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錦遙突然什麼都不去想了。
風靖胤的擁抱很溫暖,錦遙以為那會是永遠。她忘記了嫉恨的夕兒,也忘記了身子詭異的東西。等到她第二日醒來,不見了身上的銀碧還有兩塊琉璃聖石的時候,突然心驚,顧不及漣漪的阻擋,就朝風靖胤的寢宮而去。
那些宮人要阻攔她,錦遙冷著臉,將這些人都推開,而漣漪則焦急地走在了她的身後。
還沒有進入到風靖胤的寢宮,在門口她剛要推開門的時候,從裡面傳來了男歡女愛的時候的呻吟聲。
男子是低沉的喘息,而女子那愉悅的呻吟聲,正式來自於夕兒。
錦遙愣住了,昨夜才抱著她說著她是自己唯一的女人,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抱著另外一個女人歡愛?
漣漪趕上來的時候,本以為錦遙會衝進去,但是當她看到錦遙臉色的淚後,震驚了。
“小姐,你這是——”
漣漪眼睜睜地看著錦遙整個人突然頹廢了下去,然後轉過身,朝外邊走。漣漪永遠不會知道,有一種絕望叫做希望的終結。你不給一個人希望,一個人就不會對這件事情有太大的希冀,但是,當你給了她希望,又硬生生地奪走,卻是在她對一切都絕望了的時候,比什麼都殘忍。
錦遙本來不再兄弟昂新愛情,更不奢望風靖胤會對自己有多在乎。最後一塊浮木對溺水的人來說,不僅僅是一塊木頭而已。那是對這個世界,最後的希望。
腹中一陣疼痛,錦遙痛苦地蹲在那裡。她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四周都是嘩啦啦響的竹葉。模糊中好像是排進了王宮的深處,錦遙大口大口喘氣的時候,一道光芒閃過了錦遙的眼睛。
而被突然出來刀劍出鞘的聲響,錦遙慢慢地站了起來,回過身,看到了一臉冰冷的白孽。
“餘錦遙,你真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不過,女人終極是女人,總是抵不過男人的甜言蜜語。你該不會是,真的以為,胤對你情深一片了吧?”
白孽的聲音彷彿是冰塊一般,一個一個敲入了錦遙的心中,她嘴角微微顫抖著,一點點都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切,“其實帶我回來,還有琉璃聖石還有鳳吟寶劍的事情吧?其實孩子,只是一個幌子吧?”
“沒有了鳳吟寶劍的庇護,餘錦遙,你什麼都不是了。”
白孽的劍下來的時候,錦遙幾乎一動不了步子,可是,那預料的疼痛一直沒有傳來,卻聽到了漣漪的一聲慘叫……“不!”
錦遙驚醒過來的時候,額頭還有晶瑩的汗珠,她做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握著被角,大口大口喘氣,宛如剛剛奔跑過一般。
木門被推開了,錦遙精神一緊張,他起頭就看到了正端著草藥的微鴯。
“又做噩夢了?”微鴯手裡面端著剛熬好的草藥,放到二樓晶瑩的手上。當初他見到錦遙的時候,錦遙正發著高燒,並且昏死在大雨中。
當時白孽要殺錦遙的時候,漣漪替錦遙擋住,並且拼死抱住了白孽,然後口中還喊著讓小姐趕快逃。
如果不是為了腹中的孩子,錦遙不可能含淚轉過身,超王宮後邊的禁區跑去。王宮的背後是一座山,山上是蕭索的竹林。當初是第一代王為了紀念逝去王后而種的竹子。
錦遙再次提起施展輕功,因為往都城外邊跑肯定一點勝數都沒有,她的本意是跑到山上,然後再伺機離開。在她狂奔施展輕功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大雨,也不知道是因為漣漪的阻擋,還是什麼原因,總之白孽並沒有追上來。
可是,到底是因為有孕,錦遙的身子積弱了,而長時間的施展輕功,再肩上心頭的絕望,便有了開頭的那一幕,錦遙仰天悲悽,感慨老天的不公。
“謝謝你,微鴯。”
當初風靖胤對白門跟魔煞的屠殺,微鴯成了落網之魚。陰差陽錯間,微鴯跑進了竹山,意外地活了下來。但是,他出不了王宮,只能夠一直住在這裡的一個破舊的木屋裡面。可是,就在這段時間,風靖胤利用抓住的人,先後滅了魔煞,然後又用同門的關係,多去了白門的信任,而某也滅了白門。
此時,所有的琉璃聖石都在風靖胤的手裡,並且,鳳吟寶劍也在他的手中了。天下平定,歸一隻在一朝一夕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我不知道他還要什麼。”錦遙喃喃自語。
但是微鴯卻冷笑了一聲,說道,“風靖胤好像忘記了,沒有人祭,他拿到了七顆琉璃聖石也沒有用。更何況,現在鳳吟只認了你作為主人,他拿走鳳吟,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