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那盤糖醋鯉魚,“等灑家吃點東西墊墊,今天叫你死得服氣!”
不提防筷子卻被一股無聲無息的柔勁掃開,某人的筷尖先自拈了那塊最肥美的魚肚,落到傾瞳的碗裡,“別光顧著玩。”
傾瞳不由熱了熱臉——自己不耐煩挑刺,所以向對湖魚一類敬謝不敏,這人倒記得清楚呢——不過眼下不宜胡思亂想,早些兵不血刃地擺脫掉眼前的麻煩才是正經,遂對著鬼和尚笑道:“我說你小看女子,有膽量就和我賭一把,我賭你會穩穩當當睡到明天早上去!”
“哈,這世上有醉倒灑家的酒局?”鬼和尚終於進了套,“小妞兒,今天你怕會血本無歸哩!”
店裡就揚起一陣如泉水般的輕笑,乘著三分春風,似可直上逍遙的九霄,“哈,誰賠本可就難說了。店小二,既然這裡是酒鄉,總不會缺酒吧。把你們鎮子上酒莊裡所有收羅得到的酒都買一甕來,今日自有人付賬!”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週末愉快,啦啦啦啦
偶改錯字,汗。還有,親們表霸王偶麼,55555,偶真滴週末都在杯具碼字中……
☆、數酒巾幗
不知不覺日已西斜,桌上大大小小二十來甕酒罐反射著環環鋥亮的橘芒。
店小二揉著忙前忙後快跑斷了的腿,再瞅著那麼些開了蓋的酒甕,伸著脖子嚥了下口水。
乖乖,如果真把這麼些酒喝下去了,不醉死也要脹死了。
果然那個怪異的女客又出了花樣,在面前擺兩隻白瓷中碗,“這麼著,你先選一種酒,然後換我,然後再換你,盛滿即飲。直到一方認輸或者醉倒為止!”
鬼和尚咧咧嘴,卻一指從剛才起就默不出聲的白衣男人,“那他呢?”
傾瞳登時拍桌嗔嘲,“你這和尚少囉唆!喝酒是咱們倆的事,與他何干?事到臨頭你倒推三阻四的,難道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