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還是當年那個任我欺負的忠貴嗎!
“你們的婚事也別來假惺惺徵求孃的同意,趕緊愛幹啥幹啥,好讓我們眼前乾淨點。”
“婚事?”什麼婚事?
“對啊,怎麼?難道你們已經私辦了?三狗倒是給你帶壞了,學會假惺惺先斬後奏了。”
我秋菊一緊:“他奏什麼了?”
忠貴合上書:“喲,你還真不知道啊,三狗子今早來咱家提親了。”
那尼!!
“你別急啊,娘可管不了你們的事,直接跟三狗說,只要你同意就行了,咱家你做主。”
我在此情此景下居然怒氣橫生:“誰說我要嫁他的!誰準他來提親的!誰!”
忠貴瞟了我一眼:“喲,你倒是在哪家都得當做主的,事事都管,也不嫌累。”
我的人生,真的就是件囧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怎麼越讀越不對呢?文風出乎意料地正經。難道是我寫正劇寫魔怔了?
親們,留個爪印吧!週五晚上還更新的,也就19我了。
大雨地裡,又見腹黑
我一人坐在屋裡生悶氣,從白天生到了黑夜,當娘關門喊我們睡覺去的時候,我家的門被敲響了。
忠貴瞟了我一眼,問都沒問就開了門。
門口站著的還能是誰?三狗唄!
我怒氣衝衝站了起來,指著他俊挺的鼻子:“誰讓你來提親的!誰允許了!”
三狗站在門口看著我,眼睛裡洶湧的感情叫我小心肝一軟。
“秋蘭,我們都……”
嚇!你要說什麼!我趕緊打斷他:“滾開滾開,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怎麼了……”三狗子比我高不少,也比我壯不少,此時卻像個被拋棄的小狗般,要人去摸摸他的腦袋。
“你走!別讓我看到你!”免得我心軟。
我伸手去推他卻推不動,於是用盡全身重量去擠開他。真難啊!這傢伙有這麼沉嗎!我推得面紅耳赤都沒挪動他。
我擦了擦汗抬頭衝他喊:“喂!你到底滾不滾!”
三狗眼睛裡亮晶晶的,我趕緊挪開眼睛不去看他,繼續賣力推,沒想到這回一推就推開了。
我把他推出了家門:“走開走開,不要讓我看到你。”
“秋蘭,你這是幹什麼呢,之前還好好的。”
“姐,你什麼毛病啊,三狗他哪裡惹你了!”
你們指責我?
“他莫名其妙來我家提親就是惹我了,怎麼的?”我一叉腰,朝娘和忠貴嚷嚷開去。
忠貴也伸出了手,指著我的鼻子:“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火了,怎麼人人都幫著三狗,人人都來指責我!
我轉身衝著三狗子:“你走!”
沒想到三狗偏偏往前邁了一步:“秋蘭……”
我一撩衣袖,伸手繼續去推:“你走開!你走!”
天已經挺晚了,村裡的燈火都滅了,聽到我們一家在外頭這麼大動靜,各家燈火又紛紛亮了起來。
我急急把三狗往村外推,生怕JQ被村裡人知道。
隔著衣物,三狗還是暖的。離得不遠,三狗的味道十分清晰。可是我氣啊!不能原諒他!
我直直把三狗推到村口小路盡頭的岔路口,撿起路邊的樹枝在地上畫了條線:“不準超過這條線!”
三狗眼睛晶瑩地閃著:“秋蘭……”
我再不理他,轉身就回家去。
村口已經堵了很多人圍觀,見我走回去就趕緊給我讓出條路。我昂著脖子走過人群,走到家門口還有回頭“哼”一聲才進去。
說來倒也一夜無夢,只是半夜被嘹亮的打雷聲吵醒了一回。
第二天……呆在家無聊剝豆子,聽著雨聲很煩躁。
第三天……還呆在家無聊的剝豆子,聽著雨聲忍無可忍!
我甩下豆子指著天:“你丫的破雨下到什麼時候才停啊!姐我丫的還想去趕集呢!”
剛喊完,外頭就響起了喊聲:“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秋蘭!不得了了!”
我家門被“啪”地踹開了,黑嫂站在我家門口跟只落湯雞似的,“不得了啦秋蘭!”
我很煩:“不得了了去找村長,找我幹啥!”
“找村長也沒用啊!勸不走!”
“啥?”
黑嫂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三狗子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