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的人。所以,此時便沒有了好臉色。
“你自己不會看麼?”她連頭都懶得抬一下。
其實她跟初柔兩個人正在玩兒翻繩,就算是一個白痴都能看出來的。對於這種沒事找抽形兒的人,蘇子悅定然不會對她客氣。
暗香一滯,隨即悻悻的道:“在玩兒翻繩啊我小的時候玩兒的可精了。”她心中另有算計,一定要將這話接下去。
蘇子悅翻了翻白眼兒道:“這不是明擺著麼?怎麼還問那種白痴的問題?難道你是白痴?還是你長大之後忘了本?”
被她這樣直白的罵出來,暗香的臉色終是再難保持平靜。
“你……”她氣得連大丫鬟的儀態都不顧了,竟然伸出手指向蘇子悅。
“我什麼我?別忘了你過來的目的。”蘇子悅的臉色不為所動,依舊笑嘻嘻的看著她。
聽她這麼一說,暗香的氣一下就消失個乾淨。不過馬上她就是一驚,指著蘇子悅道:“你、你怎麼知道我要幹什麼?”
蘇子悅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指說道:“非也非也,我不過是提醒你還有事要做,至於什麼事,我怎麼知道?”
初柔在一旁笑道:“那暗香姐姐,你來花廳找我們是有什麼事麼?”
“啊,我找你們是想說,新月剛才回來直接就去找四爺了,這會兒兩人在屋裡說不定幹什麼好事兒呢”暗香被這麼一打岔,想都沒想就將她的目的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才察覺到自己失言,她連忙虛笑說道:“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
“你剛才說什麼?”平春這時從一處偏廳走出來,冷笑的看著暗香說道。她正愁沒有機會整暗香一下,讓她老實老實,沒想到這丫頭到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平、平春姐姐,我什麼也沒說。”暗香被平春陰森的目光嚇得連連後退。
“走吧跟我去見姑娘。”平春什麼話也沒說,給初柔打了個眼色,兩人一邊一個拉著暗香就去了書房。
雨煙看著哭得一臉悽慘的暗香,冷笑說道:“就算是真要傳什麼難聽的話,也要找個別的人。這正房都是我的人,你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要看物件。”
“婢子、婢子什麼也沒說,真的什麼也沒說?”暗香哭著不斷搖頭。
“你啊這個錯兒既然犯在了我的頭上,按說為了四爺的起居著想,我不應當罰你的。”雨煙頓了一下,果然見到暗香的臉上喜色閃過。
不過她卻搖頭一嘆道:“可我若是不罰你,那日後我作為主母,該怎麼去管理這一院兒或是一府的人 ?'炫書…3uww'”
暗香的臉色瞬間就頹敗下來,她看向雨煙的目光中隱隱帶上些驚懼。
“哎,看著你跟了四爺這麼長時間的份兒上,大錯也沒有犯過,自去崔管事那裡領杖刑十下吧”雨煙轉過身,冷聲說道。
“姑娘,這樣的處罰是不是有點兒重了?”就在平春跟初柔伸手去拉一臉灰白的暗香時,新月走進來笑著說道。
“哦?怎麼重法兒?”雨煙回過頭,很認真的看向新月。新月若是沒有算計,斷然不會插手這件事。
新月想了想道:“這背後說主子閒話兒自是有錯,但這錯說重就重,說不重,就我們院兒里人知道,別人也不清楚。以婢子看,就罰日後暗香都在花廳伺候吧”
暗香一聽有門兒,便猛地點頭。一雙眼睛充滿無限感激的看著新月。暗想剛才怎麼就想陷害她了呢多麼一個善良的可人兒啊
雨煙蹙眉想了想,新月現在出現定然不會是無故放矢,便點頭說道:“姑且就放過你一回。今日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
暗香聞言各種感激的叩了好幾個頭,保證說道:“多謝少夫人,多謝新月姐姐,多謝初柔妹妹。多謝子悅姑娘。你們的大恩大德婢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這次這聲‘少夫人’第一次叫的如此真心。
雨煙擺擺手,她便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新月便走上去恭敬且真心的說道:“多謝姑娘無條件信任新月。新月可以發毒誓,新月對四爺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完全真心當成姑爺去侍奉,並一切利益都以姑娘為重。若有違背誓言,就……”
雨煙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打斷她道:“別胡亂發誓,你家姑娘我什麼時候沒有不信任過你們?沒有吧所做之事,只要問心無愧便好,其他人怎麼看,那都是別人的看法。你左右不了,也改變不了。俗話說:日久必定見人心,我知道你們的心都在我這裡就好。”
新月跟平常三個丫頭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