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你又是一個不小心死掉了,有一就有二,下一次會是誰?害人精!我沒有說出這話來,知道現在不是逞嘴上痛快的時候,只有真正從這囚籠之中出去,否則一切都只會引起他們注意,難得脫身。
她睡去了,這時正是好時候,我不斷回想各種可能的辦法。不行,這樣不行;那麼這樣?不行,還是不行;……種種辦法試過之後,無一成功,我有些絕望起來。
誰會知道我在這兒。房間裡有一封信,是辛欣給墨翰的,他斷然料不到我竟然還在對面酒樓,有沒有可能萬分之一的可能,他找到我在這兒?可是找到我又怎麼樣,控制我軀體的是另外一個人,她不願意隨他,白狸又有術法傍身;南宮業或許想得到,或者找得到,更或者他能將我從白狸那兒奪過來,可是誰去找他報信,我甩脫了所有跟著我的人,只有墨翰會去報信,可是風羽對墨翰可是所防甚嚴;那麼玉斂塵,想著傷心,不想也罷——
慢著!這種感覺似乎有些熟悉,就像——就像在水方田水下一般!
這是不是意味著: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開始細細回憶那時的事情——我漸漸放下一切心思,沉入最深之處,吐納氣息,用我的另一雙眼睛去看這混沌黑暗,我尋光探去,將那顆珠子找到,以我魂用力撞上它……
噗——一口鮮血被我吐了出來,伴著聲聲咳嗽,很快就把白狸引了過來,他焦急地看著他的雪兒,兩人臉色都更白了,白狸手忙腳亂拿出若干顆各色珠子給她服了下去,“雪兒,沒事了,很快就沒事了。”既像對著她又像對著我說,“等你恢復些後,我會讓這身子完全屬於你的。”他最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