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吐不出來。是了,這個男人為她,甚至敢反對他的父皇,這個時代最高的統治者。軒逸其實沒有這個責任,可是他的確這麼做了,為什麼這個人對她不同趙凌日,可偏偏是跟趙凌日一樣的人?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到底冷酷的的他,還是溫情的是他?
引月二十多年的經驗在這一刻崩塌,原來她以為她看透了世事,可是她偏偏看不透白翎羽,看不透軒逸,便是看起來一派單純的沈清塵,她有時也會看不清而迷失。
引月的目光在慢慢變淡,漸漸地,她的眸中除了清冷,再也沒有剩下其他感情,無愛無恨亦無嗔。
“引月……”這是軒逸第一次不戲稱她媳婦兒,而是喊出了她的名字。不知為何,引月的腳步就硬是停了下來。
她側目,而後整個人就被軒逸壓倒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引月冷淡發問,軒逸看不到的背後,已經多了一支小小的短刃正對著他的腰椎,隨時都可以插下去。
“有刺客。”軒逸看著即使被自己撲倒,神色都幾乎沒什麼變化的人,終於吐出三個字。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引月耳畔傳來了飛箭的破風聲:“快讓開。”
軒逸突然笑開,那笑容彷彿羅剎。引月愣在當場,全然沒注意到軒逸已經一腳踩在地上,整個人借力站了起來。他目中寒光畢現,左手一探,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居然直接用肉體之軀握住了那支飛來的暗箭。
軒逸手中抓著箭,轉身間將那支箭換到右手,隨即沉氣大喝一聲,引月看得痴了,只能親眼見證軒逸是如何將那支箭狠狠甩出去,那一刻,軒逸不是戰神,不是修羅,而變成了一張力道強勁的弓,會挽雕弓如滿月,那支箭做著完美的弧線刺去,硬生生傳出了衣帛撕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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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不要讓我再受到傷害,好嗎(6)
“果然天生神力,暄王爺,今日,我們阿修羅教要你將性命送給我們,你給是不給?”為首的男人從草叢中竄出來,手中的長劍舔舐著寒光。
軒逸冷笑,剛要答話,就被引月伸出來的光白的手阻止了:“敢問尊姓大名?”
“羅剎。”男人見到暄王爺身邊帶著的女孩,目光中透出深不可見的興奮。
“羅剎,放了他,我跟你們走。”引月在羅剎一群人現出身形,並且說出阿修羅教的時候,就猜到了大概。
羅剎哈哈大笑,目光陰寒:“我們要的是軒逸的命,要你何用?”
引月上前一步,根本不顧軒逸在身後拉了拉她:“要軒逸的命?你們要的應該是我有琴引月,自古民不與官鬥,何況是跟掌握天下六成兵馬的暄王爺?”阿修羅教就算再怎麼樹大根深,也斷然不會,也不願找一個國家的麻煩。而她則不一樣。
一則她是罪臣子女,就算阿修羅教需要什麼東西,必須找皇室成員,抓的也應該是她,畢竟她頂著繪壁郡主和暄王妃兩重帽子。二則,白翎羽跟她的關係匪淺,就算是要找白翎羽,她這個突破口也會比軒逸好,而最後一點則是因為,她是女的。這世界畢竟不是她的世界,女人對於男人而言,終是軟弱的。
“你倒是看得通透。”羅剎預設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的確,他們就是為了來尋有琴引月的。白靈犀的任務和他們的完全不同,他們已經等了半個多月了,現在好不容易能找到她,抓軒逸,他們暫時還不打算招惹王府的人。
“你們也不差。”引月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只是她沒注意到,軒逸的冰山臉又一次沉了下來:“想帶走我媳婦兒,你們不覺得要問問我麼?”
“你說你媳婦兒?”羅剎聞言失笑。當年引月在阿修羅教的時候,他怎麼不知道引月是軒逸的妻子?
“王爺讓開,妾身保護你。”其實引月純粹是為了噁心軒逸,順帶告訴羅剎,軒逸所說的是真的罷了。她現在的實力面對這烏壓壓的一片人,估計不死也會殘廢。
☆、二十一:不要讓我再受到傷害,好嗎(7)
“既然媳婦兒你都這麼說了,為夫就拭目以待。”軒逸說到做到,沒有被噁心到的他居然真的雙手抱拳,表態不參與他們的械鬥。
軒逸自然是知道昔日引月的實力如何,因而他一直認為這些人對於引月而言,小菜一碟,顯而易見,他全然忘了當日到底是誰連他都打不過,被他硬生生從口中奪去了被嚼碎的藥物。
“哼,引月小姐,就讓我看看你現在的實力如何吧。”當日在阿修羅教,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