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體。
“喂,喂。大侄子,大侄子!”雲琯看到他發呆了,一下子,白白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又晃。
“啪嗒!”一聲,大金烏的唇就印在了雲琯的掌心上。
“你,你?”雲琯一下子,窘得自己快暈過去得了。
“呵呵,順便說一句,雲姨,換個稱呼也好。”
“你?”雲琯看著四周都是捂著嘴巴的天兵天將們,一時間——呆立在當場。
“橘皮,我,看上去像多少歲?”雲琯回到宮裡,對著鏡子照了很久,終於來到橘皮的面前,站定。
“小姐,您可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怎麼會老呢?”橘皮是滿眼的閃星。
“不?”雲琯不信,固執地想要一個真相。
“小姐,你不信去問胖嬸嬸她們。”橘皮很無奈,說的確實是真話呀。小姐也不想想,她是亙古恒生地雲彩。怎麼會老呢?
“是嗎?”許是橘皮的聲音裡的急切讓她一下子愣住了。他們叫的是輩分,還是年齡?雲琯迷糊了。
天邊的雲彩很美,朝霞更是如畫一般。
月宮殿內,卻是一副尷尬的局面。
“仙子,你為什麼要騙我?”天蓬也不是傻子。只是,在他想來,拒絕就是拒絕,你又何必搞出那麼多的名堂。害的,那是誰?天蓬一下子後背驚出了汗水。那個喊著大皇子的是誰?
“天蓬元帥事務繁忙,有空來嫦娥這裡走走,怎麼講的都是些嫦娥聽不懂的呢?”嫦娥揮舞著長長的袖子,腳步微轉,就是不看天蓬。
“仙子,你?”天蓬語澀。他總不能說你自己不去,安排別的仙女。這個,連他自己都想要極力遮掩的事實。他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蠢蛋。他踉蹌而去。
只是離去的身影被球球逮了個正著。就是他,嗚嗚!害它餓著肚子跑出來的壞蛋。
“娘個呸的!”天蓬邊走邊罵著,只是心裡著慌。因為他知道天庭裡對於男仙和女仙之間的規定是絕不允許私相授受。否則,輕則革去仙籍,重則被打下無間地獄。
她是誰呢?天蓬在一邊極力思索。
雲琯卻閒閒地坐在殿內聽著球球的告訴。
“那你回來吧。我讓胖嬸嬸給你做了水晶糕。”雲琯的大方慈悲,在球球聽來簡直就是天籟之聲。無與倫比地好聽啊!
“哦!我來也。”球球的小屁股轉的飛快。在劃過天蓬的時候,只看見一股強勁的風在眼前掃過。
“回來了?又肥了,嗯,好像?”雲琯摸摸它的小身子。
“怎麼可能?”球球強辯。
“哦,是,嗎?那今天的水晶糕?”
“就吃兩塊,就吃兩塊。”球球點頭如搗蒜,忙不迭地把盤子摟在懷裡。只是,嗚嗚,怎麼只有兩塊啊!!!
“好了,吃完就去幹活吧。啊!本姑娘可不養吃閒飯的!”雲琯對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滿意,梳了兩個小辮子,一晃一晃的。
“好騷人喏!”球球嘀咕。
“你說什麼?”雲琯回頭。
當然得到的答案是,球球的一臉**!
凌霄殿後殿內,牡丹臉色蒼白地跪在地上。
“你還是不說?”西王母踩著她的手轉了轉。可是,心底的一股氣兒還是沒有發作的好,直接把牡丹的手給廢了。
“不,娘娘,娘娘,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牡丹哭喊著,腦子裡一片空白。
“不知道?”西王母更加惱怒了。不知道你就說是我兒子?
“那是誰?是誰?”西王母腳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他,他?我沒有看清他的樣子。”牡丹額頭冷汗洌洌,只是,白嫩的手此刻早已血肉模糊。
“好,好好。當真是淫娃蕩婦,都這個時候了硬撐著,怎麼,是想等著那個情郎來救你嗎?你死心吧。”西王母冷冽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分。
“不,不,不是的。娘娘,娘娘,我,我。妾身一直一直心念大皇子啊!娘娘。”牡丹此刻也顧不上手上的苦楚了,只是一心想為自己辯白,想要高喊:自己是清白的。
“清白,好,好。都說十指連心。那麼就讓火夾來讓你嚐嚐痛苦。看你說還是不說。”王母眉頭一凝,坐到位置上,眼睛死死地看著宮婢來施行。
“不,不,娘娘,娘娘,饒命啊!饒命啊!娘娘,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當時,當時只是看到雲琯從逍遙殿裡走出,就一時情急,想要求見大皇子。誰知道。大皇子不在。我就,我就看到逍遙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