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和許顏的意見是相左了,不過他和晉安一個想法,這肯定是依許志的意思,只是也得和許顏好好說說,別讓他對宜繡有什麼意見。
“跟他說,這是許志成親,跟他有什麼關係?就說我定下的!”晉安不在乎道。
隱墨好笑,哪有那樣說的?不過他就是聽聽算了,卻不能真的這樣做。晉安這完全是拿勢壓人,她發話,許顏哪敢反對?!隱墨也看出來了,好像許顏和許彤,對晉安都是怕的很……
雖然不如自己預想的那樣,但是妹妹總歸是要成親了,又是她自己選的人,再說宜繡也不錯,許顏高興的應下,跟隱墨打了招呼就先回到許父,讓父母為妹妹的婚事做準備了。
晉安沒能和隱墨在莊子上呆幾天,就得為四人的婚事提前回家,晉安自是鬱悶不已,隱墨卻忙於為宜繡和宜珍置辦嫁妝,並沒有捨不得這樣悠閒生活的心情,也忽略了晉安的彆扭。
置辦了好多首飾陪嫁,隱墨覺得差不多了才停下,宜繡和宜珍害羞的很,心裡也為公子的大方和體貼感動。
“依我看,你倆就從我的陪嫁莊子上出嫁吧?怎樣?”隱墨想了想提議道。若是從許家出門,又怕二人受人輕視,從楊家出嫁,自是告訴別人,宜繡和宜珍也是有孃家的人,還有自己這個主子給他們做主呢。
“嗯。”宜繡和宜珍二人小聲應下,卻都紅了眼圈,宜繡哽咽道,“我捨不得公子……”
“怕什麼,就是成了親,也還在我身邊當差啊。”隱墨笑著拍拍宜繡的手,他能懂得這種心情,惶恐不安,又帶著莫名的憧憬,出嫁了,就不是楊家人了,所以心裡難免也是失落的。
“嗯,我一輩子都跟在公子身邊,不離開。”宜繡撒嬌道,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好,我也不讓你們離開。”隱墨看著宜珍道。宜珍一向比較內向,什麼話都藏在心裡,不說出來,但是隱墨也沒忽略了他,同樣給了他安慰。怕兩人再傷感下去,隱墨忙轉移了話題,教他們一些為夫之道,管家之道。隱墨心中也是不捨的,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情同兄弟,現在各自嫁人了,今後就得跟妻主的姓,以妻為天了,好像一下子,就如失去了親人,心裡空落落的。
隱墨打起精神,細說著,宜繡和宜珍聽的也認真,好在他倆跟在隱墨身邊,管家的事什麼的,看得也多,並不如其他人懵懂,倒也學到許多。宜珍的情況比宜繡要好,他本性就成熟穩重,況且許傑是沒有長輩的,她母親早逝,父親改嫁了,並不管她,只因她母親是許家的下人,便也留她在許家過活,小的時候沒少被那些孩子欺負,後來遇到了晉安,將許傑調到身邊,情況才好起來,所以宜珍也不需要伺候公婆討好小姨子小叔子什麼的;倒是宜繡,他本來就活潑單純,而許志的父母都在,她們都是許父的陪嫁,現在也都管著這一攤事,還有哥哥許顏,因此宜繡需要注意的事情就多了,若是在這樣大大咧咧下去,可是不行。
隱墨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怎麼覺得自己太過擔心了?好像把宜繡和宜珍都當孩子一般,恨不得什麼都為他們想到了,看著他們一天天怎樣過,根本放不開手。明明都是沒有比自己小几歲呀?莫非自己老了……越想越不著調,隱墨乾脆叫來周爹爹,讓他指點宜繡和宜珍,自己則放開了。
“怎麼了?看你情緒不對啊?”晉安回來,看到的就是隱墨衝著首飾盒發呆的樣子。
“嗯?”隱墨這才回過神來,“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沒事忙嘛。”晉安拉著隱墨就往床上躺去,“你怎麼了?”
“別這樣,大白天的,讓人看到多不好。”隱墨拍拍晉安的手,晉安卻死死的摟住隱墨的腰,不肯放開。
“怕什麼,屋外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都去哪了?說呀,你剛剛怎麼了?”
“他們怕是在周爹爹那呢,我能有什麼事?就是覺得,宜繡和宜珍都要出嫁了,心裡有點……”隱墨坦誠道,也順從的將頭靠在晉安胸前,難得的溫順。
“就是嫁了,也還在你身邊的。”晉安輕笑道,卻也不想讓隱墨再在宜繡和宜珍的身上費神,一個翻身就附在隱墨身體上房,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這若是有人進來……隱墨模糊的想到,可真是難堪死了……
過足了癮,晉安才放開隱墨,問道,“今兒找大哥給你診脈了麼?如何?”
“大哥說恢復的不錯,只是還得喝藥。”隱墨輕喘著氣,回答道。他比晉安還急,常找木蓮給他診脈,幸好木蓮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並不會覺得不耐煩,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