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再和軍隊,達成一些‘默契’那就再好不過了,那時候許晉安又剛好成親,周誡本來高興的很,以為這是上天給她的機會,誰成想,晉安竟然提前回朝,皇帝還把事情交給了她,整個過程被許晉安把守的嚴嚴實實,她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這讓周誡心中憤恨。說起來,周誡為人並不是有勇無謀的,相反,她是很會算計,也有著敏銳的直覺,只可惜心胸狹窄,又有野心,無法成大事。只是經此一事,周誡卻把許晉安給恨上了,在她眼裡,許晉安已經上了楊家的‘賊船’,和她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自然處處看她不順眼,一心想要除掉許晉安,可是卻不知道,她已經被皇帝給盯上了。
西南軍一部分去支援東南攻打順王的叛軍,一部分已經返朝,許晉平就是其一。許晉平和晉安已經達成共識,此次回京就退出軍隊,或許下放或許轉到其他部當值。許晉平在晉安還未入朝的時候就進了部隊,只可惜她雖然志在軍營,只可惜學不來兵法計謀那一套,也不是什麼有天賦的莽將。所以晉平雖然戰功不斷,遷升卻很慢,也因無法獨掌軍權,只能做副將,如今也不過是六品副尉,這個官職,實在不算高。只是卻讓周誡看在了眼裡,彷彿抓到了晉安把柄一般,欣喜若狂。
沒幾天,周誡就上了書,大意就是說某些奸臣賊子圖謀不軌,意圖插手軍隊,想弄個某姓半朝,讓皇帝多加小心,要親賢臣遠小人等等。這雖然沒有直指許晉安,可是話裡話外的意思,可是不離她。這讓許多人抓不著頭腦,畢竟,許晉平並不出名,又常年不在京,以至於被許多人都給忽略了,更何況一個副尉,實在不能讓她們放在眼裡,又不是將軍呢!
周誡這手可是有些狠毒,畢竟如今朝局穩定,外患已去,接下來差不多就是要‘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時候了,這個時候,周誡這樣一提,沒準皇帝就起了疑心,先下手為強,提前把許晉安給‘咔嚓’了。只是周誡這人,太過自我,根本沒有揣摩透皇帝的心思,以為一切都是她說了算,她這樣的做法,只會讓瑾帝更加厭惡。
莫說現在,隱墨已經嫁進許家,瑾帝和晉安已經是妯娌,就是憑著許晉安的才能,她給自己帶來的好處,瑾帝也捨不得殺她。再說現在也不是卸磨殺驢的時候,皇朝裡面上是平穩,可是底下的波濤洶湧可是從來沒斷過,鄰國又蠢蠢欲動,瑾帝還指著晉安為自己分憂解難呢!那許晉平,瑾帝不是沒有密查過,後來瞭解她不過是一粗魯莽撞之人,也興不起懷疑的興趣了,她的官職並不高,也不曾拉幫結夥的,瑾帝還想看在晉安的面子上,給她升升位分,但是安排個並不複雜的職位,老老實實的莫讓人給利用去。如今周誡這一上書,更讓瑾帝厭煩,也不知道這奸臣賊子說的是誰?她有什麼臉來上書?真當朕是傻子?不辨忠奸麼!
瑾帝對周誡已經越來越沒有耐心,後宮內的周貴君也很不安分,手都已經收到自己身邊了,要不是不合時宜,瑾帝豈能容忍她們?!瑾帝不耐煩的退了朝,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晉安含笑跟大臣們告別,一點看不出生氣或者心虛的表情,跟平時一個樣,對各種試探或者示好也應對自如,讓人摸不著頭腦。上了車,晉安才開啟從黎掌櫃那邊送過來的密保,看過後將紙條撕碎,浸泡在茶杯裡。晉安嘴角含笑,眼中卻閃過一道寒光,我既然能讓你步步高昇,自然也能將你打回原形!哼,想取代我?你卻未必有那個本事!
馬車進了家門,晉安面上的假面具才訊息,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真心的笑容,只要想到爹爹,想到姐夫和晉行,想到……隱墨,就能讓她的心,暖起來,讓她真實的高興起來。
進了院,先去給爹爹請安,可是卻見到隱墨跟受氣似的站在一邊,爹爹不高興的看著自己,連姐夫也是一臉的譴責,那件由隱墨設計宜繡製作的衣裳,也擺在爹爹面前。
“這是怎麼了?”晉安不明白的問。
爹爹白了晉安一眼,“隱墨要開店的事你知道麼?”
“誒?”晉安詫異的看著爹爹,她倒是想看看隱墨,從他那得到點啟示,可是爹爹和姐夫都盯著她,她也不敢亂動,心中想了想,爹爹守寡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這種所謂‘拋頭露面’的事,直到自己長大了接受這些事才退居幕後的,應該不會反對男子開店的事,想著便笑道,“這事啊,不過就是個念想而已,還沒定下來呢,怎麼?爹爹不同意?那就不開好了。”
“那衣服怎麼都出來了?我怎麼聽說可是要開店了?莫不是就瞞著我們呢?”爹爹的臉色好了點,他也不是那種迂腐的,自己一個人支撐許府的時候,就知道,男子也是能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