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自行了斷吧。”青狐不說二話,還是那種嫵媚的聲音——大冬天啊。
“你當我傻啊,相信你也不對我自殺這件事情報很大希望吧。”我看著“白素貞”,“小青”充其量在我眼裡就是一丫鬟,不想理的人。
“要我死你得另憑本事,”轉向粒兒,“粒兒,恕雪姐姐只能為你做到這步田地。”
“說得好。”“白素貞”開口了,“本就是試探你到底是不是真會出來,出來了又會做何說法,”他輕搖扇子——大冬天啊,“我很滿意你的做法,取你的性命和保你的性命,我們就來個公平的比試吧。”
“呸!”說的可真好聽,我冷笑一聲,“強逼著人說什麼比試,卻要討人性命做彩頭,還配得上‘公平’二字?”
對面三人臉色各變了幾變,各懷心思,“白素貞”開口了,“走吧。”
“放了玉粒兒!”強調。
“白素貞”回頭解釋給我聽,“我抓她並沒有好處,你隨我們走以後,自然會放了她。”
擔心則亂,想想不無道理,反正是抱著這種決心的,“走吧。”
很守信,大概走了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就把小傢伙放了。
“雪姐姐!”擺脫劫持,小傢伙眼睛紅紅的。
我背過身去,”快回去吧,他們都盼著你呢。”
不知過了多久。
身後又恢復一片安靜。直到有人開口,“你的膽子很大。”
“對於看得到深淺的東西,”回眸淺笑,“我就不怕了。”
“哦?”不置可否,“我倆的名字叫什麼?”
呃?呃。話不該說那麼滿的。
“沒必要知道。”我只要看清楚你們的樣子就行了。
扇子合上,指著自己,“李蠡,”扇子一橫,指向青狐,“胡卿。”胡卿這名字挺好像明白的,至於李蠡?
把帽子捂嚴實了,看著青狐的模樣,忍不住譏諷一番,“冬天還搖著把扇子,顯擺!還有什麼胡卿,更加是女裡女氣的。”
“你!”青狐伸爪子向我,我才不怕呢。
“你是女的吧。”不慌不忙,第六感覺告訴我。
“你!”青狐很吃驚。猜對了?
“卿,讓寧小姐看看你本來面目吧!”“白素貞”吩咐道。
青狐瞥了一眼,眼波流轉,“卿兒怕寧小姐抬不起頭做人了呢。”氣吧氣吧,氣不到我,挺好奇為什麼美女妖裡面首推狐狸精,也想看看狐狸精到底有多美。
於是我有一次件事倒沒有任何道具的大變活人:飛速原地旋轉,再看時真是把我給呆住了,什麼叫天香國色呀,眼見還是一身青衣打扮,男子裝束,肌如瑞雪,杏臉桃腮,烏雲疊鬢,嬌柔腰柳,如海燙醉日,梨花帶雨,啟朱唇似一點櫻桃,舌尖吐的是美孜孜一團和氣,轉秋波如雙彎鳳目,眼角里送的是嬌滴滴萬種風情。
向來擅長形容女子,這次也覺得詞窮無新意,貪看著這絕代風華,完全移不開雙眼。
就在這種肆無忌憚的目光下,就是狐狸精也受不了了,別開了臉,“有你這樣的嗎?”不行?
“你呢?”轉向白狸,總是覺得李蠡這個名字有點怪,“本來面目?”
“我可不會。”又搖扇子了。
“哦?”我回了一白眼,“少來!”第六直覺告訴我。
李蠡不再理我,就直接走了,“還是想好如何與我鬥法吧,明天就沒這樣好的心情和你鬥嘴了。”
青狐又變成了開始的樣子,“隨我們走吧。”
白狸又揮揮手裡的扇子,“叫那隻猴子出來吧,藏得也太不小心了。”
猴子?星遙!“給我出來!”我朝著白茫茫的森林四周喊著。
看著星遙出來,那兩人讓出一點空間給我說話。
“你怎麼這麼不讓我放心,是要你出來接小傢伙的不是嗎?”很氣憤,太不懂事了。
“姐,我都出來了,你就讓我跟著你吧,多個人多個照應呀。”
“笨蛋!”我抓著他猛晃,“你在這我還要擔心你,叫我怎麼放心全力和他們鬥!”
“可我來都來了呀。”星遙還是不想離開。
拿著他的犟脾氣實在是沒轍,“好吧,”退一步吧,“姐有件事要交給你幫忙。”
“什麼事?”星遙為自己幫得上忙而感到高興。
“你從來沒和人打過交道,我也不難為你,你幫我尋一條去容河城耀日山莊最近最好走的山道,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