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澍,但後者完全不睬他的狀況中,又過了大半個時辰。
顧以颭只覺得屋子裡原來還輕鬆的氣場,不知為何慢慢僵硬了起來,不覺暗暗罵娘,終於一忍再忍,二忍三忍,三忍沒成,先開了腔。
“喂,你存心的是不是!”
旁邊的顧以澍一臉茫然地應聲轉過頭去,“叫我嗎?”
看他那副裝傻的模樣,以颭氣得牙癢,“廢話,難道是老子發癔症自言自語?”
顧家大師兄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似的,嘆了一聲,“我一直在琢磨,聽說有位‘老子’在擺譜,聽說這位‘老子’非要在下哄,我思來想去也沒想出這位‘老子’到底是誰,這才明白,原來,‘老子’就是師弟呀。”
他說話故意把“師弟”倆字跟所有的“老子”都說得特別重。
這話傳回以颭耳朵裡,有說不出的彆扭,可又說不出究竟哪裡彆扭,只能全憑感覺地回嘴。
“怎麼,老子不可以是師弟嗎?”
顧以澍淺笑。
“笑什麼,誰規定我不能自稱老子了?”
顧以澍點著頭淺笑。
“還笑,難道一定要沒頭髮了才能叫老子?”
顧以澍抿著嘴十分讚許地點頭。
“別笑了,混江湖就是要自稱老子的!”
顧以澍立刻斂容,很是正經地“嗯”了一聲。
隨後,顧以颭便挫敗了……“老子”這個詞從此在自己心裡就成為陰影了,顧以澍算你狠,你從小到大毀了我不少東西,現在就連“老子”也被你毀了。
顧以澍見面前人切齒不語,倒也不再矜持,直接問道:“許久未見師弟,聽以橋說師弟為出外遊學了,不惜留書出走,不知時至今日可學有所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