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人城,二顧傾人國……從美人口中說出來,真是萬種風情。你的滋味,真美!難怪陳軒炎會這麼拼命了!”
“風懸鈺,你是個變態!”
風懸鈺收起玉簫,帶著諷刺走過來,他的身上散發出威脅的氣息,冷漠一笑抓住我。
“你放開!”他的神態令我發慌,他的唇貼在我耳畔,“你說的沒錯,我只是普通人,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強健的手臂將我按在他身上,放肆的輕薄。
“滾!”我抬手揮打,被他捉住,“既然這麼恨我,我就讓你很個夠!”他點了我的穴道,繼而抽出我腰間的帕子蒙上我的眼睛,攔腰一截走去大殿。
“我要讓全天下看看陳軒炎的女人是怎樣在我風懸鈺的身下生不如死!”
……
“皇上,她今天還是一口飯也沒吃,我們也只勉強喂進幾口水,奴婢們實在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風懸鈺一聲冷哼:“既然沒有辦法,留你們有什麼用?”
黎公公冒著冷汗無奈的揮揮手帶走了幾名哭哭啼啼的宮女,這些天以來已經不知發生了多少次,處死了一批又一批宮女,也無法令我吃進一粒米。風懸鈺簡直變態到極端,從那夜開始一直沒有給我解開穴道,更是不遺餘力的凌辱我。僅存的尊嚴一敗塗地,求死心慢慢生牙。
我還有什麼臉面面對軒炎?這個瘋子,變態!連續十幾天天沒有吃一口飯,我一心求死。我不知道這一次昏迷了多少日子,又一次被強行灌進寥落水米昏昏然醒來。
“想死沒那麼容易!”風懸鈺咬牙切齒的捏著我的下頜骨,強制我吞下一隻藥丸。解開我的衣衫,野獸一般瘋狂的凌虐,“如果還想見他最後一面,就給我活著!”
……
朦朧中被人強制扛起,這人不是風懸鈺,而是慌慌張張的小太監。雖然已經微弱不堪,還是預感到了什麼,心口仍禁不住抖動了一下。
被一路扛到城上,城上高度戒備,風懸鈺正在君臨城下冷笑,那是一種對峙,也是掙扎。他敗了,終於用上了我。解開我的穴道,架住我不支滑落的身體,逼我正視前方。
萬馬戎裝中,我看到了陳軒炎,看到馮清,看到獨孤塵!
嘶!風懸鈺一把撕裂我半身的衣服,殘敗不堪滿是觸目驚心的淤痕的肌膚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數雙突兀的眼球齊刷刷刺向我。風懸鈺得意的喊:“陳軒炎,你的女人果然銷魂,怎麼樣,心疼麼?想讓她活著,就立刻退兵!”
頃刻間陳軒炎的戰馬怒吼嘶鳴,是閃電。我動了動乾裂不已的嘴唇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與城下威風凜凜的他無聲相對,像過了一個世紀又一個世紀,他的動容令我心痛,他在隱忍,在痛苦,在心疼,在悔恨,在憤怒,在咆哮……
不要管我,我只能無力的用嘴形訴說啞語。
一隻戰馬長身一躍,跳至最前方,獨孤塵月白的影子逼近,眼中翻卷滔天駭浪!而馮清,渾身都是恨!我彷彿看到他們的手指在顫抖,瞳孔在無限擴大。接下來又是無限冗長的黑色,我再也堅持不住,失去了意識……
軒炎,軒炎。我在夢中一遍遍召喚,置身在霧裡什麼也看不清。依稀有人輕撫我的臉,輕柔的擦拭兩行淚,軒炎,是你嗎?軒炎,帶我走吧,我再也不想離開你。
“小遙,醒醒。”
是誰在叫,是叫我嗎?
“你醒醒,只要你醒過來,我放你走。”
風懸鈺!他的聲音也會軟弱嗎?不,我不信,我恨他,我詛咒他不得好死!
可是他還在說:“沒騙你,別睡了,起來吃東西,吃完就讓你走。”
“我剛剛放了小炎和小彩,他們可能已經飛回去等你了。小遙,快起來吃飯,否則永遠別想回去……”
“你醒了!”眼前人狂喜。
“讓我走。”我喑啞的說。
風懸鈺欣喜若狂:“好,先吃飯!來人,把粥端上來,請太醫!”
任由風懸鈺一口一口喂著,求生意念又慢慢滋生。我問:“明天就可以走嗎?”
他身形一滯:“你現在太虛弱,休養十天,十天之後就是你離開之時。”
我目光空洞的看著他:“我能相信你的話嗎?”風懸鈺苦悶的說:“我雖然傷害了你,但是我沒騙過你。”
“好,我吃。”
十日後,風懸鈺當真放了我,但沒有走宮門,而是以輕功將我帶到宮牆之外。“真的放我走?”我又問一次。他說:“今日起,你死在何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