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鬱處霆說這是他娘教的。
以颭當初聽完就一記冷眼朝鬱處霆甩去。
“你在騙以橋吧。”
“……”
這麼明顯?鬱處霆不解,可是以橋很信的樣子。
“你知道騙以橋的後果嗎?”鬱處霆搖頭。
“你知道騙以橋又被戳穿的後果嗎?”鬱處霆依舊搖頭。
“那我只能告訴你,顧家上下每個人都有過騙以橋的(炫)經(書)歷(網),但只有一個人敢主動承擔被戳穿的後果。本來有兩個,但現在只有一個。”
“那個是顧叔?”
“老頭子是原來兩個中的那個,但自從他被戳穿後先後遭到了橋丫頭的縱火報復與毒殺,所以現在只剩一個。”
“那麼善良的以橋姑娘會放火下毒?”
以颭一聽噗得笑出聲來。
“看在我還教了你幾天的份上,奉勸你,因為最後一個也不大會站在你那邊,所以,不要被戳穿。”以颭其實已經很想看見鬱家小子被以橋追著四處亂竄的場景。
“哦,對了,我想你也應該猜到了,就是尤其不要拿我家出了師的大師兄做晃,騙了以橋再被戳穿。”說罷,大笑兩聲揚長而去。
打結,“好想大師兄回來看我們呀。”打結,“大師兄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看天,“再變亮一點,我跟大師兄的星星。”點頭,“對,就是這樣繼續閃。”
以橋、鬱處霆登島後第四十日,雨後大晴。
鬱處霆今日醒來忽覺神清氣爽,心情大好。可再一看,卻不知身處何地,何故至此。
“哦,原來長成這幅模樣。”迫不及待察看自己的兩味殘藥是何效用的顧以颭,一大早就跑來了島北。
“顧二哥?”鬱處霆很抑或為何自己認識眼前之人,卻又不記得如何相識。
以颭號了號他的脈,又端著他的臉左看右看,“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