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琯——”慕容冶把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四周,沒有風,沒有云,只有水,而慕容和雲琯。
雲琯睜大了眼睛,她知道,也嘗過這種滋味。而現在,她想後退,可是,慕容冶的手好像綁住了她。無法前進,也無法後退。沒有什麼纏綿的味道。有的只是生與死的窒息,雲琯的眼前閃過寒月的臉,邪魅的好似一個黑洞,等待著她掉進去。不,不,放開,放開。雲琯大吼,厲聲大吼。
“喲,你醒了。這麼有精神,那麼這藥不需要吃了吧。”耳邊有聲音響起,雲琯有些費力地睜開眼睛,試圖看清那模糊的景象。
“你,是誰?”雲琯停頓了一下,才慢慢地把話說全。
“你說呢?費了我這麼多的好東西。”
“啊——”雲琯尖叫了下。
“你?你?你?”雲琯有些說不出口了。這個,這個,眼前這個長著碩大的腦袋的是誰?南極仙翁?似乎仙界大頭的很少!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
“你到底喝不喝藥。我是東海龍王!唉,我就這麼,這麼地,長了張讓人容易忘記的臉嗎?”東海龍王傷心的不得了。你說,辛辛苦苦地,難得發了回善心,竟然,竟然還不知道救命恩人是誰?真是,世上還有誰比他更命苦的啊!東海龍王捧著那隻大明珠親了又親。然後滴下一滴傷心淚。不知道該流向何處。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慕容冶呢?”雲琯笑臉沒有了,冰著張臉看著他,什麼時候他這麼嘮叨了?
“活著。”東海龍王太傷心了,傷心地只能用寶貝來填補空虛,可惜,他救的兩位都是窮鬼。所以只好用自己的寶貝,我的寶貝啊。
“你?”雲琯很想哼一聲。但是,身在別人地,還是低調吧。
雲琯知道慕容冶還活著,那就放心了。她開始四處打量。雖說四海龍王都是富的。而這間客房裝飾的還真是,明珠垂簾,珊瑚做門。一室的明亮。卻太簡潔了點。從進門的屏風到後面的梳妝桌子。除了這些,啥都不剩了。
雲琯慢慢浮起笑容,這才符合龍王嘛。開啟門去,四周都是曲直迴廊。飛舞流螢是沒有的,但是小橋流水到是比比皆是。
這不,慕容冶正坐在亭子裡撫琴。旁邊坐著一位少女。揚起的笑臉連雲琯都感染了。可是,卻帶著一絲的不舒服她走了上去。
“慕容冶,你好了。”一腳上去,雲琯就知道進了幻境。
“你還活著啊?”雲琯有些不屑,你老是藏在這裡做縮頭烏龜是怎麼回事啊?虧你還是大名鼎鼎?真是好笑。可是,雲琯那個時候沒有深想,而這次。如來佛都走了,你為什麼會留在這裡,未來佛不是好相與的。那麼你到底要幹什麼?雲琯把神光埋入眼底。換了一副淺笑盈盈地姿態面對他。
“這一次,你不找我,我還想找你呢。總算有點長進了。不錯,不錯啊?可是,這個似乎不是大鵬一族的本事吧。不會是吃了哪一個吧?”雲琯說的完全是猜想,而大鵬金鳥瞬間黑了臉。因為正中紅心。
“真的?你真的是長本事了啊?”雲琯真是,太佩服了。吞噬可是魔獸的本領啊。
“沒有,是六,別人教的。”大鵬金鳥險些說出那位。尖著嗓子朝雲琯吼去。
“呵。你那麼大聲幹什麼?”雲琯有些好笑。
“你,你三番四次地惹我,現在,就在這裡好好地受折磨吧。”大鵬金鳥撲扇著巨大的翅膀就想離開。
“誒,來了,幹嘛走啊。”雲琯冷不丁地潑了一盆水給他。
“你,你這個,潑婦!”
“那行,你想走的話,我就這兒了。順便還可以看看你怎麼生活的。”雲琯索性躺了下來,幻境中的場景迅速消失。就好像被切碎的玻璃片,慢慢地散在了黑暗裡。
“你,滾!你給我滾!”大鵬金鳥徹底怒了,這叫什麼,自討苦吃,虧他還信誓旦旦地一定要捉了她清蒸。現在,幻境沒有了。而自己,還被她給侮辱了。
“你說你教我的什麼鬼幻境,她,她現在,破了,破了。”大鵬金鳥恨不得把他扔出去。可是,不能動,不能動。翅膀嘩嘩地扇個不停。卻想不出什麼辦法。
“那是你沒有完全領悟。”黑暗裡發出一聲涼涼地略帶著幸災樂禍的聲音。
“你,給我滾蛋,不,別出現在我面前。”大鵬金鳥氣極,卻也沒忘記他的作用。
“遵命,哈哈哈——大鵬金鳥是個笨蛋。哈哈哈——”
“混蛋,混蛋——啊——”有的時候男人尖叫起來也是能夠讓大家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