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塊玉色澤不錯,並且看著上面的雕刻,應該是帝王家才會佩戴的東西!”皇甫晟睿也直直的盯著韋炎熙手中的那塊玉,補充道。
“帝王家?”韋炎熙聽了皇甫晟睿此時的話,唸叨了幾遍,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緩緩地將眸光移向皇甫晟睿,不是很確定的道,“那這會不會是某個人的名字裡含有‘王’字呢?”
“含有‘王’字?”皇甫晟睿聽了韋炎熙的這番話,再次陷入思索之中,突然,他的瞳孔猛地收縮,面色甚是震驚,眸底似是帶著深深的憤恨。
與此同時韋炎熙也似是想到了什麼,猛地將眸光移向皇甫晟睿,眸光也甚是震撼。
皇甫晟睿見韋炎熙如此的表情,心中似乎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似乎在同一時間,他們二人異口同聲道,“南宮瑾!”
之後二人誰也沒有說話,室內一陣寂靜,只是他們胸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眸光也變得很是紅灼。
“哼!”突然皇甫晟睿,猛地一甩袖,憤憤轉身離開屋舍,腳步看起來甚是急促。
韋炎熙望著皇甫晟睿漸漸遠離的背影,面上的憤怒漸漸地斂去,眼見不由得閃現一抹邪佞,“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給個交代
夕陽西下,天色也隨之慢慢地暗了下來,皇甫以柔已經昏睡了好幾個小時了,至今還無要醒的跡象。
皇甫晟睿坐在皇甫以柔的床沿,雙眸直直的凝望著她,眸光甚是悽楚,“柔兒,你不能就這樣睡著啊,你一定要醒來啊……”
依照大夫所說,皇甫以柔只是感染風寒,加上勞累過度,一般只要休息幾個時辰就應該醒來了,而現在皇甫以柔仍無一絲要醒來的跡象,這難免讓皇甫晟睿有些擔心。
“大夫,你不是說柔兒只要躺幾個時辰就能行來嗎,可為何到了現在還在昏睡?”皇甫晟睿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叫侍衛傳來了大夫,很是憂心的問道。
“這個……”大夫見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發問,緩緩地將手從皇甫以柔的手腕上移開,稍稍沉疑道,“以公主的脈相,現在應該醒來了才對,不應該還處在昏迷之中啊!”說到此處大夫也一臉的疑惑。
他半側著面頰,思考了半晌,似乎還是一臉的驚疑,於是他再次將手指觸上皇甫以柔那如玉的手腕。
“不能啊,這脈相正常啊,不該是這種狀況啊!”半晌,大夫再次將手從皇甫以柔手腕上移開,仍舊緊皺著眉頭,似是還是無法理解。
“小的想請問大王一句,這以柔公主這段時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良久,大夫思索無果,便將眸光移向一側無比焦灼的皇甫晟睿道。
“刺激?”皇甫晟睿聽了大夫的這番問話,不由得一怔,繼而沉疑了片刻,眸光看起來有些愧疚,“我想應該是有的……”
“那就對了,以柔公主,肯定是神經受到了某些刺激。在她的潛意識裡,很是排斥這裡所發生的某些事,一直想要逃避,於是她就一直處在迷濛狀態,遲遲不肯醒來!”大夫聽了皇甫晟睿的這席話,似是恍然大悟,緊皺的眉頭也隨之舒展開了,面上盈起淺淺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說,柔兒自己不想醒來,她在逃避某些現實?!”皇甫晟睿聽了大夫的這番話。似是有些吃驚,繼而他的眸光變得更加的負疚與傷神,他緩緩地轉向皇甫以柔。大手輕輕地拂過皇甫以柔的面頰,很是愛憐的道,“都是父王害了你啊,柔兒……”
……
夜,靜的可怕。初春的夜晚還是有些寒冷,映著府內的暗淡燈光,隱隱的看到那枝頭掛著的幾片枯黃的樹葉隨風飄落。
“做的很好,這次你算立了大功!”太子府僻靜的一角,韋炎熙背對著身後的來人,一上一下的開合著雙唇。
“謝王子殿下誇獎!”身後的來人聽罷。微微一福,道,“不過。您可別忘了你曾經答應我的事!”說著凌厲的眸光猛地凝向韋炎熙微涼的背脊。
“當然不會,我韋炎熙從來都是說到做到!”韋炎熙聽了來人的話,輕輕一笑,瞬間轉過身來,雙眸直直的盯向那人。此人正是萍兒。
萍兒遇上韋炎熙那如此深邃的眼眸,竟無一絲的震顫。仍舊雙眼無波。
“那就好!”
“不過,還有件事需要你幫我完成,事成之後,你會得到所有你想要的結果!”韋炎熙望著此時一臉沉靜的萍兒,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的道。
“王子殿下,你不覺得你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有些不太地道嗎?”萍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