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了?”隱墨的話將晉安心中的鬱悶全部驅散,甚至有心情開玩笑了。
隱墨無奈,已經嫁給了她,他難道還逃得掉麼?只是這話卻不能說的,便道,“那是自然的,難道晉安不想跟我相處一輩子麼?”
“當然是想的。”晉安笑嘻嘻的握住了隱墨的手,“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想跑掉了!”說著得意的在隱墨的臉上親了一口。
隱墨被她嚇了一跳,深怕晉安又做出什麼不合宜的事情,忙推開她,轉身到書架上拿書,“別鬧了,讓我找兩本書。”隱墨慌亂的抽出兩本書,翻開一看卻嚇了一跳,低呼一聲,忙想將書放回去,可是手一抖卻將書掉了下去。隱墨不敢去看晉安,驚慌失措的蹲下去撿,卻被晉安先拿了過去。
晉安本有些奇怪,不知道隱墨在怕什麼,拿起書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是上次晉行送她的……嘛,讓她隨手便放倒書架上了,偏隱墨拿的,還是最下邊的一本,內容嘛,的確是有些勁爆,難怪會嚇到隱墨了……見隱墨面紅耳赤,一副心虛的樣子,晉安反而放開了,厚著臉皮,湊近隱墨在他耳邊低聲道,“不如我們一起好好看看,哪天也來試一試,如何?”
隱墨瞪大了眼睛惶恐的看著晉安,腦海中立刻浮現了剛才看到的內容,畫上的男子被綁得奇奇怪怪的,旁邊還有蠟燭,夾子,鞭子什麼的……隱墨的臉更紅了,連忙搖頭拒絕。
晉安被隱墨的反映逗笑了,她本就是開玩笑的,可是隱墨卻好像當了真。
隱墨也知道自己是反應過度了,不由憤憤的瞪了晉安一眼,推開了晉安,走到書桌旁不說話了。
晉安笑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見隱墨還在生氣,便走到隱墨身邊低聲哄著他道,“彆氣了,我說錯話了。”
“哼。”隱墨咬咬牙,一想到自己竟然會害怕,而且還是被那樣……的事,給嚇到了,他心裡就是又羞憤又窘迫。
晉安想了想又道,“還記得之前你讓我給你找掌櫃的事麼?我可是給你解決了,你要不要聽?”
隱墨思量了一下,理想和麵子哪個更重要?最終不得不屈服在晉安的‘淫威’下,轉過頭來道,“你找到人了?是誰?”
可是晉安卻端起了架子,“我給你解決了這麼重要的事,你可想好了要怎麼謝我?”
隱墨愣了一下,又要謝她?腦中又想起了昨夜的‘謝禮’還有那本書裡的……隱墨氣惱的瞪了晉安一眼,他也想很拽的說句,那就不要你幫忙了!可是又實在捨不得放棄開店的機會,那也不能讓她輕易得成,只得瞪了晉安一眼不說話了。
好在晉安還知道見好就收,口頭上逗兩下就好,要是真逼急了,可就不好收場了。晉安也不賣關子了,“許志有個哥哥,過去嫁給了莊子上的一個管事,沒幾年那管事得病去了,他又無所處,婆家容不下他,他只得回到孃家來。因他是新寡,一直沒有到院裡領差事,不過他到也是個有見識的,不想一直呆在內院裡,本來我想調他到首飾鋪子去的,可巧趕上你要開店,不如明兒讓你見見他,要是覺得合適你就留下。”其實許志的哥哥也不是普通的家奴,而是她放在莊子上培養過的,本來想自己留下做事的,不過隱墨那裡既然需要人手,那調過去也沒什麼,她也不差這一個人。
隱墨卻猶豫了一下,本來他是想自己開店的,並不算在許家帳內的,這樣日後自己怎樣安排,也不怕有人說什麼。可是沒想到晉安幫他找的是許家的人,隱墨心裡嘆了口氣,他知道晉安找的人必是穩妥的,這樣的確是最好的選擇,若他找人也是找不來的,算了,自己的和晉安的,又有什麼區別呢!晉安肯讓他管理生意,他也該知足了,是誰的人又有什麼呢。想著便點頭應下,只是心裡,卻不如一開始那樣高興了。
晉安見隱墨的表情,便知道他在顧忌什麼,便道,“你放心,他雖是我的人,可是既然給了你,那就都由你做主,我不會過問的。”
隱墨一想也是,倒是自己小氣了,晉安既然都能把許家的鋪子交給自己練手,可見她對這些也不是上心的,怎麼會插手自己的生意呢?便有些不好意思了,“是我想多了,我只是……”他只是很期望能自己做成一件事,而不是依賴著別人的幫助,他想擁有一份真正屬於自己的成就,他想證明,男人並不是只能洗衣做飯生孩子的,他想說,他不會琴棋書畫,不會刺繡廚藝,可是他也是有優點的,他不是溫室裡的花草,經不起風浪,他也是可以和晉安並肩而立的!只是這樣的心裡話,他卻是說不出口的。
晉安理解的寬慰道,“我懂得,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