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說嗯,她的性格也絕不是依偎著男人的那種,她能和軒逸並肩看著這天下,當然能跟他一起披荊斬棘。
“好,不過有什麼事都必須記者,你還有我,我在你身邊。”軒逸毫不避諱,即使沒有同引月有肌膚之觸,但也心有靈犀。
“我何時沒記得身邊有你了?待會兒吃飽了,我們好會會那城主。”引月信心滿滿的說道。
阿史那穆哈哈大笑,道:“你們別把城主想成很恐怖的人,城主人很好的,不會拿你們怎麼樣的,否則這夜城早反了。”
☆、四十八:不眠夜城(9)
“難道你們城主不用鐵血手段?”除非夜城內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是流浪來的,否則這些能人異士不會服從於一個連武力都不會動用的城主。
“小姑娘你太年輕,我們城主對誰都跟一家人一樣的,迄今為止還沒見城主翻臉過,所以你們放心,你們這輩子在夜城,也會很快樂的。”阿史那穆已經把他們當做是一定會留在夜城的人了。很可惜,無論是引月還是軒逸,腦後都長著反骨,想留住他們,談何容易?
引月不答話了,軒逸則跟阿史那穆有一茬沒一茬的扯著些無聊的東西來打發時間。待二孃帶著一桌新的酒菜上來之後,引月終於起身,朝軒逸拋了個眼神。
她跟著二孃走了出去,也不避著二孃,在夜城千年不滅的燭火之下,她的身影被無限拉長:“二孃留步。”
引月在打賭,賭二孃第一次不會傷害她,第二次也不會。無論二孃是為了什麼不傷害自己,這一次她也想去探究清楚,這位所謂的有琴家旁支,到底知道些什麼。
“小姑娘叫我做什麼?”二孃眉目淡淡,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引月一般,目光中還帶著點點生疏。
引月嘴角微微一揚,朝二孃點了點頭,帶著二孃走到她認為不會有旁人偷聽的地方。
“二孃,我是誰你不是不知道,我問過阿穆,他說你是有琴家旁支,八年前逃到夜城來的,是不是?”引月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單刀直入,問最關鍵的東西。對付每個人,方法都不應該相同。相比於阿史那穆這樣的心直口快的人,直接問可能還會被他發現什麼。而二孃這人心思縝密,單刀直入,容易讓她措不及防。
“我是有琴家旁支又如何?我為何要認識你?”二孃見四周無人,那一直很有禮貌的笑容也漸漸斂了起來。
“如果你不認識我,之前在大街之上,你就沒有必要撒癢粉了,不是麼?”引月也不急,反正二孃做都做了,她不怕二孃否認。
二孃莞爾一笑,語氣中似乎有點嘲諷:“你怎麼知道,那包癢粉是我扔的,不是別人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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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夜城城主(1)
“那你怎麼知道,你丟的是癢粉而不是別的呢?”引月慢悠悠的說道:“按你自己所說,癢粉撒上來之後應該是奇癢難當的,但是很不湊巧,我只是全身無力,無法動彈而已。”
引月開始套話,二孃說撒的的確是癢粉,但是她敢說出她不是她的話,她引月也敢否決二孃的所作所為,反正黑吃黑的事情,她也乾的不少了。
“怎麼可能,撒出去的絕對是癢粉。”二孃顯然沒有注意到引月到底在做些什麼,她很聰明的繞過第一人稱,沒有說我撒出去的是癢粉,而僅僅模稜兩可的說撒出去的是癢粉。然而二孃絕沒想到,引月要的正是她這樣的答案。
“你說你不是你,那你還敢肯定撒出去的一定是癢粉?二孃,你這個謊話編的似乎不是很圓啊,要不要我教教你怎麼說謊?”引月一副志在必得的笑容洋溢開來,二孃這才反應過來,她中計了。
“你說吧,你到底想問我什麼。”二孃一臉頹然的看著引月,終於奔潰了自己的防線。
引月做了個請坐的手勢,邀請她坐在邊上的小椅子上,不緊不慢的問道:“我只問你,認不認識我。”
其實引月這句話問出來,自己都覺得好笑。不認識她,二孃為何要扭頭就跑?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引月那股子扭勁就是要她親耳聽別人承認,才肯罷休。
“我其實……不認識你。”二孃說的話不知是真是假,引月認真盯著她的眼睛,卻沒發現她的閃爍。
“怎麼說,幼年的時候,我曾經去過一次有琴家本家,而你,我只是見過一面,那時候你衣衫襤褸站在一個小門後面,眼裡噙著淚,所以我一直記得你,不過要說真的,我並不認識你。”二孃任由引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