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好沒道理,沒頭沒腦地扯著我戰了又戰,胡攪蠻纏耽誤我吃飯,如今要是比耍賴我可就不奉陪了。”
“手下敗將休要遁走,快快將‘錦上花’交出來,否則別怪我拳腳無眼!”
“哼,難不成我還要怕一個無賴不成。”
終於擠出人群掙到前頭的以橋正看見兩位劍拔弩張。
但她吃驚的不是兩人互扯衣領的場面,卻是此刻與鬱處霆齜牙怒視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炊~
明日努力再來兩更
額……小小地求評》《
7
7、7。三回,二師兄(下) 。。。
作者有話要說:居然有親收藏了……我滴小心肝就開始撲騰撲騰,
雖然不知道是誰,我也要熊抱個!
待會再更~
“以颭,二師兄?!”
聞得人群中有熟悉的聲音,正比劃著架勢的兩人先後回過頭來。
“橋丫頭?”
本還賴著要與鬱處霆一決高下的傢伙應聲轉頭見到以橋,居然全然不記得原想之事,撒了手將鬱處霆一推便快步朝以橋走了過來。
“橋丫頭,真是我的橋丫頭!”
他上上下下看了兩眼,便不由分說得把以橋抱了起來,原地蕩了一圈。
“才多久沒見,我家的橋丫頭真是又變漂亮又變沉了啊~”說完又笑得合不攏嘴。
這一蕩一嚷不要緊,原本看到兩年未見的二師兄還有些欣喜的以橋,此刻的好心情卻是全飛了。
“死以颭,把我放下!”
二師兄以颭才不管那麼多,愣是抱著以橋又轉了兩圈才放下,鬆手後看著以橋傻笑,一臉無辜惹得以橋無處發作。
“你怎麼在這兒?”板著臉的以橋瞟了眼站在原地的鬱處霆,又看回以颭問到。
“我跟你說橋丫頭,這小子搶我生意。我在東頭設了個賭局,本來只要魚不要錢紅火得很,可這小子前幾天一來,在西邊也設了個賭局,不止只要魚不要錢,見人輸的多了還退些還給人家。本來我只是小賭怡情,圖個樂子,可誰知聽說賭輸了還退錢,人就都跑去他那玩了,沒人跟我玩事小,可聽說這小子手裡有‘錦上花’……丫頭你知道‘錦上花’吧,那叫一個鮮一個肥哦,看今天師兄從那小子手裡給你搶挑條來,保管你吃一條想一年!”
以颭搓著手喜滋滋地看著以橋,邊說邊吞口水。
“誰要聽問你們貓貓狗狗打架的事了,顧氏門下的二弟子,兩年前你不是留書出走,說要遊學四方光耀門楣嗎?怎麼,已經光耀到三回鎮了,怕是全鎮還不知道你是濯洲顧家的人吧。”
以橋說來就氣,多久沒見?這死以颭一走都已經一年又九個月了,不覺說到後一句愈發高聲起來,卻一下被以颭捂住嘴,噓她要小點聲。
“都散了罷,散了罷。今天打平,和樂融融,明天再戰,散啦。”
見主角轟人,圍觀的人們道了句掃興各自走開了,只剩下不明就裡的鬱處霆與顧氏師兄妹三人。
還被捂著嘴的以橋倒是狠狠地咬了以颭一口,以颭吃痛,卻齜著牙賠笑。
“好丫頭,別生師兄的氣了好不?”
“你這我行我素的以颭大俠還怕別人生氣了!”
“嘿嘿,那自然要看這個‘別人’是不是寬宏大量的以橋女俠了。”
以颭笑著一拜,又拱了拱以橋,以橋有些心軟臉上卻還是一副怒容。
跟以橋朝夕相處這麼多年,以颭自然看得出以橋的小心思,知道自家的橋丫頭嘴硬心軟,這火候還差幾分便夠了,便奔向鬱處霆處攀交情。
“兄弟你看,這我師兄妹久別重逢,不知你手裡那條‘錦上花’方不方便借兄弟我一用,今年借了明年必還,明年若還不上還有後年。”
鬱處霆原本還納罕這位眼力耳力皆非泛泛之輩的來歷,不想竟是顧家的二弟子顧以颭。可如今這個人情怕是賣不下了。
“你說的‘錦上花’昨天我跟以橋姑娘吃了。”
“什麼?”
“跟以橋?吃了?”以颭在心裡又轉了一遍這句話,“丫頭,你跟這小子認識?”
以橋見以颭瞪著眼睛問她,心頭之氣稍解,插著腰回到:“是啊。”
“還跟他一起把‘錦上花’吃了?”
“吃啦,兩條連吃了三頓,哼,可好吃呢~”
看以橋的得意勁兒,以颭手指虛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