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端木揮揮手,二人快速的退了出去。
而端木墨然,則重重的往椅背上一靠,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最近他的生活簡直是亂套了,這個女人,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必須要重新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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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繁星點點,月光傾灑在大地上,讓這個夜晚變得更加撩人,姚情披著外衣,靜靜的坐在窗前沉思,端木墨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抹略顯柔弱的背影,眉頭忍不住輕蹙了一下,隨後想也不想的舉步上前,攔腰橫抱起她,便往寢室裡面走。
這個動作,嚇壞了正在凝思中的姚情,她掙扎著看向端木墨然:“混蛋,你放我下來,你還想強上嗎?告訴你,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妥協的,混蛋,你個混蛋,放我下來。”
強烈的嘶吼聲讓端木墨然眉頭擰成了一條直線,森冷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公主若是再不安靜下來的話,本王不介意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你。。。你個變態!”姚情臉上一紅,乖乖的閉了嘴,她絕對相信這個男人的話。
“變不變態,公主豈不是最清楚?”挑眉,看著臉紅的她,端木墨然頓時覺得心情大好,一掃今天的不快。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進了內室,輕輕將她放上床,丟給她一床棉被後,這才神色懶散的往一旁的椅子上一靠:“既然病了,就該有個病人的樣子,五天後回門,本王可不希望帶著一個病丫鬟上路!”
“丫鬟?”姚情順著他的話,自然而然的問道。
“難道公主忘了你已經被貶為丫鬟了嗎?”端木墨然嘴角彎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一瞬不瞬的瞅著她。
呃。。。。她還真把這事給忘了,不過,剛剛他抱她上床,是在關心她?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質疑,端木墨然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收起你的妄想吧,你認為你這個青澀蘿蔔頭會引起本王的興趣?本王已經奏明父皇,這幾天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不用進宮請安,若是帶病回門,那將是對我龍澤帝國的侮辱!還有,昨晚的事全是一場意外,公主大可不必擔心將來。。。。”說完,高大冷峻的身子抬步走去,根本不給姚情反擊的機會。
撫摸著自己受傷的手腕,姚情冷笑一聲,露出了一抹比哭更難看的笑容,她這是自作自受嗎?如果當初自己不任性的偷溜出門,想必今天也不會落得如此悲催的下場,不僅嫁了人,甚至連唯一的清白也沒能保住,到頭來,還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以‘意外’二字一筆帶過,真是諷刺的很,每每想到這裡,她的心就好痛好痛,鼻子一酸,眼淚便吧嗒吧嗒的掉落了下來。。。。
半晌後,哭累了的姚情軟軟的躺在了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紅色的帷幔,也許是眼淚掉的太多,臉上澀澀的,很不舒服,下意識的撫了撫自己的面部,姚情這才想起,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清洗面具下的臉了,思之際,緩緩的坐起身,走向了銅鏡。
呆愣了幾秒鐘後,姚情這才輕輕的扯下了那張薄如蟬翼的面具,露出了一張讓人歎為觀止的驚世容顏,可是今日,那張精緻的臉蛋在暈黃色的燭光中卻是顯得那般蒼白無力,如墨寶石般的大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飛揚,及肩的烏黑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宛若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病美人,這樣的自己,讓姚情想起了她那終日以藥維持生命的孃親,想不到向來精靈古怪的自己,也會有如此憔悴的一面,嘲諷的揚了揚唇,一把扣倒銅鏡,緩緩的起身走向水盆,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冰冷的清水清洗著自己,接下來,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剛剛洗完臉,還沒來得及上妝,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姚情心下一緊,緊張的問道:“誰?”
“王妃,是我,花容,需要奴婢伺候嗎?”
“不用了,我已經睡下了,你走吧!”
“是,那奴婢退下了,有什麼吩咐,王妃儘管喊我們。”
“知道了。”
聽著總算離開的腳步聲,姚情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不自覺間已經被汗水浸溼,什麼時候,自己這般的膽小怕事了?緊了緊眉頭,姚情攥緊拳頭,暗下決心:回門之路,她一定要想盡辦法聯絡上自己的手下,不然,她就真的要孤軍奮戰了!而這些天,她也要儘快的養好身子,否則怎麼有力氣為自己的孃親報仇?
於是,這一夜,姚情一夜未眠,一個初步的計劃逐漸在腦子中成型。。。
回門前一天,姚情的身體基本無礙,除了手腕及下體偶爾疼痛之外,其他方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端木墨然看著精神狀態還算不錯的她,心裡面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