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如此傷心痛絕的芙妃,皇上左右為難,真當彷彿惹了刺鉤,摘了都難。
“臣妾也不想讓皇上難堪。不過臣妾倒是有個法子,何不請一些法師來驅趕一下宮中的邪氣,也好讓那些整日疑神疑鬼的人收收心。皇上,你覺得呢?”
無奈之下,一切正如芙妃所料,如火如荼地進行了一場宮中祭祀驅鬼的儀式。
司儀部門接了命令,便大張旗鼓地在後宮進行。
這些讓南鳳宮中的玉妃不禁失笑,多麼荒唐的事情。似乎是不願意參與,玉妃整日也不出去,悶在佛陀前抄經養身,也算是應和宮裡氣氛。
掌燈十分,敏如見到玉妃如此靜心,也不想打擾,就帶了門出去。
正疑惑了一下,猛然間一道光陰從敏如身旁飛逝而過,難以捕捉。
“難道我眼花了嗎?好像有個人?算了,管他許多呢,反正娘娘也會武功,受不了欺負。”
敏如搖搖頭,便還是走開了。
玉妃跪在鑲著粉色花邊的蒲團上,心中一直默唸著,祈禱著皇上和孩子們的安危健康。
“臣妾希望岱國繁榮昌盛,風調雨順,也希望後宮也能少出爭端,一切能平平安安……”
話還沒落盡,一個異樣的夾帶雞雉尾羽的半面具人一下子站在了後面,朱唇若丹,身形高俊,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玉妃的脖頸上。
“無論怎樣今天你都不能好過,哪怕殺不了你。”
狠話如空曠的風野掠過沙瓤,乾涸讓人難受。
“哼!好大膽的法師啊!竟敢還直奔南鳳宮想害本宮,恐怕也是受人唆使的吧。”
那法師卻絲毫不予理睬,以為殺一個弱女子有何難處。
☆、毒偈門第
“廢話少說,你栽定了。”
那法師使出全身之力,不過還來不及把刀鋒嵌入玉妃的肌膚,就驀然感到手已經僵住了,那刀不由得從手上滑落了下來,那是有名的緝魂香,來自玉妃頭上的耦合色瑾笄。
“你是……毒偈的弟子?”
玉妃站起來,淡然一笑,對著這位渾身軟骨的法師只是坦然回道:“本宮不認識什麼毒偈,不過只是他的後輩弟子罷了。本宮的師父恐怕就是名聞天下的毒偈出道的大弟子,但聽說早已和毒偈恩斷義絕了。從你這個普通的刀法來看,你也就是個普通的小混混而已。但若從你見聞不算淺陋來說,本宮沒猜錯的話,大概和丐幫派沒個兩樣吧。”
譏笑和嘲諷如同一把刀刃,直插入心臟,法師神色一動,一下子撞到了玉妃的懷裡。
說巧不巧,此時,皇上就帶著芙妃一干人踢門而入。
“皇上,你瞧!臣妾沒有撒謊。”
原來這一切只是一個圈套,一個死角的陷阱。
如同晴天霹靂,兩雙似乎都不敢相信的眼眸都深深相覷。
花落無情,零爛化泥。
那股透露出的絕望,一種從皇上內心裡激發的憤慨扶搖直上,乃至可以衝出皇宮,刺破雲霄。
膝下一痛,玉妃呆呆地跪在了地上,不做爭辯。
芙妃卻若無其事地站在一邊,把嘴笑歡,扯著裙帶,還想揣摩著來個火上澆油。
“皇上……娘娘不是這樣的人?”
敏如看到這幕場景,早已淚流直下,都怪自己當時太不在意,內疚充滿了每一處血管。
“皇后,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枉費朕相信你這麼多年,原來你竟是這等不知自重的女人。那個人是誰?朕問你話呢,你老實回答朕。”
芙妃懂得,再深的愛人只要有背叛這個縫隙,那麼就一定會讓那份感情,哪怕再怎麼海誓山盟也抵擋不了崩潰。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
玉妃這次可算是栽在芙妃的手裡了,對此,芙妃身邊所有人的情緒更加高漲,那種蔑視的眼神和態度也變得理直氣壯。
法師突然間開口道:“請皇上恕罪。一切都是草民的罪過。”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法師摘掉了面具,其相貌可見一斑。
☆、姜色窨茶
面若冠玉,齒白唇紅,稜角分明,眉峰尖翹,這法師分明就是個美男子,這下皇上才不得不更加眉鎖森然,面色崎嶇。
“皇后,你倒是說句話啊?不要朕逼你,莫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啞巴了?”
終於在大多數人已經認定玉妃所犯之事時,那忽遠忽近的聲音從玉妃的喉嚨裡娓娓而出:“皇上,臣妾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