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待到書房的門再次輕掩,還未等齊力上前行禮,他已迫不及待的從座椅上起身,急急地問道。
“回爺。屬下已經找過了,並未發現您所說的那枚玉佩,屬下在想是不是爺你將玉佩丟到了別的地方了?”齊力見狀。疾步上前,向著南宮瑾深深的行了一禮,道。
“不可能的,我一直將此玉佩放在身上,絕不會丟的!”南宮瑾聽了齊力此時的話。很顯然不是很滿意,他緊皺著眉頭。雙眼微眯,似是在思索,“除非……”想到此處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瞪大了雙眸。
他好像隱隱的記得,一日他在洗澡的時候,有一個相貌古怪的侍婢進來為他更衣,原本他只是以為先前的侍婢可能有事,她臨時來幫忙,也就沒有追究太多,但現在想來,那玉佩很有可能是被那侍婢偷了去。
本來這塊玉佩他除了洗澡和取下來想要送給皇甫以柔的時候才會從身上摘下,其餘的時候確實沒有離開過他身,但他幾次想要送給皇甫以柔都被她拒絕了,這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洗澡的時候掉在了浴室,但浴室也已被氣力找過了,並沒有發現,這不免使南宮瑾想到一些可疑之事。
“齊力,你現在速速去查一下,前天晚上是哪個侍婢在服侍本宮沐浴的!”突然他猛地將眸光朝向齊力,一臉凝重的道,語氣也甚是急切。
“是,屬下遵命!”齊力見狀,猛地一抱拳,應道。
“爺……”齊力說罷,便猛地從地上起身,轉身欲要離開書房,就在他轉過身去的他一刻,他的面色有少許的糾結,欲言又止。
“嗯?還有什麼事嗎?”此刻正撫在桌案上奮筆疾書的南宮瑾,見齊力此刻如此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抬起頭來,直直的盯著此刻的齊力,面上帶著少許的疑惑。
“爺……”齊力見南宮瑾此刻如此表情,狠狠的一咬牙決定將心中的話說出來,“爺,以柔公主病了!”
“什麼,以柔公主病了,什麼時候的事?!”南宮瑾猛地一震,急急地追問道。
“好像已經病了兩天了!”齊力建南宮瑾此刻好像不知情,便太眸直直的盯著他,嘴中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都聽不到了。
但南宮瑾似乎都已聽清,他此刻才如夢初醒,他好像記起來了,他這幾天一直在追尋著元宵佳節綁匪一事,一時忘記了去看望皇甫以柔,而如今連她病了,自己都不知道,真是該死啊!想到此處他不由得抽了自己一個巴掌,放下手中的狼毫便要朝著書房外奔去。
“爺……”齊力見南宮瑾此刻如此的著急,便不由得上前一步,到了嘴邊的話又立時頓住了,面色看起來更加的為難與糾結。
“又怎麼了,有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跟了我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瞭解我的性情!”南宮瑾見齊力此刻又開始吞吞吐吐了,便猛地頓住了腳步,很是不耐煩的道。
“爺,屬下認為您還是別過去了,因為,因為……”
“本宮為何不能過去?!”南宮瑾見齊力此刻如此說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來到齊力的面前,如墨的雙眸直直的盯著齊力,有些駭人。
“因為,因為北冥王懷疑是你殺害了馨妃,也就是山谷中的那位老婦,所以……”齊力見南宮瑾如此的表現,便稍稍的向身後退了半步,雙眸略顯驚懼的盯著南宮瑾,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什麼?!”南宮瑾聽了齊力此刻的話,似乎更加的震驚了,是的,老婦被害他是知道的,那天他也在場,這幾天也是由於追查老婦被害一事,竟未多關注皇宮之中發生的事,以至於這如此重大的事他還不知道。
並且關於那老婦就是北冥的馨妃之事,他先前也只是猜測,並沒有得到證實,而此刻忽然有人告訴他這老婦就是北冥國的馨妃,也就是皇甫以柔的母親之時,不免使他的心中有些難以接受,更何況現在又被別人誣衊為殺害馨妃的兇手,這可讓他情何以堪啊!
世人不理解沒關係,關鍵是皇甫以柔如若知道了馨妃就是他的母親,而此刻又被認定是殺害她母親的兇手,那他們還會有結果嗎,這個他不敢想,也不能想象!
“葉叔呢,我讓他追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突然南宮瑾再次將眸光凝向齊力,一臉的冰冷嚴肅。
“葉叔現在應該去山谷了吧,說是要再確認一下線索!”齊力見狀,微微沉疑片刻,朝著南宮瑾很是不確定的道。
“好,你先下去吧!”南宮瑾聽了齊力的這番話,雙眸略微的有些失神,他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突然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轉向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