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亂動了,否則,本王不介意將你吃幹抹淨,我在自己的床上,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你管得著?”男人眯起眼睛看向眼前又羞又怒的女人,眼中怒氣一閃而過。VILs。
“你,你趕緊將衣服穿上。”紫悠僵著身子,不敢亂動了,可惡的男人,居然不穿衣服,啊啊啊,坑爹,太坑爹了,不行,此地不宜久留,一想到這裡,她蹭的一下子坐起身子,就要往床下爬,卻不料。。。
“端木墨然,你的手往哪裡摸呢,啊啊啊,你脫我衣服幹什麼?唔唔唔。。。屎男銀,老孃跟你沒完。。。。”男人不給她下床的機會,長臂一勾,將她重新帶入懷中,黑色的窗幔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色。。。
下午時分,紫悠皺巴著小臉步履微顫的走向密室,看著前方一臉愜意的男人,恨不得上前暴打他一頓,該死的,一個上午,來了七次,嗚嗚。。。她還要不要活了,兩條腿如今都不聽使喚了,更可怕的是他們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不知道,會不會懷上?
“你快一點,磨蹭什麼呢?”前方傳來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你混蛋,本小姐倒是想快,可是我快點了嗎?你懂不懂的憐香惜玉啊?”女人無比委屈的揉著大腿,下面的腫脹乾澀也讓她氣的肝兒疼,死男人,死男人,太可惡了!
“哦,對不起,我忘了,要不我揹你過去?”男人倏地想到了,一臉擔憂的看著她,良心發現的說道。
“你離我遠一點我就阿彌陀佛了!”紫悠咬牙,氣呼呼的話從齒間溢了出來。
“好好好,姑奶奶,您說什麼就是什麼,行不行?我父皇今天能不能醒?”男人低沉的嗓音中略帶急躁。
紫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知道怕是不能拖下去了,於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沒問題,一會兒再讓冰兒吸食一次毒液,他體內的毒素就算清乾淨了,傍晚時分,便能夠醒過來。”
“辛苦你了。”半晌後,男人薄唇微微,看向紫悠。
“你不肉麻一點,或許會更好。”紫悠懶懶的瞥了他一眼,走進了石室,開始了又一輪的解毒。
傍晚時分,兩人靜靜的守在已經恢復血色的端木青身邊,希望能夠在第一時間看到他清醒。果然,一個時辰後,端木青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兩人一喜,端木墨然更是一臉緊張的呼喚著:“父皇?父皇?您能聽得到我說話嗎?我是墨兒,父皇。。。?”
昏睡已久的端木青聽到自己兒子的呼喊,激動的流下了眼淚,一盞茶功夫後,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雙略顯疲累的眸子在望向端木墨然時,顫抖著問道:“孩子,你還好嗎?”
紫悠不動神色的拿來了靠枕,端木墨然服侍著端木青靠在軟榻上,又為他倒了一杯水,柔聲的回答:“父皇請放心,孩兒很好,真的很好。”
端木青喝下溫水之後,頓時神色清明瞭不少,瞥到墨然身後的紫悠時,閃過了一抹詫異:“墨王妃也在這裡?”
墨然點點頭:“父皇,這次若不是她,您恐怕就。。。。”
“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端木青一肚子的話想要詢問,紫悠看著這對差點陰陽相隔的父子,緩緩的退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他們,這個時候,她也不適合再待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端木墨然將最近發生的事一一講述給端木青後,俊臉上掛著一抹不解看向自己的父皇:“您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為什麼我這些年調查的結果統統指上了十七年前?那一年,我才一歲,到底發生了什麼?”
端木青看著端木墨然沉穩睿智的模樣,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沒想到事情的發展遠遠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更沒想到他的人可以如此之快的滲透進整個龍澤帝國,我若是再不反擊,恐怕祖宗的基業就毀於一旦了。”
而後,他定定的看了眼端木墨然,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掛著深深的歉意,不忍的說道:“孩子。。。其實,其實你不是我的孩子。”
“什麼?不是您的兒子?父皇?到底怎麼回事?”端木墨然高大的身軀晃了晃,滿臉激動的看向端木青:“您是在開玩笑的對嗎?一定是在開玩笑的。”
“不,孩子,父皇沒有開玩笑,即便你不是我的兒子,但是,你卻是我皇兄端木紫銘的兒子,也就是紫親王唯一的嫡子啊!”遙想起十七年前發生的事,端木青便忍不住淚眼模糊起來:“十七年前,許久沒見的皇兄邀請我與你母后以及墨兒,一起到龍潭峽相聚,卻不料,我們還沒相處一個時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