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訓練,比起這些古代人,心理素質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看到眼前這張滑稽的臉,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公子,奴家有什麼不妥嗎?”這是失足婦女借住言惜玉的外力站穩後,問的第一句話。
“沒有不妥。”言惜玉憋住笑,連連擺手,睜著眼說瞎話,“你很好。”
“奴家再好,也沒有公子您好。”失足婦女話說著,就做起習慣性動作,拿自己拿條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胭脂水粉的手帕,直朝言惜玉臉上揮去。
言惜玉沒控制住,對著眼前這妝容有些猙獰的失足婦女,又是一個大大的噴嚏。
失足婦女也有了經驗,這次搶在言惜玉的唾沫星子噴濺到臉上前,就拿手帕掩住了面,而言惜玉也乘機也把燈吹滅了。
那個失足婦女的目光真太熱情了,她怕再被她看下去,自己會露餡。
一陣嬌媚的輕笑在房間裡響起,“公子,您也太心急了,總要讓奴家先給您寬衣吧?”
言惜玉在黑暗裡對著失足婦女所站的方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寬衣呢?我恨不得再多穿兩件衣服,真是太不自愛了。
她捏著嗓子,乾笑兩聲,“那個……寬衣就先不用了,我們要不先喝兩杯?”
失足婦女掩嘴輕笑,心裡樂的都不成樣了,約莫著這個年輕的公子還是個雛兒,才會在幹正經事前,先要喝點酒壯壯膽。
“好啊,奴家聽公子的。”扭捏著水蛇腰朝桌子走去。
言惜玉早習慣了黑暗,清清楚楚的看著眼前人,儘管一直告訴自己職業無貴賤之分,失足婦女在這個世道,完全是合法職業,心裡還是忍不住那個鄙視啊。
當那雙柔弱無骨的手按上她的肩頭,她倏地下,就從凳子上彈了起來,“姑娘,請自重!”
“公子,等您嘗過了那滋味,就知道有些事,是自重不了的。”失足婦女不以為然,依然熱情無比,那雙手,還得寸進尺的朝言惜玉胸前遊走。
言惜玉一把抓住她,她自小就練武術,後來上了警校,才改換了跆拳道,對付這樣一個女人,根本不需要用上一點力氣。
倒是那個失足婦女,被她捏的嗷嗷叫痛。
言惜玉放開她,在凳子上坐下,有了前車之鑑,冒冒然的,那個失足婦女倒也不敢再隨意去碰言惜玉了。
看她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言惜玉也覺得自己過了,放低聲音說:“你先坐下再說。”
失足婦女也已經適應了屋子裡的黑暗,她看著言惜玉的神色,在某些方面,閱人無數的她,差不多可以判斷出眼前這個人花那麼大的錢,讓她到這裡來,其實並不是為了做那齷齪之事。
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走上一條玉臂千人枕,一點香唇萬人嘗,這條毫無任何尊嚴的路。
看言惜玉不是什麼放蕩的人,她也斂起自己的浪蕩,小心翼翼地問言惜玉,“不知道公子讓奴家來,到底是有什麼事?”
是個聰明的女人,看著她的眼睛,言惜玉抿唇想了想,推翻了本來的打算,抓過她的手,徑直朝自己的胸口按去。
對她忽然這麼“不正經”,剛打算正經的失足婦女,顯得就緊張了,侷促了,甚至是慌亂了,朝後抽著手,連聲說:“公子,您……”
她的力氣哪裡敵得過言惜玉,您之後的半句話,因為手掌觸碰的感覺,而噎回了喉嚨裡。
那觸感,即便是隔著好基層布料,也是那麼的明顯,柔軟中帶著彈性,正是她還是個清倌時才有的感覺。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言惜玉,“你是……女人……”
天知道,女人兩個字,她要鼓起多大的勇氣。
女人啊,女人,她夢想中多金又俊美的雛兒夢,就那樣灰飛煙滅了。
嘆了氣,也不知道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把手從言惜玉手裡,用力抽了回去,臉色很難看,“這位姑娘,你如果真的有需要,可以讓店小二幫你去‘伶人館’叫小倌。”
還算好,號稱至少看過上百本言情小說的言惜玉,也不是浪得虛名的,雖然都是一目十行,只是看大概的情節,怎麼的也知道所謂的“伶人館’,所謂的”小倌“指的是什麼吧。
她半響都沒吱聲,絕對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沒想到在這個世道,居然也有現代人稱之為牛郎的小倌。
看她不是說話,那個失足女子,嗤鼻譏笑,”喂,我說這位小姐,既然你也是女的,就麻煩你不要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轉眼間,她似乎已經高出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