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退出金鑾殿,“退朝吧!”
“皇上……”上官驚雲望著南宮擎蒼離開的背影,一時竟老淚縱橫。
……
隨著南宮瑾一起進宮的齊力。得知此事之後,直奔太子府,他猛地推開葉叔的房間,闖了進來,室內竟無葉叔身影。
“葉叔呢!”就在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齊力上前一把抓過侍衛的衣襟,很是急切的問道。
“葉……葉……”侍衛可能由於驚嚇“葉”了半天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哎呀!”齊力一急猛地將侍衛甩到一邊,直直的向室外奔去。
“砰!”又一聲踹門聲,齊力已經來到了韻寒的寢室,此刻寢室內也空如一人。
他望著此時空空如也寢室。眸光愈發的急切,自從上次王妃墜崖之後,韻寒總會在寢室。不曾出過門,為何現在需要她的時候,她景不見了蹤影呢?
“韻寒!韻寒,你給我出來!”齊力很是急切而憤然的在室內叫喊著,半天仍無人應答。
“齊將軍。韻寒姑娘不在,她一早就出去了!”這時聞聲趕來的一個侍婢,望著此時像發了瘋似的齊力,小心翼翼的道。
“一早就出去了?她去哪兒了?”齊力見狀猛地上前一步,直逼侍婢的面頰,瞪著雙眼道。
“奴……奴婢不知道……”侍婢似是被他嚇到了。瑟縮著往後退了半步,戰戰兢兢的道。
齊力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粗魯,忙將面龐收回。不由得望向窗外,眸光有些失神,“一早就出去了,她能去哪兒呢?!”
……
皇甫以柔所在的寢室,宮門緊閉。映著窗外的陽光,室內還是有些昏暗。
皇甫以柔仍雙眸緊閉。面色略顯蒼白的躺在床榻上。
床沿邊上,韻寒身子微伏在皇甫以柔的上方,滿眼淒厲。
“以柔公主,我知道你就是依兒姐姐,這麼長時間以來,我曾沒認為你就會這麼離我而去,我一直在等待,我知道,總有一天你還會回來的,果然,你就回來了!”韻寒用她那略顯粗糙的手指輕撫著皇甫以柔的面頰,滿面深情的訴說著。
“只是你為何這麼狠心,將以前的事都忘記了呢,就算你恨某些事,對前事毫無留戀,那你也不能將韻寒忘記了呀,依兒姐姐!”說到此處他的淚水已順著面頰流了下來,眸底帶著深深的嗔怪。
“依兒姐姐,你真的好狠心啊,你現在就想一睡不醒,忘卻這所有的煩惱,但你想過沒有,這接下來會有多少人因你受著身體與心靈的創傷!”韻寒說著不由得站起身來近乎呼喊道。
但無論她如何的大聲,如何責怪皇甫以柔,她都仍是那副安靜的神態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良久,韻寒的情緒似乎恢復了些,她緩緩地再次來到床榻邊坐下,久久的凝望了皇甫以柔良久,繼而接著道,“依兒姐姐,你知道嗎,自從你墜崖之後,小四哥哥也甚是悲慟,他也曾為了自己的罪過一度輕生!”說到此處她眸光變得很是憂傷,“原本我以為南宮瑾就是一禽獸,他如此殘虐的對待你,也一度要與他斷絕關係!”
“但我錯了,他不是,其實他很早就已經愛上了你,只是他自己不願承認罷了,當他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後,更是痛不欲生,你走後的幾個月裡,他一直頹靡!”說到此處他不由得將眸光凝向皇甫以柔,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她的面頰,輕輕地拭著。
“其實小四哥哥也很可憐,他從小就缺少關愛,沒有安全感,所以他的警惕心特強,所以他不容別人對他有一絲的背叛甚至是一點點的背離,他的親人很少,但每一個人都是他的逆鱗,一旦有人觸碰,他便猶如猛獸般反撲,即使搞的自己遍體鱗傷!”說到此處她的眸光變得迷離,深邃。
“他之所以會如此殘虐的對待你,主要是他一直認為是雲羽菁就是他兒時的摯愛,是他的至親,所以他才會如此瘋狂的想要保護她,以致無情的傷害了你,只是沒料到的是,他在傷害你的同時自己已慢慢的愛上了你,對你一次的傷害,其實他的心都在滴血!”說到此處她似乎很是痛心,不由得將手撫上心口。
“所以,依兒姐姐,希望你能原諒小四哥哥,其實他愛你已經勝過了愛他自己!”說到此處她又猛地抓住皇甫以柔的手,眸光甚是急切,“依兒姐姐,小四哥哥現在已身陷囹圄,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你了,依兒姐姐,你趕快醒來啊,你曾經是那麼的愛他,我想你一定不忍看他就此被冤枉,就此離開我們大家把,依兒姐姐……”韻寒越說越激動,此刻的她緊緊的抓著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