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伸手解開花朵朵的啞穴,花朵朵剛想發飆起來,可是眼前的女子她笑逐顏開,眼眸中帶著一絲絲的媚惑人心,花朵朵微微一怔,也罵不出人來了,只能是傻傻的盯著眼前這個女人看著。
風笑柳見狀,溫柔一笑,她輕柔的問道:“花右使,你還記得這個墜子嗎?”
花朵朵原本是想繼續大罵到眼前那變態的男人的,憑什麼這麼對待她啊,該死的賤男。
可是一看眼前這個溫柔如水的女人,再聽聽那妖媚得不能再嬌媚的聲音,也就立馬就罵不出來了,看著她的笑容,她也下意識的一笑,隨著她的問話搖了搖頭,“不記得。”
而後便進入了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風笑柳收起了那種媚態,臉色是一片的沉靜,她開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誰,你為什麼要罵教主?”
這是什麼職業
而後便進入了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風笑柳收起了那種媚態,臉色是一片的沉靜,她開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誰,你為什麼要罵教主?”
花朵朵整個人是一片的昏昏沉沉的,腦子也是迷迷糊糊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絲的交點,整個人已經是被風笑柳掌控住了。
其實平時的花情怎麼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被風笑柳給迷惑住的,至今,她也沒有成功過,花情這個女人,反應的速度可快了。
不過此時的女人,可是花朵朵,一個花痴來的,很容易迷惑的。
此時的她只憑著僅知道的記憶一步步的的開口道:“我叫花朵朵,我不認識什麼教主,我並沒有罵他,是他先招惹我,還罵我的,他還叫別人殺我的,我只是屬於正當防衛罷了。”
風笑柳心底一怔,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正當防衛?
這是什麼詞?
還有啊,這個女人,是怎麼了,怎麼會叫起花朵朵這個白痴二百五的名字了,花朵朵,一聽就整一個花痴嘛!
這個女人怎麼會起這麼俗的名字?
她緊皺著眉頭道:“那你認識我嗎?看清楚,你認識我嗎?我是誰?”
花朵朵搖了搖頭,“不認識,你是誰?”
風笑柳一聽,心底越來越沉了,不認識她?
靠,奇怪了,不認識她,還不認識教主,這個女人,敢情是失憶了?
而後她定了定心神繼續引誘她道:“那你是哪裡人,你是做什麼的,你不是花情,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是江蘇常熟人,我目前還是某大學大一的學生,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只知道一睡覺醒來就出現在這裡了。”
江蘇人?
大一?
學生?
一睡覺醒來就在這裡了?
這下子不止是風笑柳給怔住了,這是什麼職業?
她走南闖北也見識過不少的地方,為啥沒有聽說過這個職業的?
說自己是花朵朵
這下子不止是風笑柳給怔住了,這是什麼職業?
她走南闖北也見識過不少的地方,為啥沒有聽說過這個職業的?
她的見識算是夠廣了,可是這個女人說出來的話,就彷彿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說出來的話一樣,她根本就是聽不懂。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莫子寒,花朵朵的話就連莫子寒也給怔住了。
風笑柳從小跟在他的身邊的,是他送她出去學的醫術的,他知道風笑柳這是催眠術,一般人進入催眠術狀態下所說的話,不會有假的,這招在別人身上用,還從來沒有人失效過,不可能在花情這個武功只能在江湖中算是中等偏上的女人身上就沒有用了。
不會是風笑柳的催眠術出了問題,那麼,就是這個女人出了問題。
該死的,這花情,到底是怎麼了?
縱使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他也沒有遇見這麼古怪的事情,什麼是大一,什麼學生啊,他怎麼就盡是聽不懂呢。
尤其是風笑柳,更是如此,行醫多年,怎麼也沒有遇見這種狀況啊!
發愣之下的風笑柳沒有再搖晃那墜子了,扭過頭看著莫子寒,皺起了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教主,花右使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的?請少主恕罪,花右使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屬下真得查不出來是什麼緣由,只能從之前的事情瞭解了。”
莫子寒也被花朵朵弄了一頭烏水了,他道:“喝下地獄之火,清醒後就變成這樣子了。”
風笑柳一聽,低頭思愣了片刻,回想她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