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真。這樣的裝束可以拖延軒棣軒熙很長時間。
“聽到了。”龐副將應聲,學著軒逸的模樣背過身,站在大廳內,再不言語,也再不動彈。
軒逸讚許似的頷首,然後一把抱著引月:“媳婦兒,我們該走了。”
“臨覽呢?你不會想一直抱著我去找白翎羽吧?”軒逸的耐力要真有這麼好,臨覽恐怕還真的用不上了。
軒逸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道:“它會跟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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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面具節(5)
兩人才從高牆之上躍下,就馬上有一匹馬竄了出來,正好將軒逸和引月接住。
引月面露驚喜之意,伸手拍了拍臨覽的腦袋:“好馬兒。”這樣的馬兒,比起勞斯萊斯不知好多少。有這樣的馬兒,這樣的男人,她當真一點也不想念曾經了,除了因為她而被趙凌日殺掉的羅林。那是她心中的一個梗。
“我都說過了,它會跟上來的,你的馬兒,你還沒我理解呢,是不是啊,臨覽?”軒逸趁機拍了一下臨覽的馬屁,卻毫無意外的得到了它的一個白眼。
引月忍笑,嘴裡不住唸叨著好馬兒。臨覽不愧是有靈性的馬兒,連收服它的軒逸,它都不認賬,處處給這位征戰沙場的王爺臉色看。放眼全天下,除了她,白翎羽和臨覽,怕是沒有人再敢對軒逸不敬了。
“你要哪天惹怒了本王,看本王不把你烤了犒勞三軍。”軒逸在臨覽的馬鬃上拍了一下,語氣無奈。
“你敢?”引月一聽,馬上變了臉色。誰敢宰了她的坐騎,她就宰了誰!
軒逸微微一笑,任由臨覽自己奔跑:“當然不敢了,媳婦兒,為夫何時逆過你的意思了?”
“諒你也不敢。”軒逸對她,她是看得清楚的,從一開始的算計,到現在的無條件跟她站在一起,軒逸在慢慢改變,她也在慢慢改變。
月色正濃時,臨覽已然跑回了碧奕下榻的地方。
引月待軒逸下馬之後,才跟著下來,他們也不栓臨覽的韁繩,就走了進去:“小二,昨天還住在這裡的幾位公子呢?”
“哦,是兩位啊,你們的朋友已經先你們一步走了,那位姓白的公子留了一封信給公子,小的現在拿給您。”小二的臨時記憶力向來不差,引月跟軒逸離開的時間也不長,那小二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軒逸抬眸掃了引月一眼,點頭到:“嗯。”
白翎羽會不等他們就帶著還是重病患的碧奕離開,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不過他也不擔心。畢竟公子的能力擺在那裡,什麼事情對上公子,那都不會成為問題。更何況他已經答應了引月帶她去胥國。
☆、六十三:面具節(6)
軒逸拆開信封,將裡面的信件取出看完,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隨即對小二道了聲有勞,便拉著引月的手走了。
“上面說了什麼?”兩人才出來,引月就攔住了軒逸。看軒逸剛才那一瞬的皺眉,恐怕沒什麼好事發生。
“碧奕已經差沈澱昀送回公子曾經的小院了,而公子……獨身一人去了胥國,說是有人邀請他。”軒逸低聲說玩,又補充了一句:“別忘了,沈清塵很有可能就在胥國。”
“我知道。”引月應聲,翻身上馬,道:“看樣子胥國之行成了定局了。”先是孫晉相邀,而後是他們想去看看胥國,再者出了暄妃很可能還在胥國的事,最後沈清塵和白翎羽一前一後都去了胥國。一時之間,胥國居然成了必然要去的地方。
“公子,公子,小姐。”引月上馬之後,軒逸也跟著上來坐定。哪想他還未及揚鞭,就從附近衝出來了一個看起來好生熟悉的女子。
軒逸擰眉凝眸,定定看了這女子許久,才疑惑的喊了一聲:“賭館前的女子?”
“是,公子,正是我。”這女子先前在賭館之前,倔得一句話都不肯說,此刻她穿了白色的孝服站在軒逸引月面前,居然另有一種風姿。雖然不像玉飛蘭寧一樣,讓人第一眼見到便覺得驚豔,但這女子的眉目,卻是鍾靈毓秀得緊,越看越好看。
“你怎麼在這裡?”引月揚眉看向她,對她突然出現攔了他們車架的行為也有些不解。一個晚上,她居然就來了這裡,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回小姐的話,淼兒昨日被兩位相救之後,便回了自己家,昨夜越想越覺得淼兒欠了兩位恩公的大恩,所以思來想去決定報恩。本想聽公子的話,尋去暄王府的,哪想居然在這裡遇到了兩位恩公。兩位恩公如果不嫌棄,就請收了淼兒做個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