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一直覺得有些事情順其自然為好,所以沒做解藥。”
“答應我,二師兄,以後無論逆心丹、吐真水什麼的一定要做解藥。”
以颭看著以橋誠懇的眼神勉強點頭,但不得不說瓊鑾的威懾還是沒有高過對謀殺經過的好奇,於是以颭鬆手了。
“我十歲那年同娘出海,不慎落水,娘救我時大病初癒,救我之後一病不起,幾個月後就死了。”說完鬱處霆就咬著嘴唇再不吐一字,一直把嘴唇咬出血牙齒沒進嘴唇也不鬆口。
“喂,師兄!”
以颭一把鉗住他的下巴,“繼續說。”
以橋狠推了以颭一把,以颭冤枉地解釋說這藥就是不把秘密說完解不開,當初章鐸舉刀自刎被攔下來以後也都說了,他這才咬個嘴唇算什麼。
果然鬱處霆一番掙扎還是說了出來,“娘說一輩子都不許我把她的死怪到自己身上。還告訴我可以結交葉家,但不要相信裡面的女人。還有即使將來爹會兇我怪我,也要我照顧爹,而且不要把這些話告訴爹。如果真的遇到難事以家門之力無解,可以去找顧叔,他一定會幫我。”
聽到最後一句,以颭以橋不免意味深遠地相視點頭。
鬱處霆哆哆嗦嗦地說完就轉而意識不清,兩眼似睜似閉的晃悠起來。
“原來就為這。”以颭聽完立刻得出了結論。
以橋卻是心情很不好,“師兄你太沒同情心了,這還不夠慘?”可剛說完額頭就被以颭狠狠地彈了一下。
“慘什麼慘,不過自以為害死了娘,而且祁姨不是說了不怪他。”
以橋揉著額頭嘟囔:“那也很慘。”
“比小五小八還慘?”
以橋被問得一愣。
小五以颺生父好男風孌童,喪心病狂連兒子也不放過,以颺不堪折磨毒殺了親生父親才去的濯洲。
小八以炘原是富家子弟,因被綁做票後又僥倖逃脫,綁匪為滅口燒了他全家大宅六七十口唯小八獨活,小八自覺死後無顏以對至親故而投至濯洲改名換姓。
這兩個一個是弒親的原型一個是自責的典範。冷不丁地聽到鬱處霆的身世確實可憐,此番境況稍露頹色也不可厚非,但不巧地是聽見這悲慘身世的是對世間慘狀近乎麻木的顧家人。
於是身為顧家人之一,即使是比較善良的以橋思考了一陣也得出了結論。
“嗯,有比較的話,也不是很慘。”
大概是藥力已過,原本暈暈乎乎的鬱處霆眼神漸漸清亮起來。
“師兄,他怎麼醒了,我還想問鬱氏精鐵怎麼煉的呢!”
以橋見鬱處霆快要清醒一下子就揭過了他的悲慘身世,趕忙著急著招呼以颭。
“急什麼,好說。”
剛剛吐露完辛酸往事的鬱處霆再次覺得一陣暈眩,而其後果就是踏上了洩露祖傳秘法的不歸路。
作者有話要說:難道大家有沒質疑過師弟家只有四、五、八,而不知道六、七去了哪?
話說他們回來啦~
如果晚上6點這章重現人間
那它就是一個叫存稿箱的工具發出的……
否則,
就是存稿箱壞了……╭(╯^╰)╮
元宵節快樂!o(≧v≦)o~~
19
19、19。挖坑,自己跳(下) 。。。
待鬱處霆再次清醒過來只覺得嘴唇一陣蟄痛,心跳不勻頭也有些脹痛彷彿自己做了個很真切的噩夢,更重要的是這個“做了噩夢”的真偽無從考證。
以橋捂著胸口剛剛記下的,裝著鬱氏山莊多年立命根本的紙片有些忐忑。
“師兄,你說鬱家家主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要把我娶進門滅口啊?”
以颭聽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你這丫頭最近怎麼總喜歡把自己跟上輩的老頭子扯上關係?滅口就滅口,都娶進門還滅什麼口?”
“嗯,那我就放心了。”
“哪裡放心?是滅口放心還是被鬱家老頭娶進門放心!”
兩人正完全不知所云地揣度滅口與娶親之事,不遠處的水幕一陣聲響,正是島上的秋白的回來了。
據夏滄說島上用度皆出自這位秋白之手,雖然未提秋白在外以何為營,但其實顧氏門內上下吃穿都有這秋白功勞一份。
“喲,原來今天管家老爺回來呀。”
以橋看著以颭跑去幫忙停靠往來的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