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突如其來,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輕塵只能睜著眼睛茫然地看著巖止,沒有任何行動能力,甚至忘了呼吸。
清冷的香氣,令人著迷的柔軟,讓巖止的理智在深吻中早已經泯滅無蹤了。
輕塵蒼白的小臉上漲得通紅,不知是過了多久,她才猛然間恢復了思考的能力,捂住心口的那隻手急急忙忙地想要去推巖止。
“疼。”輕塵微微蹙眉,好半晌,終於才冒出了一個字。
她的額頭上疼出了細微的汗珠,因為在倒下的那一瞬間,自己的另一隻手被壓在了身下,剛才根本沒有半點知覺,現在突然回過神來,才覺得萬分生疼。
這微帶痛苦的聲音,讓巖止從那令人沉醉的深吻中恍然回神。
他重新低頭看著這個臉色駝紅的小女人,不禁啞然失笑,他真的要敗給她了,這是什麼場合,而一向理智的他,竟然什麼都不管不顧,一心一意地被她給著迷住了,迷得神魂顛倒。
巖止忽然起身,將這個臉色越來越紅的小傢伙給打橫抱了起來,手臂上的壓力一輕,輕塵低聲驚呼了一聲,兩隻手下意識地抱住了巖止的脖子,縮著腦袋,當真有世界都崩潰了的感覺。
是誰帶來了這惹人迷惑的風撩動了原本懵懂平靜的湖面,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然後惡作劇地用滿天的星辰將它點綴?
周遭一片寂靜,因為誰也沒有見到這樣失態的匈奴王。
傳聞中,這位年輕的匈奴王冷漠又殘酷,可那樣溫柔的模樣和將那個中原少女視若珍寶地護在懷裡的樣子,哪裡能與冷漠與殘酷這樣的詞語搭上邊?
“抱歉,我的人闖了禍,希望不曾擾了大家的興致,盛大的宴會還未結束,諸位繼續。”巖止抱起輕塵,微微向東胡王點了點頭,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先行離場了。
所有人都看傻了,可是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待他們在驚訝與振奮之中回過神來,那個年輕的匈奴王早已經抱著嬌小的中原少女走出很遠的距離了。
輕塵縮在巖止的懷裡,離開時,還下意識地探了探腦袋往那已經開啟了的寶箱看去,整個箱子之中,放滿了純天然的金礦,不曾經過雕砌,就那麼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