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辦是好?”
“爹……”雨煙抬頭求助的看向蘇太守。
蘇太守聽到平春的話就皺著眉頭,顯然在思忖事情的發展跟嚴重性。見雨煙目露擔憂,便寬慰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畢竟是徐家嫡系子嗣,他們如此做可能是想將他保護起來。”
蘇太守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雨煙臉色瞬間就蒼白下來,哆嗦著唇道:“是不是他們也沒有把握保住徐氏宗族?”
蘇太守聞言抿唇不語,雨煙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擺擺手道:“先扶平春下去。”新月應是,扶著臉上掛著震驚之色的平春。
沒想到那個小廝打扮的男子竟然是老爺,可是,蘇家老爺不是已經仙去了麼?平春呆呆的任由新月將自己扶出花廳,決定好好問問她,為什麼不過一個早晨的時間,竟然一切全變了。
新月沒有注意神色不對的平春,將她扶出去之後,交代一聲就隻身前往國公府打探訊息。這時候雨煙從花廳內疾步走到偏室,見平春一人坐在那休息,問道:“新月呢?”
“新月姐姐去國公府了。”平春趕緊站起身,倒了杯茶遞給雨煙擔憂道:“姑娘,您沒事吧?”現在不比往常,懷孕的人最容易疲勞。
雨煙擺擺手道:“交代一下,她回來讓她去送信到公主府。”
平春聞言猶豫道:“公主府……能讓我進去麼?”她想到昨天回去被攔在外面的事情,有些氣惱偏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雨煙好笑搖搖頭道:“那些人都是勢利眼,你若看不過去,今日大可回去好生教訓一番,也讓他們知道什麼人能欺負,什麼人不能欺負。”
雨煙這邊說著,蘇黎昕走出來道:“那可不行,那些人我自會處置。你現在還是安生呆在馥郁園的好。”偏頭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放心:“明日我到城外接個莊子,你先到城外避避風頭。”
雨煙還想說什麼,蘇太守也走了出來。看樣子父子倆準備離開了。
蘇太守道:“不用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況現在朝堂上風雨欲來,其他幾國說不定會蠢蠢欲動。將秦月喚來,這裡是他的地方,我女兒出了任何事,我就找他算賬。”
說話間秦月已經由小廝簇擁而來,聞言呵呵笑道:“承蒙伯父看重,定當保護煙兒周全。”
蘇太守拱了拱手,便跟蘇黎昕離開了。
平春就小聲道:“那還用新月去國公府麼?”見雨煙神色肅然的點頭,便離開了。
秦月道:“她們都離開了,不如我找人牙子買幾個丫鬟回來如何?”
雨煙擺擺手道:“又不是快生了,哪裡用得著人。”兩人說話間便進了屋。
秦月有些唏噓道:“真沒想到,皇上幾年前就開始佈局。難怪我國當為四大國家之首。”神色間有些與有榮焉的驕傲。轉頭見雨煙眉心蹙起,又想到她家跟徐修純的父親現在不僅是對立,單說徐修純這一回去安全未知,便輕聲安慰道:“他是徐家子孫,不會被怎麼樣的。”
雨煙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秦月又安慰幾句才轉身離開。朝堂之上官員不安躁動,就是他們這些市井小民都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沉重感。最近客源減少了很多,他正跟管事們商量還怎麼減少人員開支的好。
見秦月要走,雨煙打起精神道:“聽爹的意思,我們不知什麼時候就得離開了。”頓了一下,一咬牙道:“你把鋪子所有的賬目都算一下,然後一分為三。”
秦月蹙了蹙眉頭,點點頭離開了。這樣的話,他最近可得有的忙了。
雨煙看著秦月的背影嘆了口氣,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放心,回到房間拿上徐修純給她買的帷帽便到門口讓小廝準備馬車去了公主府。
這次馥郁園的小廝一上前說話,門前的侍衛只掀開簾子驗證一下身份便放人進去了。雨煙嘟囔著,回頭得讓哥哥給塊牌子,這樣讓人看來看去多不好,再者還容易讓有心人鑽了空子。
聽說她回來,長樂公主趕緊帶著一群丫頭婆子們迎了出來。
雨煙也不客氣,跟長樂公主草草的說了幾句話就回了自己在公主府的院子。長樂公主見她一個人回來身邊也沒個服侍的,就遣了身邊兩個年長的婆子給了她。
雨煙也不推辭,帶著兩個婆子回了院子。兩人分別姓田跟安,看上去一團和氣,舉手投足之間透著大家之風。
雨煙暗暗點頭,心想著為了她的安危著想,嫂嫂怎麼都得送兩個什麼事都能拿捏準的人。
回了自己的院子,正如長樂公主所說,一切如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