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人都變得和善多了,不再是那張冰冷的臉面,時不時還能見到他那迷人的笑容。
葉叔他們見到南宮瑾的心情大好,也不由得為他感到欣慰,畢竟南宮瑾這些年來過的實在心酸悲苦,現在可算熬到頭了,不僅成為了南蒼國的準繼承人,而且還即將抱得美人歸,這如何不讓葉叔這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人,感到欣慰呢!
韻寒似乎也知道了皇甫以柔就是雲柔依的這一事實。看著南宮瑾這短時間為了雲柔依如此煞費苦心,也使她看到了南宮瑾對雲柔依的一片真心,雖然南宮瑾以前的行徑實在是無法讓人原諒。但看他現在又極力去彌補的份上,也總得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雖然她現在嘴上還是不肯原諒南宮瑾,但在心裡早已不再記恨他了。
快樂的日子最是過的很快,一眨眼一天就過去了。夜幕降臨,太子府漸漸地亮起了燈光,春寒料峭,春風此時猶刺骨。
“怎麼樣,查到了嗎?”太子府的書房中,燈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昏暗。似乎他們已經習慣了此間的氛圍,因而從此不再更換。
“回爺,此事屬下至今仍無眉目!”齊心與齊力二人見南宮瑾此時又變回他以往的冷麵。瞬間跪倒在地,頭顱低垂。
“嗯?”南宮瑾此時似乎有些不太相信,這件事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想必在他失蹤的這段時間內葉叔他們肯定也沒少追查,更何況南宮擎蒼那邊也發動了很多的人馬去追查那晚黑衣人之事。
按道理。且不說南宮擎蒼派去的人有多能耐,就單以暗夜軍的那超強的業務素質。就算那黑衣組織猶如鬼魅般離奇莫測,但也總能查到些蛛絲馬跡吧,但此時齊心他們竟也是一頭的霧水,這使他難免有些不太敢相信。
“回爺,這件事著實很是蹊蹺!”葉叔望著南宮瑾此時的神色,不由得抬步上前,雙手微微一抱拳道,“就在以柔公主被擄的當晚,屬下就有派人去追查此事,可是奇怪的是,在追查的途中,竟遠遠地望見那個黑衣組織內部竟自相殘殺,當我們趕到之時只看到躺了一地的黑衣人屍體!”
“哦?”南宮瑾聽了葉叔的此番話不由得將眸光從葉叔身上移開,略有所思的凝向遠方。
“是的,屬下很是慚愧,從那便失去了線索,那些存活下來的黑衣人武功都很是高深,最起碼他們的遁逃之術很是厲害,我們隨後又跟了大概幾百米的樣子,他們早已不見了身影!”說到此處,他不由得抬眸望了一眼南宮瑾,眸光有些慚愧,“所以……”
“哦,竟然有此等之事!”南宮瑾聽了葉叔此時的話,眉頭不由的皺緊,眸光也變得很是幽深,一臉的沉思。
突然,他的雙眼微眯,眉頭皺的愈發的緊了,他突然想到那晚確實有些事很是蹊蹺,在追那挾持著皇甫以柔的黑衣人之時,確實看到了地上躺著一群黑衣人,還有就是最後的那名黑衣人也很是古怪,很可能就是中途換掉的。
想到此處,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他一手緩緩地撫著下巴,緩緩舒展了眉頭,但似乎還沉浸在深思之中,半晌,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他們很可能就不是一批人,難道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好高深的計謀!”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葉叔聽了南宮瑾這近似自言自語的說話,不由得瞪大了雙眼,直直的盯著他,眉頭皺的很緊。
齊心齊力他們也似乎被南宮瑾所說的話驚到了,猛然間將頭從臂彎中抬了起來,怔怔的盯著南宮瑾,眸底是深深的疑惑。
“對,有人想耍小聰明,玩弄些小伎倆,卻反被別人抄了後路,呵呵,真是可笑!”南宮瑾聽了他們的疑惑,緩緩地將悠遠的思緒收回,面上不由得盈起一抹笑意,似嘲諷似得意,“不過他的愚蠢之舉,卻成全了我和依兒的姻緣,呵!”說到此處他不由得抽了下鼻角。
聽了南宮瑾的這番話,他們愈加的疑惑了,直直的盯著南宮瑾,半天沒反應過神來。
“葉叔,此事你們先別追查了!”良久,南宮瑾再次將眸光凝向葉叔他們,面上還帶著盈盈淺笑。
“不追查?那傷害您和以柔公主的兇手怎麼辦?”葉叔他們聽了南宮瑾的這番話,都不由得一愣,還是齊心的嘴比較快,南宮瑾話剛一落音,他便脫口而出,“這豈不是便宜了他們!”說到此處,他滿臉的不甘心。
齊力見狀,不由得用手扯了一下齊心,一臉的埋怨。
“呵,便宜他們?我有說過嗎?!”南宮瑾凝著此時的齊心,竟沒有一絲的慍怒,反而他面上的笑意愈加的明顯,只是這笑意讓人看著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