自己的失態,另一方面因為這不識時務的服務生而感到不爽,炎巽很不爽地衝著門口說道:“進來吧。”
可憐的服務生在炎巽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下,戰戰兢兢擺好了菜碟,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快地離開了這間包廂。
其實服務生哪裡知道包廂里正在進行的事情呢?炎巽的這份怨怒可真是莫名其妙了。
服務生離開後,一時間包廂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兔子在儲物空間中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蹭”地蹦了出來,繞著龍曦歡快地蹦來蹦去:“Master,我要吃東西。”
似乎因為剛才那一幕還有些沒緩過勁兒來的少女看到自己那貪吃的使魔,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虛踢了兔子一腳道:“你成天就知道吃。”
包廂內原本凝滯的空氣,因為兔子的出現再次流動了起來。
一隻手撐住下巴,龍曦飛快的瞄了炎巽一眼,卻與炎巽的目光正撞在一起,兩個人的臉同時紅了起來。
“現在你信了吧。”炎巽極力表現出一副淡定的樣子,以掩蓋自己那瘋狂的心跳。
“我信我信……”龍曦連聲答道,心道:我要是說不信,還不知道你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呢。
龍曦實在是沒有想到炎巽居然會……如此的……她只感覺自己的臉上發燒,幾乎都能用來烤魷魚了。
深吸了一口氣,龍曦已經把剛才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了。要不怎麼說她沒心沒肺呢?她的注意力已經被桌上的美食吸引過去了。
從某些意義上來講,炎巽不知道自己是該為龍曦這樣的行為高興呢還是沮喪:這個原始社會的少女究竟懂不懂他的行為代表了什麼啊!
經過這麼一通折騰,下面的舞臺上已經站上了一個身材勁爆的兔女郎。她手上拿著話筒,剛一登臺就引起了全場的一陣狼嚎。
龍曦嘴裡含著一根骨頭,很鬱悶地看了看兔女郎,又看了看自己,露出了沮喪的神情。
“大胸有什麼好的,戰鬥的時候一點兒也不方便。”她自言自語著,很明顯這是自我安慰。
炎巽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卻莫名想到了那份柔軟的觸感,乾脆不說話了。
“各位,接下來我們的拍賣會即將開始,你們準備好了嗎?”兔女郎手持話筒,衝著臺下不停地拋著媚眼。
“戀雨小姐若是肯捨身,我一定要把你拍回家!”一名看上去像是傭兵模樣的男子喊道。
被稱為“戀雨”的兔女郎拋了個媚眼給那傭兵,發出了嬌笑:“賈隊長若是真有這份心,又何必欠著怡紅樓的賬不還呢?”
怡紅樓,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