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同,她什麼都沒看到。這種情況下,逼供是最好的選擇。
☆、五十五:白紙黑字(9)
那男人見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樣東西突然抵住了自己的腰部,兩腿就像麵條一樣抖了起來:“不知道,不知道……”
“你說是不說?若是再不說實話,我讓你跟你九泉下的兄弟團聚。”引月抬腳指了指那個已經倒在地上,兩眼翻白,喉管還在汩汩流血的人,惡狠狠的威脅。
那男人聞言,抖得更加厲害。引月親眼看著他突然癱在地上,一抹不詳的感覺湧上心頭。這人的演技是不是太假了?就算是混混,也不可能這麼容易被嚇暈。
引月思忖間,十支箭從四面八方射了出來,彷彿天羅地網一般,似乎是要將引月紮成刺蝟。
引月聽到破風聲,總算扯出了一抹笑意。那個被他威脅的男人太傻了,發號施令的手段不高明,時機也不對。引月本就沒想在這個時候能從這些流氓手中獲取什麼訊息,她只是需要十個能夠一擊致命的武器。
胭脂水粉的盒子砸不死人,其他的木條都太頓,她的短刃也只有一把,所以她才設了個小小的陷阱,讓那個大個吩咐自己的人馬放箭。十支箭一出,意味著那十個躲在暗處的弓箭手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
那個裝暈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引月也有理由相信,如果那一秒的事情被他目睹,他會此生難忘,說不準真的癱了下去。
弓箭射出的那一瞬,引月的身形便突然瞬息萬變起來,十支箭到達的時間雖然不同,但是毫無例外都被引月抓在了手心。那些膽子稍微大一點的流氓見此情況,飛身撲了上來。就是這一瞬,引月生生將十支箭這會折成了兩半,有箭頭的那一半從來處來,到來處去。只靠著引月的腕力,居然分毫不差的射中了那十個埋伏的距離不是太長的人身上。
剩下的十支箭尾,被引月分開夾在手心,她抬手,每支箭尾都對上了一個人的命門:“再上前一步試試?”
那些流氓本就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這一下又看到了引月如同神蹟一般的表演,各個都嚇得呆立當場。條件反射一般的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去冒犯這樣的引月。更有甚者,居然有一個年紀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左右的男孩,嚇得尿了褲子。
【六更完,好累】
☆、五十五:白紙黑字(10)
引月挺直身子,拿腳踹了踹地上裝死的絡腮鬍,語氣中充滿了諷刺:“現在還裝死不裝死?說,誰讓你們來的?”
“不……不知道……那個人只說要我們拖延你……”那絡腮鬍的話沒說完,瞳孔猛然放大了好幾倍。引月鎖眉,那十支箭尾被她狠狠甩了出去。居然有人能在她眼皮底下殺人滅口,這是巨大的恥辱。
同引月手上的箭尾同一時間飛出的,還有一柄跟插在永珍醫館書架上的飛刃一樣的刃。引月縱身而起,接下那飛刃,目光凝視著那飛刃上的紙條,單手將它抖開:沈清塵在我們手上。
該死!
引月將那張紙團狠狠碾碎,碎片從她掌心飛落還不夠,引月憤恨的碾了好幾腳,才縱身,利用那些被嚇傻了的人的肩膀做借力墊,完好的坐在了自己的馬兒上。
“臨覽,我們走!”引月一喝,良駒臨覽便飛奔起來。沈清塵居然出事了,而且是在她和軒逸,阿史那穆的保護之下。
引月一心一意都放在了沈清塵的身上,也沒工夫再去找那個給她傳信的人。
臨覽是匹好馬兒,而且頗有靈性,但凡是它跑過的路,它都能有些印象,即使引月沒有控制著它,它都能將引月完好送到。此刻它彷彿打了雞血一般,十平八穩的奔跑,竟然隱隱追上了軒逸那匹實在不怎麼樣的馬兒。
“等等我。”引月見能看到軒逸,急忙揮鞭衝上去。她解決那些流氓的時間很短,無論從理論上還是現實上,她都能追的上軒逸。
軒逸猛然間聽到後面有一個細軟卻帶著點冷冽的聲音,一愣,轉頭便看到了驅馬而行的引月。
“媳婦兒,臨覽的速度不錯。”軒逸笑笑,誇獎了臨覽一番。引月點頭,卻見軒逸居然踩著馬鐙縱身而起,整個人騰空翻轉,穩穩當當落在了臨覽的背上:“我的馬兒太慢,礙事。”
“你怎麼不嫌你自己礙事?”引月嗔道,但全然沒有責怪的意思。畢竟沈清塵還需要他們去救。
“我如果礙事,你就是礙事的夫人。永珍醫館那些人解決了?”軒逸很不客氣的環住引月的腰,柔聲道。
☆、五十五:白紙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