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宮擎蒼的此番話,皇甫以柔與南宮瑾不由得一怔,面上的笑容立時僵在了臉上,眸底是無盡的不敢相信。
韋炎熙聽此,面上的笑意竟更加的明顯,但卻給人一種很奸邪的感覺,他緩緩抬步來到殿中央,深深的行了個大禮,“韋炎熙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眾官員望著殿中央的韋炎熙,一個個又開始議論了起來,還不是的側眸望一眼南宮瑾,面上又些許的疑惑。
皇甫以柔此時竟直直的怔在了那裡,半晌沒有任何的動作。
皇甫晟睿見狀,輕輕地抬手碰觸了她一下,用目光示意了她一下。
皇甫以柔緊皺著眉頭,很是不理解的凝視了皇甫晟睿數秒,眸底漸漸地生出些許的恨意。
半晌,她輕輕地推開皇甫晟睿撫在自己身上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來到殿中央,很是嫌惡的凝了韋炎熙一眼。一臉清冷的跪倒在地,“皇甫以柔參見皇上!”言語之間可以感覺到她心中的不滿。
“西秦王子,對以柔公主用情至深,天地可鑑,經北冥王應允。朕在此特將北冥公主許配給西秦王子,韋炎熙!”南宮擎蒼似乎也看到了皇甫以柔此時的不滿,先是微微一愣,繼而便心念一轉選擇忽略,接著便一臉笑意的衝著眾官員道。
“不!我反對!”此語一落,南宮瑾的臉瞬間綠了。他猛然間來到大殿中央,一臉急切地跪倒在地。
皇甫以柔望著此時的南宮瑾,面色不由得變的有些悽楚。她微微的動了動嘴角,欲要說些什麼,而就在這時,皇甫晟睿正用他那凌厲的目光凝視著她,見狀她便緊閉著嘴巴。很是怨恨的瞪著皇甫晟睿。
此時臺下的眾官員似乎也很是詫異,滿眼的疑惑。臺下也立時變得躁動起來。
“反對?因何種理由?”南宮擎蒼眯朦著雙眼,凝視了南宮瑾數秒,似乎此時的他並沒有任何的慍怒,面色很是平靜。
“皇上,您不能將以柔公主許配給他,因為此次北冥國和親南蒼,駙馬無論如何都應該是我南蒼的子民,而炎熙王子確實西秦人,並非我南蒼子民,所以這場賜婚根本就不成立!”南宮瑾見南宮擎蒼此番表情,便立時直起了身子,一臉凝重的凝向南宮擎蒼。
臺下的官員聽了南宮瑾的這番話,也立時又沸騰起來,他們似是覺得南宮瑾所說實在在理,畢竟此番兩國以和親交好,怎麼說也得選個南蒼的男子做駙馬吧,現在竟選了一名別國的男子做駙馬,這算怎麼回事啊!
“哦,這樣啊!”南宮擎蒼聽了南宮瑾的這番話,先是輕輕地一嘆,繼而便再次盈起滿面的笑容,繼而將眸光移向韋炎熙,淡淡的道,“熙兒,還是你來跟大家說說吧!”說完他便很是慵懶的靠在雕龍椅上,微眯著雙眼凝望著臺下的一切。
“是,皇上!”韋炎熙聽了南宮擎蒼的這番話,從地上緩緩起身,面上的笑容變得很是得意與神秘,他將眸光掃過殿中的眾人,接著說道,“可能眾位還有所不知,鑑於南宮皇伯伯與我父王的交情,早在我還未出世之時他們便早已約下誓言,若我是女子便做皇上的兒媳,如若我是男兒,便做南蒼的駙馬,只可惜皇伯伯膝下無女,所以就將我收為了義子!”說到此處他猛地將眸光凝向南宮瑾,隨之眼角緩緩上揚,面上的奸邪笑意就愈發的猖狂。
“這樣的話,我想問一下眾位大臣,我算不算是南蒼的子民!”說著他猛地將眸光移離南宮瑾,瞬間掃過眾臣,很是鄭重的道。
“這,這應該算吧!”
“算吧……”
“算……”臺下的官員聽了韋炎熙的這番話,先是一驚,繼而便開始在臺下小聲的議論著,似是覺得韋炎熙所說也在理。
南宮瑾聽了韋炎熙的此番話,眸底竟不由得閃現出些許的恨意,什麼“義子”,明明是為了阻止他和皇甫以柔在一起,他們幾個合起火來亂造的一個理由,真是卑鄙!
“那麼,請問太子殿下,我現在還有沒有資格娶以柔公主呢?”韋炎熙見狀,緩緩地向南宮瑾移近了幾步,將那妖冶的面頰漸漸地向他靠近了一些,一挑眉,很是邪魅的道。
“你!”南宮瑾見此時如此猖狂的韋炎熙,心中的憤恨愈加的強烈了,他微瞪著雙眸凝視著此時滿臉邪魅的韋炎熙,眸底盡是憤恨。
皇甫以柔望著此時韋炎熙與南宮瑾二人,也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眸底盡是憂傷,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樣做才能改變她與南宮瑾的命運,這一切恐怕都是南宮擎蒼他們早已預謀好的,甚至這中間也有皇甫晟睿的參與,想到此處她便滿眼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