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而是受到太后的威脅,用藥物控制五皇子的思維,這才將五皇子囚禁於宮中,不讓其外出!”
“哦?靖愛卿是何事調查出此事?為何不早些言明?朕一直廣派人手,試圖尋找皇后的下落,如今死無對證,只得到這一個頭顱,連身體都不知在何處。太后娘娘,皇后身首異處,你作為皇后的姑姑,想必毫不知情吧?”
鬱越塵此言一出,眾人都犯起了嘀咕,莫不是這皇后的死也和太后有關,雖說兩人狼狽為奸,但是如今若是有一人死了,那太后難不成是棄車保帥?
“哀家當然毫不知情!”
“事到如今,若是太后知道悔改,那麼朕願意放棄以往的恩恩怨怨,太后可以自行出宮,也可在宮中安度晚年。前提便是,你將朕的母妃給交出來!”
“太后娘娘,皇上君無戲言,既然當著我們臣子的面這樣說,太后也大可以放心。只是太后娘娘,你與皇上的母妃本同時妃嬪,何苦難為於她?”
“太后娘娘,這宮中您算是最為年長者了,這皇上對您要求也不高,何苦這麼苦苦與皇上作對!”
……
眾位大臣紛紛出來指責太后,卻發現太后越發凌厲的眼神。
“都給哀家住嘴!哀家做什麼還輪不到你們來評判!鬱越塵,你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嗎?若是哀家告訴你你母妃的下落,就以你有仇必報的性格,你必定又派人秘密的把哀家給殺了,最後怕是落得像皇后這般的下場,你當哀家是傻子嗎?”
“哦?那麼說,太后自認為對朕很瞭解啊,來人,將這個帶血的頭顱掛於太后宮門前,太后既然如此說,朕便不能讓你失望!”
“你!”
“皇上,這樣是否會適得其反?微臣以為,太后娘娘執意這樣做,必定有所顧忌,皇上大可以問一問太后娘娘真心想要的是什麼,若是可以,皇上若是力所能及,用來交換也未嘗不可。”
“哦?朕以為愛卿所言不無道理,那麼問一問太后也未嘗不可,太后想要什麼?若是朕力所能及,便允了太后也未嘗不可,只要能在母妃面前盡孝道。”
“皇上,事到如今,你還信她做什麼?”眾人循聲望去,便正是剛剛才離去的樓煙彤,身後有婢女端著東西,白紗蓋著,看不出是什麼。
鬱越塵滿意的揚了揚嘴角,對墨楓允使了個眼色,墨楓允便心領神會。
“不知曦妃娘娘怎麼會突然折返,是否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墨楓允上前幾步,接過樓煙彤身旁的那人所端的東西。
樓煙彤站於階下,正準備向鬱越塵行禮,卻看到鬱越塵輕笑,然後說了一聲:“煙兒,來朕身旁坐!”
樓煙彤笑的一臉嬌羞,“臣妾遵旨!”
太后聞言,臉色大變,難不成鬱越塵說了幾句話就將樓煙彤拉到他那邊去了不成?那麼她的那些事,樓煙彤豈不是要洩露出來了,想到這裡,太后看著樓煙彤的模樣都是惡狠狠的,心中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樓煙彤,你怎麼會在這裡?”
“喲~太后娘娘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你都能在這裡,臣妾為何不能,哎呀,這地上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怪怕人的!”樓煙彤說著,向地上看了一眼,頓時心跳加速。
“煙兒莫怕,這地上是太后的侄女,太后心中悲慟,不願離開!”
“哦,方才臣妾來的時候,聽皇上說想問問這太后娘娘要的是什麼,既然太后娘娘沒有明說,那麼臣妾代她說也好!”
“哦?煙兒知道,朕願聞其詳!”
“這太后娘娘要的,便是這西梁的江山!”樓煙彤此言一出,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說當今太后圖謀皇上的江山,若是將皇上的母妃囚禁還能獲得一絲赦免的機會的話,如今倒是此路一條了。
“曦妃,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哦?話是這樣子說的嗎?臣妾還以為,飯不可以亂吃,吃了便會腹痛,這話也不會亂說,亂說則性命堪憂,臣妾斷不會那樣傻!”
“那愛妃便說說,這太后如何想要圖謀我西梁的江山!”
“皇上請看!”說著,將墨楓允手上端著的東西給掀了起來,呈現在眾人眼前的,便是厚厚的一沓書信。
太后的臉色忽變,果然,這樓煙彤還是出賣了她,難道她就不懂得所謂的唇亡齒寒的道理,若是她死了,她一人能幹出什麼大事來。除了擔憂自己的同時,也暗笑她的蠢,簡直是到了極點。
“這些是什麼?”鬱越塵明知故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