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叫我險些抓狂……
直到我快要失去最後的耐性的時候,歐陽昊抬起頭:“有。”
“有什麼?”
“我有夢到你,在我們還沒見過面的時候。”
我心頭又是一喜,連忙再追問:“夢裡我是什麼樣子的,我有和你說話嗎?”
見我這麼激動,他臉上竟生出譏誚來,帶著邪氣的勾勾手指:“你過來,我告訴你。”
我湊上前,目光炯炯道:“說吧!”他卻搖搖頭,不滿意我們之間的距離,說:“再近一點,很隱秘的,不能給人聽見。”
我一頭霧水有點蒙門,卻是極聽話的把耳朵遞到了人家的嘴巴邊上,滿頭心思要聽他說內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朵上有點癢,而我正屏氣凝神的不耐煩,“快說啊!”
他很認真的說著悄悄話:“沒有話,只有聲音。”
“只有聲音?什麼聲音?”
“春夢的聲音,你的聲音!”
咣噹!我如遭棒擊,心尖竄出火來,伸手就是一拳狠狠打在他臉上,他沒有躲,可這拳不輕,他恍惚了一下搖搖頭:“出手這麼重!”
我早就面紅目赤了,羞憤難當,罵道:“歐陽昊,我這樣認真,你怎能如此戲弄我!你……你……”
歐陽昊哈哈大笑,快要笑出眼淚來,說道:“你該照照鏡子看看現在這模樣,臉皮還真是薄,說說又能怎樣,何況只有咱們兩個聽得見?”
“你怎麼能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嬌嗔起來,卻憋不住也笑出口:“耍我!”
可他半正經半不正經又很認真:“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不要說我色情就好了。”我的笑容僵住,怔在原地,春夢啊……真的是春夢……我在歐陽昊身上看到了陳軒炎的影子!是你了,就是你……
“三世情緣命中有,咫尺天涯未可知。”我喃喃自語著,眼眶熱了,溫熱的東西順其自然流出來,一發不可收拾……原來你早就來了,兩年前就來了……
“軒炎,是我啊,你還認得我嗎?”
笑意隱去,歐陽昊劍眉高挑,狐疑的凝視我:“軒炎是誰?”我苦笑,他不記得了,因為他已經失憶了,如同我剛穿越到陳國的時候忘記了韓漠一樣。輕輕上前在他疑惑的注視下坐在他的腿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索住他性感的嘴唇,由淺入深,口中攪著鹹鹹的眼淚。他的手臂環住我的腰,攔腰抱起,向臥室走去……
“李姨,爸爸今天怎麼還沒有起床,我都要上學走了。”
朦朧之中就聽見寧寧稚嫩的聲音之中夾雜好奇,已經停在在門口:“我要叫爸爸起床,爸爸該上班了。”緊接著又一個聲音急急傳出來:“寧寧別敲門,快再吃幾口飯,就要上學了。”是李管家的聲音。
我猛的睜開眼,緊張起來,再看看身邊的歐陽昊,還在沉睡著,要不要叫醒他?小心翼翼的掀起被子翻身下床,拾起地上床上凌亂的衣服迅速穿上,卻不敢開門,光著腳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管家肯定知道我們發生關係了,我不好意思出去。又一一拾起歐陽昊的衣服工工整整疊起來放在床前,又是來來回回踱步,歐陽昊你還能不能睡醒了!坐到床前看看他的臉,呵呵,有鬍子長出來了,這傢伙睡覺的樣子倒是很安詳呢!
“喂,該起床了!”我壓低嗓音小聲叫道:“該上班了!歐陽昊……該醒醒了!”叫了幾聲他都沒反應,睡的竟如死豬一樣?摸摸那嘴巴上的胡茬子,癢癢的。
“唉!”我咧著嘴嘆了一聲,“歐陽昊,該起床了……不起來算了,睡吧……”我尋思著,起了身悄悄要走,不料這睡死的人突然長臂一撈,我只覺腰間一緊人就給騰空了,天旋地轉之後,人已經被他按在身下,對上那雙狡猾邪氣的眼睛,早已一片澄明,臉上哪還有一點睏意?
眼底漸漸染上一層氤氳,我的視線不自在的落在他的鬍子上,吱吱唔唔起來:“我,我該走了……你也該上班了。”
“嗯。”他輕微一點頭,坐直,披了睡袍子倆手又是一扯就將我拉進浴室裡,我不得不跳腳起來緊張兮兮叫道:“喂,光天化日的,你可不要胡來!”
歐陽昊給我一記白眼,然後推門而出,又推了對面的浴室進去,響起一陣水聲,我才落下心來,三下五除二洗了一番。走出浴室的門,卻見他已經穿戴好,悶悶的坐在床上吸著煙。忽然抬起頭,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我,其中有迷亂,有掙扎,有壓抑,甚至,為什麼甚至好像還帶著恨!
怎麼會有恨呢,是我看錯了麼?我瞬間蒙了門的錯愕:“怎麼這樣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