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1 / 4)

淳兒推開秋璽便衝進了殿內,秋璽望著淳兒著急的背影,誰都沒有看到她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只有不讓淳兒知道,讓她真情流露,才能讓所有人信服。

“還愣著幹嘛,趕緊去啊,康祿快去請皇上……”秋璽跺著腳,指著眾人咆哮道。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從室內端出來,喜兒臉上也染著急色,踮腳翹首往紗幔裡張望,卻什麼都看不清楚。

“喜兒,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過來幫忙?”秋璽怒喊道。

“唉、唉……”被秋璽突然喊的身體一緊,哆哆嗦嗦地往室內走去。

她望著躺在床上的溪雲雪心裡一驚,溪雲雪此刻臉色煞白,沒有絲毫的血色,若不是她緊緊地皺著眉頭似是隱忍著巨大的痛苦,還以為她已經死了。

在往下看,溪雲雪的褻褲上染的全是血,一顆心在胸腔裡繚亂地跳著,嚇得她趕緊閉上了眼睛。她驀然間想起戚蘭芷生產那日,一盆一盆染著鮮血的誰從屋內端出去。戚蘭芷一聲勝似一聲的嚎叫聲到現在都在她的腦子裡揮之不去,太慎人了。

秋璽瞪了一眼臉上蒼白的喜兒,“愣著幹啥?端出去啊……”

喜兒的雙手顫顫巍巍地接過那盆血水,端了出去。

待喜兒一走出東暖閣,溪雲雪立馬做了起來,她眯著眼望著喜兒的背影消失的方向,恨地咬牙切齒。只有這樣,恐怕能保住她的孩子不被任何人傷害。

此時知道溪雲雪小產訊息的羽月夜腳步生風地往祥喜宮趕去,當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溪雲雪,臉色蒼白,出氣多吸氣少的樣子,心裡面甚是痛徹。

陰沉著的臉佈滿了冰霜,冷冷地掃著眾人,厲聲問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是這藥,娘娘喝了這碗藥以後,便小產了。”柯孜墨將空了的藥碗端到羽月夜的面前,悲聲道。

羽月夜的手使勁攥著自己的龍袍,冷冽地問,“誰煎的藥。誰抓的藥。給朕查……”

因為這件事情,羽月夜的侍衛徹底搜查了皇宮,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直到鳳歌捧著一包紅花和一個渾身都扎滿了銀針的木偶出現在羽月夜的面前。溪雲雪便哭的呼天搶地,聲聲慼慼,不要放過傷害她的人。

“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羽月夜眯著眼問,眼裡全都是憤怒。

他的宮裡什麼時候出現了巫術這樣的髒東西?

“回皇上,是從祥喜宮人喜兒的房裡搜出來的。”鳳歌恭敬地回答道。

一聽到喜兒的名字,溪雲雪慘白的臉,望著跪在地上帶著一臉吃驚表情的喜兒,手指顫抖著指著她,哽咽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孩子?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被嚇傻的喜兒一臉青綠,她搖著頭否認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奴婢沒有這麼做,奴婢沒有下過藥,這些東西不是奴婢的,奴婢不知道,奴婢從來沒有這些東西……”

“物證俱在,你還如何狡辯?”羽月夜將那些東西扔在喜兒的面前。

“皇上,奴婢沒有……奴婢是被人誣陷的皇上……”喜兒跪走到羽月夜面前,揪著他的龍袍一角,解釋道。

羽月夜擰緊了眉,厭惡地瞪了她一眼,一腳便把她踹開,“來人,喜兒謀害皇嗣,拖出去斬立決。”此刻的羽月夜彷彿地獄裡的閻王,奪人性命連眼睛都不眨。

“皇上,奴婢是冤枉的啊。皇上,奴婢是被人誣陷的……”喜兒的帶著哭腔的辯解聲漸漸飄遠,溪雲雪仰面躺在床上,心裡疼痛不堪,為何著金碧輝煌的皇宮要如此骯髒。她也淪為了那蛇心毒婦的一黨了嗎?但是她不得不這麼做,要保住肚子裡的孩子,就只有犧牲喜兒了。倘若不是她動的壞心眼,那必定與她也脫不了干係。

羽月夜英俊剛毅的臉帶著痛苦的表情,望著目光空洞眼神直愣,強忍著淚水的溪雲雪,執起她的手道,“別這樣雪兒,想哭就哭出來吧。孩子還會有的,這一個只是與我們緣淺而已。相信我,我慢還會有孩子的……”

溪雲雪禁錮在眼角的晶瑩順著臉頰一滴一滴滾落在枕上,她難過的不是因為孩子,而是因為羽月夜並不緊張的心。在這樣的情況下,痛失孩兒的羽月夜依然可以這樣鎮定的安慰她,她不知道是應該說他內心強大,任何事情都無法撼動他心裡的堅硬。還是應該說,他這個人冷血無情,任何事情似是都與他無關,包括她和她的孩子。更或者……

他根本就沒有她想象那樣愛她愛的深……

溪雲雪沒有回答羽月夜的話,只是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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