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2 / 4)

無數珍寶,也比不得這小妻一發一指。

奉珠貝齒咬唇,臉紅嬌喘,身彎如弓,臀翹如滿月,承受著那來自他送來的極致歡愉,仰首望月,既羞且愛。

得成比目何辭死,便化比翼共長飛。

雖羞於裸身相見,但卻愛極了與他共赴雲雨,當那些極致的歡愉一點點從彼此身子相連之處擴散至四肢百骸,又在腦海深處一座城池之中聚集,歡愉爆發之時,便是城塌地陷般的壯闊悽美,一發不可收拾而又難以承受。

禁不住啟唇嬌啼,美眸沁淚。只以為那就是最極致的美了,可是今夜,頃刻間聚沙成塔,磊石成城,又在頃刻間塔毀城破,錦灰飛散,一點點融入骨血之中。

記憶,永生不忘。

不知他是發了什麼瘋,如此反覆,卻讓奉珠手扯薄衾,哭啼求饒,眼紅妖嬈。

月羞拉來烏雲遮住,光輝隱藏,漆黑的天幕下,這一片湖上,那一座竹樓,斗拱簷角上高高掛著大紅燈籠。

紅光之下,紅紗之內裹著了一副活色生香。

哭鬧不依,終是引得他稍稍恢復了些理智,輕聲哄著這站住了理之後便蹄鬧不止的小妻。

委委屈屈,哽哽咽咽,趴在涼枕上嘟囔抱怨。

到不是怨她的九郎不能予她快活,而是抱怨都讓你停了停了,受不得,受不得,可你仍是義無反顧,只知橫衝直撞,你不愛我,只愛我的身子,你不是一個好郎君。

他便紈絝一笑,壞到透頂,頂著磨著,愛煞恨煞,不死不休。

月夜啼哭,不知道的還以為遇上了豔鬼。她的九郎笑話她。

她怕鬼,想轉了身子捂上他亂說的嘴,可他不讓,只覺這般的姿勢正得勁呢,食髓知味,今夜哪裡肯輕易繞過。

平生坦蕩如日月,夜半鬼來邀約飲。

如奉珠,便是不做什麼虧心事,她也怕,怕那鬼怪的詭異形狀。

於李姬陽,便是做了那一二三件,那也是生死由著,我生如煞星降世,辟邪驅鬼,我死便當是閻羅殿主,十八層地獄刑罰,油鍋炸屍,鐵鉗拔舌,剪刀剪指,鐵樹穿骨,鐵柱烙肉,刀山火海,泰山壓頂,凡此種種皆是為我所設。只有我三更讓人死的份,哪裡有小鬼敢抓來我頭上。

起初還有力氣抓撓他的背脊,以牙還牙,她受不住,也讓他疼。可越到後來,便是什麼力氣都沒了,只能化作一灘春水,一團面,任是搓揉成什麼形狀她也張不得口反對,只能受著,哭著,嗚嗚討饒。

瞧這紅腫的眼,紅腫的唇,哭泣的小臉,真真是心疼死他了。

雨收雲散,他打罵由她,柔柔哄著,情話好話葷素不急,一說便說出一大籮筐來。若是擱在平日,瞧他一副衣冠楚楚,冷漠自持的樣子,能說出那麼一兩句來還是惹了人家生氣,可在這夜裡,沒了太陽的光明,竟似是變了一個人。

壞,壞透了。

她也終於明白,這個人以前真真是個笑罵在臉,不肯委屈自己的紈絝。

若是早早遇上,若是他縮小個十歲,或者她長大個十歲,奉珠絕對絕對看不上他,死活都不嫁他。

可姻緣莫測,生生的,他大了她十歲,她小了他十歲,他十年前是紈絝,十年後是個成熟穩重,讓人看一眼便覺心安,便覺能託付終身的人,她十年前是個人事不知的小女娃,只知抱著繡球跟在阿孃身邊撒嬌哭鬧,十年後,她一夢一生,心性豁然開朗,一切事順其自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爭過便罷,不執念不瘋魔。

他們倒是暢快了,只難為羞死了在外間值夜的錦畫,聽著臥室裡頭那又是歡愉又是痛苦的哭聲,她這從來溫柔解語的脾氣都不禁把那男主子罵了數遍。

如此瞧來,那男子們大都是這般的嚇人,不嫁人可行嗎?

漸漸的,她家娘子止了哭聲,便知聽到男主子溫溫儒儒,渾厚磁性的嗓音,像是唱曲一樣的在哄她家娘子,說的那些話呦,讓錦畫只羞紅了臉,這還是那平日裡淡淡著臉,嚴嚴肅肅的男主子嗎?別不是被哪裡的小鬼上了身吧。

怪哉,怪哉。

待聽著男主子叫人,讓拿了冰塊並熱茶進去,錦畫看著男主子那張淡淡的臉,又放心的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是那個熟悉的男主子。

“我明日若是不能見人了,我就咬死你!”奉珠喝了口熱茶,稍稍緩過勁來,便惡狠狠道。

他拿錦帕包了冰塊慢慢給她敷著眼睛,笑聽著她發狠,和聲細語哄道:“我這不是正給你敷著嗎,揉一會兒,待明日起身,該是能見人的,若是不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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