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當做誘餌?當做人質?還是當做一枚重要的棋子?”
風靖胤的身子一僵,他的眉間即刻鎖了許多愁緒。一個翻身,風靖胤就將來不及躲閃的若璃壓到了身子底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管是什麼誘餌,管是什麼人質,管是什麼棋子,丫頭,你給我記著,你是我的女人!無論何時何地,你都給我記住這句話!”
若璃第一次看到風靖胤如此冰冷的眼神,而就在她還在震驚中的時候,風靖胤的吻已經再度落下,他以吻緘口,不再讓若璃說出來任何話,來擾亂他的心緒。
昨夜說若璃心思紊亂,風靖胤何嘗不是呢?只是,若璃是在哭泣中昏睡了過去,而風靖胤幾乎是睜著眼晴,一直到了天亮。最終,仍舊沒有想出來個結果,但是風靖胤也更堅信了心中的想法——無論發生什麼,即使丫頭不愛自己,即使丫頭恨自己,他也不會讓丫頭離開自己!
吻不斷地加深,彷彿要深入到對方的靈魂中去。手不斷地摩挲著,尋找著最柔軟的地方,實則,卻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體現。
多少次,慾望在崩潰的邊緣,因為了內心的悸動,才會戛然而止,不過,卻是因為更珍借更不捨,反而不捨得輕易褻瀆。
瘋狂的索取,在衣料撕裂的聲音中不停地進行著,迷濛的眼,對情愛模糊的界限,是誰混淆了誰的眼,而又是誰,干擾了誰受的視線。
什麼時候的佔有是時候,什麼時候的佔有不是時候?這不是風靖胤第一次吻得若璃忘記了自我,卻是他最恐懼的一次。因為他突然害怕,下一刻若璃會在他的懷中消失,以後自此天涯,永不相見。正因為害怕,所以這一次風靖胤不打算鬆手。
丫頭是他的,從最初的驚鴻一瞥就已經註定。無論他們彼此的身份是什麼,無站他們之間橫亙了多少人,多少事情,都無法阻止這一切!
火熱的面板與面板在一起摩擦著曖昧的汗珠,紊亂的心跳聲已經被此起彼伏的嬌喘所湮滅。
若璃從最開始的反抗,到接下來的迷茫,她憎恨自己身體的反應,其實若璃這個時候都比風靖胤還清楚自己的心情。因為強烈的吻而漸漸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因為身子裡面燥熱的騷動,而慚漸忘記了心中所有的頑忌,若璃糊塗了,真的糊塗了,她明明應該遠離這個男人的!
強忍住內心所有的慾望,若璃用力地咬住了風靖胤的肩膀,她毫不鬆口,甚至都能夠聞到一股子血腥的味道瀰漫在口腔裡,若璃伏在風靖胤的身上,貝齒還沒有鬆開,就看到了風靖胤肩膀上一道十分醜陋且深邃的疤痕。
痛疼令風靖胤清醒了片刻,他的手還緊緊她橫住若璃潤滑的身子,就在他還沒來得及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叫炸起在他們的頭頂。
“小姐啊,你應該起來了——啊啊啊啊小姐你怎的沒有穿衣服啊,啊啊啊啊啊,王上你竟然也沒有穿衣服——啊啊啊啊啊不對,王上你怎的在小姐的床上啊?”
第一百四十章 什麼時候不是那種關係了
風靖胤決定,等到這個聒噪的小丫鬟沒用了以後, 一定將她扔到海里去餵魚。
將軟被拉高,遮住所有的旖旎春光,風靖胤一臉面 無表情地說道,“漣漪,去給你家小姐準備洗漱的溫水 ,還有乾淨的衣物去。”
看到漣漪還傻傻地站在那裡,風靖胤眉毛一沉,聲 音不覺冷了許多,說道,“漣漪,你可以選擇繼續在這 裡看著,或者,待會子去海里去餵魚。”
一想到當初在船上的事情,漣漪渾身一個激靈,她 怯怯地看了看面紅耳赤的自家小姐,連忙一個扭身,跌 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若璃冷眼看著風靖胤剛毅的側臉,她突然感覺身上 一直冰冷感,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緊擁著她的風靖胤 也感覺到了若璃身體的顫抖,還以為她著涼了,不禁用 力一擁抱。可是,接觸到了那柔軟溫熱的身子,風靖胤 臉色一變,隨即又鬆開了。
待會子那個聒噪的小丫頭又來了,或許還會來再多 的人。
“身為大月國的王上,你不的被人看到,竟然還不 走,難道,你等著讓將軍府所有人多來看你,怎麼在他 們三小姐的臥房裡面麼?”
看著那粉嫩的嬌顏,風靖胤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動, 俯下身去親吻了一下那張喋喋不休的櫻唇,笑道,“難 道我不應該出現在關家三小女的臥房裡面麼?”
若璃咬牙,憤言,“風靖胤,你當初救了我一命, 就是拿來當寵物玩的麼?”若璃討厭兩個人現在這種無 間的曖昧,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