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雨霏見狀,不好強行,又不好留下來打攪他們,便很是識趣的離開了。
皇甫以柔待韋雨霏離開之後,再次為韋炎熙擦拭了面龐,並在他那略顯乾燥的嘴唇上低了些清水,以使它不至於龜裂,接下來再次為他把了把脈。
“不對啊,以炎熙王子此時的脈相,應該醒了才對,為什麼他仍處在昏迷之中,難道還有什麼地方我還沒有意識到?”皇甫以柔玉指搭在他的脈搏上片刻之後,你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中暗忖道。
想到此處他再次將玉指搭在他的脈搏之上確認,但兩次探脈都是同樣的結果,這樣一來皇甫以柔心中的疑惑就更深了,她直直的凝望著韋炎熙此時略顯蒼白的面容,不由得擰起了眉頭,“這怎麼可能?”
在再三思慮無果的情況下,皇甫以柔乾脆不去想這件事,繼續坐在韋炎熙的床側,等著他醒來。
可能是由於這兩天太累了吧,她竟趴在韋炎熙的床側睡著了。
就在這時韋炎熙竟奇蹟般地睜開了雙眸,眸底盡是邪魅的笑意,一點也不像是大病初癒,他斜眸望著此時滿臉憔悴的皇甫以柔,心中不由的閃現一絲絲的欣喜與痛心,他久久的凝望著此時睡相恬靜的皇甫以柔,不由的伸手撫向她的發,在就要觸上她的發的瞬間,皇甫以柔突然動了一下,他忙將手放回原處,雙眸再次緊閉。
良久,好像皇甫以柔再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韋炎熙便再次小心翼翼的睜開雙眼,望著此時皇甫以柔一臉汗水的模樣,不由得露出會心的笑意。
他就這麼直直的盯著皇甫以柔,直到皇甫以柔從沉睡中醒來,韋炎熙再次閉眸假寐。
皇甫以柔從床沿上起身輕輕地伸了個懶腰,面色看來也好了很多,看起來這次睡得很舒服,當她看到仍舊躺在床上的韋炎熙的時候,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慌忙起身將來到桌案旁,親自嚐了下杯中的水,可能是因為水涼了的緣故,她將水倒掉,再次從水壺中倒出些熱水,用嘴輕輕吹涼,端到韋炎熙的床側,一滴滴的滴到他的唇上。
這一切韋炎熙都看在眼底,心中的喜色立時盈滿胸腔,但好像他的情緒控制力很強,仍舊保持著他他昏迷時的神態。
就在這時皇甫以柔猛地一愣,彷彿好像也許她看到韋炎熙眼角滲出絲絲的笑意,但她再仔細看時卻並不是那麼回事,之後她只得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是自己看錯了。
給韋炎熙喂完水之後,已經深夜,寢宮內的燈光暗了下來,這個時候是人安睡的時間,皇甫以柔特意將燈光調暗,以期能給韋炎熙一個好的休息空間,儘管他仍處在昏迷之中。
不知怎麼回事,皇甫以柔此時竟無一絲的睡意,他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還有那天南宮瑾對自己的那番暴怒,她總感覺以前曾有過同樣的經歷,也是一個同南宮瑾一樣暴虐的人對自己做著殘酷不仁的虐待,但這些意識卻很模糊,越想越含混不清。
但對於韋炎熙這些時日對自己的所做,她很清楚韋炎熙是很愛自己的,對自己可以傾注一切,但她總感覺她們之間好像少了些什麼,自己好像對他並沒有那種所謂的男女之情,並很不願意欠他的情誼。
想著想著她不由得將眸光凝向韋炎熙仍舊雙眸緊閉的面龐上,玉手欲撫上他的面頰但又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將手收回,一臉很是不忍的道,“熙兒哥哥,不管你此時聽不聽得到,有些話柔兒覺得必須要說出來,否則柔兒會長久不安的!”說到此處她不由得說手互相握著,聲音有些許的顫抖。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試著去愛
此時閉著眼眸的韋炎熙聽了皇甫以柔如此的一番話,明顯感到他的眉頭微微的抽動了一下,繼而有恢復先前的神色。
皇甫以柔低垂著眼瞼,沉疑良久,續道,“熙兒哥哥,柔兒知道你對我有意,但柔兒確實只當你是兄長,是哥哥,實在不能接受你的愛意!”說著眸底盈起深深的愧疚。
“熙兒哥哥,你對柔兒的好,柔兒都知道,但如若你非要讓柔兒接受你的話,那柔兒著實做不到,柔兒更不想耽誤您,所以柔兒真心希望熙兒哥哥能放下柔兒,找到你的真愛,畢竟你還很年輕,不能只把心思花在柔兒身上,世上的好女孩多得是啊!”說到此處她不由得伸手抓住韋炎熙放在被褥一側的大手,輕輕握著,眸光很是誠懇與殷切。
“希望你能理解,我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雖然父王是很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但我知道他是用整個北冥的前途在做賭注,我不是一個自私自利之人,不能將北冥百姓的性命當兒戲,所以我知道我最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