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嫋嫋興趣盎然起來“那秦妃是不是曾是現在這個皇上的妃子?”
“你怎麼知道?”司馬靖意外地看了一眼舞嫋嫋
“哼,這有什麼不容易猜的,定是先帝覺得虧欠了皇上,所以才將皇位傳給了皇上唄。”舞嫋嫋得意地橫了一眼司馬靖。
“呵呵,鬼精靈,的確,那秦妃其實當時只是皇上的侍妾,並不是太討皇上喜歡,不過進了皇宮成了秦妃後,皇上又與她互通款曲起來,所以先帝愛屋及烏,加上皇上年輕時也是手段高明之人,帝位就落在了皇上的身上了。”
“嘿嘿,這個皇上也是卑鄙之極的小人,利用女人,欺騙女人,用了不光彩的手段獲得了皇位。”舞嫋嫋鄙夷地翻起白眼。
“小聲些,小心掉腦袋。”司馬靖沒好氣的提醒著。
“那個北宮軒從到底是先帝的兒子還是皇上的兒子?”舞嫋嫋忽然問道
“你聽到了些什麼?”司馬靖有些擔心的看著舞嫋嫋,皇宮裡是非多,隱密多,骯髒的事更多,一旦被人知道,只有一個下場就是從此銷聲匿跡,嫋嫋才進宮一天,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
“不是聽到的,是我猜的。所以你不用擔心。”舞嫋嫋看到司馬靖關心的眼神,十分的感動,來到異地,雖然是帶著成人的思想,但就是因為帶著成人的思想,才知道孤獨的滋味。這個身體的娘是(W//RS/HU)個狼心狗肺的傢伙,是沒的指望了,被司馬靖這麼一個嫡仙一樣的人關懷,差點讓舞嫋嫋淚流滿眶。
“嗯,你在宮裡可要小心,不該說的千萬不能說,否則我就是救你也鞭長莫及。”司馬靖沉重地叮囑著舞嫋嫋,“那個北宮軒從到底是誰的孩子一直有人在爭議,不過先帝認為是他的,那就沒有人再提了。不過這個北宮軒從並不簡單,為人低調,與誰都不太親近,也不疏離,臉上總是溫和的笑著,但眼中卻有偏執的戾氣。”
“哼,我看就是皇上的,行為做事與這個皇上如出一轍。”舞嫋嫋語詞鑿鑿。
“你又知道了?”司馬靖調笑地看著自信滿滿的舞嫋嫋。
“那是,當年皇上利用秦妃得了皇位,今天這北宮軒從又利用舞后要謀殺皇上,這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行事手段都走一條路子。”舞嫋嫋輕蔑一笑。
“北宮軒從要謀反?”司馬靖驚叫起來。
“呵呵,豺狼遇虎豹,狗咬狗一嘴毛,這舞皇后也不是好相與的。”舞嫋嫋於是把今天看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司馬靖。
聽完舞嫋嫋敘述後,司馬靖沉思道:“北宮軒從要倒黴了,即使他是皇上的兒子,皇上也不會姑息他的。”
“你倒很相信舞皇后的能力?”舞嫋嫋似笑非笑的問
“嘿嘿,舞后的能力是有目共睹,雖然這些年我從不進宮,但並不表示我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看來北宮軒從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難逃就難逃,反正不是好鳥“舞嫋嫋無所謂地回道
司馬靖俊臉微紅,輕斥道“女子家別說粗話。”
“你想到哪去了?心術不正,呵呵。”嫋嫋捉狹地彎起唇角。
“算了,不和你爭了,”司馬靖無可奈何道“自古女子與小人難養,你是女子與小人佔了雙份,我認輸了。”
“嘻嘻,光認輸不行,還得認罰。”嫋嫋眼中閃著邪惡的光芒。
“認罰?“司馬靖愕然一下,隨後笑道:“好,你想要什麼,一會讓僕人給你買去。”
“不用去買,你閉上眼睛就行了。”
司馬靖懷疑地看著興奮不已的嫋嫋,順從地閉上了讓天地失色的星目,看著眼前的人間絕色,嫋嫋心裡尤如小鹿亂跳,美男啊,誘惑,嫋嫋舔了舔嘴唇,心裡道這般美色不要浪費了,讓本小姐親一個。
心動不如行動,舞嫋嫋將溫潤的唇輕輕的印在司馬靖的乾淨馨香的唇上,輾轉碾動,司馬靖如遭電擊般,愣在那裡,直到舞嫋嫋將幼滑的丁香小舌頂開了他整齊潔白的貝齒,才清醒過來,他想退開,卻被舞嫋嫋死死抱住欣長的脖;他用柔滑的舌抗拒嫋嫋的入侵,卻被那濃郁香馥的小舌卷得更緊;最讓他不能原諒是,在嫋嫋如蛇般絞盤的吮吸中,他感到了激盪,身體竟然有了反映,對一個三歲的孩子有了反映。
這個認知讓他不安,他奮力推開了嫋嫋,狼狽的跑了出去。
舞嫋嫋意猶未盡地回味著唇舌相依的溫馨,司馬靖,本姑娘要定你了。
第二十章 宮變
夜涼如水,圓月高掛在深沉的穹宇,偶有輕霧緲緲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