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一落,候在外頭的所有衙差竟是全部湧了進來,略微一數,竟是有一二十之多。
寶慶心想要壞,這些人怕是要以下犯上,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滅了口,如此,甭管你們是個什麼身份,全給你們滅了,再胡亂找個藉口往上頭一稟,算是完事,看向李姬陽等著他發話。
李姬陽點了點頭,寶慶便高聲道:“河間王在此,我看誰敢亂來!”
並順勢亮出了象徵身份的金牌。
張縣丞驚的猛然站了起來,汪捕頭兒額上冷汗如雨下,他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了大罪,咬了咬牙便道:“兄弟們,如今,我們已經是騎虎難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咱們關門打狗,讓他們有去無回!”
“擒賊先擒王,安慶,你去把那方臉小眼的和那高坐在縣令椅子上的都給我拿下。”
喊殺聲一起,那些個平日裡好吃懶做的衙差哪裡是安慶等人的對手,不肖一會兒工夫便將人打趴下了,一個個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您、您是王、王爺!”莫冉青磕磕巴巴的道。
“微服在外,陪著嬌妻遊歷,莫賢弟還是繼續稱呼我為李兄就可。”李姬陽淡笑道。
“王、王妃!”莫冉青指著稚嫩的奉珠。
“是哦,我是小王妃,九郎的。”奉珠嬉笑道,覺得很是好玩。
“主子,這兩人要怎麼處置。”安慶把張縣丞和汪捕頭兒壓到李姬陽面前道。
此時,奉珠正抱怨腳疼,樂顛顛的佔據了縣太爺的大椅子,驚堂木一拍,奉珠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張縣丞一驚,雙股顫顫,卻不甚害怕,叩頭求情道:“下官不知王爺駕到,望請恕罪。”
汪捕頭兒此時早已經嚇暈了過去,失禁於庫內,騷臭之氣燻人。
“快把他拉出去,臭死我了。”奉珠嫌惡的皺皺鼻子。
“還不快去辦,仔細我們王妃打你板子。”寶慶踢了一個衙差的屁股蛋兒。
“是、是。”
永安撇子,哼道:“你很威風嘛。”轉眼一笑,蹦躂到明鏡高懸之下的縣令辦公桌上,和奉珠搶起驚堂木來,“你給我玩玩。”
“這、這……”莫冉青有些語無倫次。
“啪——”永安猛敲一下,指著莫冉青道:“莫冉青,現在本老爺命令你,立馬娶長孫永安為妻,你答應是不答應。”
“啊?”奉珠驚呼片刻,立即起鬨道:“你娶是不娶!本王妃命令你,必須娶!”
李姬陽縱容的坐在一旁寵溺笑看奉珠玩耍。
“這……”莫冉青更是糊塗,不敢應聲。
永安畢竟是個女孩子,此時,這般大咧咧的逼婚,已然是付出了她最大的勇氣,只是看著莫冉青,她還是失望了。
歡樂的氣氛不在,永安頹然的垂下雙肩,諷刺道:“時至今日,我竟是成了沒人要的。”
“誰說沒人要,他不要你,我要你!”被從裡面關上的大門,轟然一聲大開。
姬東皇玉樹臨風的往那一站,嘿,甚是有那麼點貴公子的調調哎。
“臭小子,你來幹什麼。”永安黛眉擰起,不悅道,“你來看我的笑話嗎!滾!”
“不是、不是,那個。”永安一罵他,他立馬現了原形。
姬西澤捂臉,心裡嘀咕:
這不是我弟弟
不是我弟弟
是我弟弟
我弟弟
弟弟,
弟……
奉珠失望的看著姬東皇,本來嘛,看著這麼個白衣如畫,眉目清秀的貴公子站在大門口,且口出對永安的愛語,奉珠甚是期待的,希望這位是永安的良人,奈何……奉珠黑線,原來是個外強中乾的草包。
“永安,我沒說不娶你,只是……”莫冉青心裡一慌,他忽然覺得自己就要失去什麼了。
“莫冉青,我告訴你,我早就受夠你了!”永安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想哭的衝動,對莫冉青道:“我們,算了吧。”
“永安,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奉珠拉拉永安的衣袖。
不是因為同情莫冉青,對這個猶猶豫豫,婆婆媽媽的男人,她一點也不同情,只是疼惜永安,這個男人是永安第一個傾心的人啊,儘管不知道永安陷的有多深,可是她知道,最初的戀上總是讓人心痛如絞的。
永安呸了一口,“我又不是沒人要,作何糟踐自己,上趕著讓人家娶我。”
“永安,我娶,我娶還不行,你別和我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