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明顯了。
那日,陶小七與莫輕寒走後,陶凌楓徹夜未眠,他不是不懂得小鳶的心,聽了陶小七的話,更覺的對不起小鳶,如果自己佔著駙馬的身份,那麼她就相當於守著活寡,如果自己離開小鳶,她又會頂上不潔的罵名,被人唾棄,總之,自己不可以離開小鳶,但也不能讓她失去幸福。
所以,最終,陶凌楓接納了小鳶。
“是不是應該補辦一桌喜酒呢?”陶小七邪笑著望著陶凌楓,“小爹爹,你這可是為我找小娘親的大事,可不能隨意。”
“我與凌楓本已舉行過婚禮了。”小鳶笑笑。
“那不一樣,那是你為了救小爹爹,做的假戲,你們得真正正正的再成一次親才算。”陶小七不依道。
“那你呢?是不是也得跟皇上好好的再成一次親?”小鳶笑著挑挑眉。
“小鳶,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伶牙俐齒!”陶小七叫著,朝小鳶的臉捏去。
陶凌楓笑著拉開陶小七,“小心,別驚壞了你的弟弟或者妹妹。”
“小爹爹,你護短。”陶小七嗔怪的跺跺腳。
“小鳶說的沒錯,我要再跟你成一次親,然後還要舉行立後大殿。這些日子一直忙越西國的事,這件事一直拖著,不能再拖了。”莫輕寒走進來,嚴肅的道。
“我才不要,我已經嫁給你三次了。”陶小七猛烈的直搖頭。
“不要也得要!”莫輕寒扳正陶小七的臉,直視著她,一字字的道,“我要讓全天下看著我娶你,你是軒轅王朝的皇后,朕唯一的妻。”
“那……好吧。”陶小七退步了,這個婚禮一直都是莫輕寒的陰影,他一直都想除去,與自己擁有真正的婚禮。
菊園裡,李婉嬌拿著一幅畫,指指點點的不知說了些什麼,最後狠狠的撕去,一下下,撕成了長條,再撕成了碎片,隨手揚起,灑落一地。
“太后娘娘,皇上與皇后來了。”身旁的宮女小聲的道,雖然沒有正式的立後儀式,但是陶小七已經是眾人眼中的皇后,也是以皇后稱呼。
而這片菊園,已經不是秘密,有人出入收拾。外面的冷宮也在莫輕寒的授意下,重新打理,顯的不再那麼的荒涼。
“呵,皇后?你終究還是嫁進了莫家。”李婉嬌直視著走進來的陶小七,這張臉一直存在太上皇的心底,從此又存在了兒子的心間,時時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當年,她曾遠遠的見過廖錦如,那個女子的美麗讓自己羨慕,不經意的自己也在模仿著她的一舉一動,想要學出她的那份氣質。這就是為何後來莫璔夜會納李婉嬌為妃的原因。別的女子都是在長相上有些跟廖錦如相像,而她像的是那種感覺。
宮中所有的妃嬪都是在代替廖錦如活著。
這就是李婉嬌最不甘心的事情。雖然最終莫璔夜對她有些許動心,但那根本不夠!
一想到當知道莫璔夜娶了自己的原因後,李婉嬌為了權勢刻意的討好他,更加刻意的去模仿廖錦如,心中就充滿了嫉恨,大半生自己都活在了別的女人的影子下,是何等的悲哀。
在菊園,李婉嬌發現了廖錦如的畫像,恨不得撕了個粉碎。
“我娘都已經死了,還有必要這麼作踐她嗎?”陶小七輕聲說著,蹲下身,將地上的碎片一一撿起,取出帕子,小心的包好。
“死了,都死了,哀家也沒力氣了。”李婉嬌悠悠的說著,又笑了笑,“哀家應該高興才是,畢竟是輕寒做了皇帝,這不是多年來,哀家心中的夢麼?”
“母后,鬥了這麼多年,你可以放心了。”莫輕寒道。
“是,哀家可以放心了。”李婉嬌點點頭,“你也可以放心,哀家會本分的呆在映華宮,不會插手任何事。哀家還想安享晚年。”
“朕也希望母后可以安度晚年,靜享清福。”莫輕寒道。
“對了,那個連琪死了嗎?”李婉嬌剛走出菊園,又回頭問。
“是的,她被世人當做白髮魔女,不停的追殺,前不久終於沒有躲過,被殺死了。”莫輕寒道。
“呵呵,莫輕雲的手腕比你強硬多了,天山族都沒難為她,若不是莫輕雲在背後推波助瀾,江湖中的人怎會咬住連琪不放?所幸他將皇位傳給了你,若是你去爭,未必能爭的了。”李婉嬌說著,轉身,緩緩的走著。
“可嘆又是一個痴情的人!她應該跟哀家是一黨的,都是從對付廖錦如出發,不過她深深的愛著苒絕,而哀家至今都不知愛你的父皇有多深,不過是對身邊的男人成日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