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靠近,猛地一甩袖將他推開,一臉猙獰的朝向著他,“老婦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撮合你倆在一起!”
“前輩,雖然我以前曾多次傷害了依兒,哦。也就是現在的柔兒,但那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我心心念著的人啊!”南宮瑾向後退了幾步,繼而站定,一臉憂傷的凝望著老婦,眸光似在懇求。
“哼。這麼說你口口聲聲說愛的還是那兒時的柔兒,並不是現在柔兒。你現在說愛她,只是因為她是兒時的‘雲羽菁’!”老婦聽了南宮瑾的這番解釋,似乎更加的慍怒了,她握著柺杖再次從床榻上站起,一臉憤恨的漸漸地向南宮瑾逼近。
“不是,前輩,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南宮瑾見狀,猛然間發現自己剛才所說的確實容易令人誤解,於是他定定的站在那裡,繼續解釋道,“不管是兒時的雲柔依,還是現在的皇甫以柔我都愛,愛到骨髓裡,只是天意弄人,才使得我倆的愛戀這麼的曲折殘虐!”說到此處他的雙眼微眯,似乎老婦此事並未有步步緊逼,他微揚著面龐,神思在很遠處飄蕩。
“其實在晉城將軍府見到依兒的第一眼之時,我知道我已經愛上她了,雖然那時候並不知道她是誰,但當我知道她是兒時的那位‘雲柔依’之時,我就逼著自己抑制對她的愛意,強迫著自己去恨她,待到她嫁入懿王府之後,我便覺得自己更應該恨她,因為她心狠手辣的迫害了我與兒時‘雲羽菁’的姻緣,於是我便假想著她的可恨,致使自己用盡各種方法折磨她虐待她,以解我心頭之恨!”說到此處他猛然間握起了拳頭,似乎他與雲柔依之間真的有這如此的仇恨一般。
漸漸向他逼近的老婦,聽他此時的情緒似乎有所變化,於是微微一愣,便也漸漸地頓住了動作,立在原地,聽著南宮瑾繼續說下去。
突然,他的神色再次發生變化,這次竟變得很殤很痛,他一手輕輕撫著胸口,聲音開始有些發顫,“但你可知道,每當我在折磨她虐待她的同時,其實我的心也在刺痛,在滴血,其實儘管那時我自認為我是恨著她的,其實她已經漸漸地佔據了我的心,直至將我的心全部俘獲,只是我不肯相信罷了!”說到此處,他的面上竟盈起絲絲笑意,隨之便輕笑出聲,似乎這裡蘊含著太多的諷刺與懊悔。
老婦聽到此處,握著柺杖的手明顯的緊了許多,似乎自己也被南宮瑾剛剛的深情所打動,於是她面上的猙獰也隨之慢慢收斂,突然,她好似又想到了什麼,猛地又將柺杖一掄上前,冷冷的道,“小子,演技不錯嘛!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的心意,為何又要將柔兒送去北冥做人質,最後致使她無奈跳崖!?”
“這……這件事確實是我想錯了,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依兒的自尊心!”聽了老婦的這番質問,南宮瑾微微沉默片刻,繼而雙手微垂,整個人很是頹靡的跪倒在地,眸光變得越來越迷離,“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時情緒失控,也不會做出這麼有欠思考的決定,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前輩你懲罰我吧!”說到此處他猛地扣倒在地,面色很是悽楚。
“懲罰你?!豈不是便宜了你!”老婦見南宮瑾如此聲情並茂,猛地收起柺杖,冷哼一聲,背轉身去。
“前輩,晚輩真的知錯了,自從依兒墜崖之後,我每日都生活在深深的思念之中,那種痛苦比以往的各種傷痛都要難過百倍!”南宮瑾見老婦此時如此說話,心知老婦仍對自己的真心有疑,於是抬起朦朧的雙眼凝向她,一臉的誠懇地道。
“哼,你就別再老婦我面前裝的如此深情了,沒用的,既然老婆子我知道了此事,就絕不會令柔兒姑娘再次陷入深淵的!”老婦見南宮瑾此時仍要為自己辯解便很是不耐煩的甩了甩衣袖,冷冷的道。
“前輩,晚輩並沒有在您的面前裝什麼,這裡的每一句都是發自肺腑,既然上天能給我這一次與依兒再次相見的機會,也就是說我和依兒情分還沒有斷,這是上天的安排!”南宮瑾見老婦此時如此的不給情面,心知在如此懇請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他猛地直起身來,斂去一臉的悲痛,此時的神情看起來很是剛毅。
“再者說,你也看到了,這段時間我和柔兒在此處生活的很愉快,很幸福,柔兒也真心實意的接納了我,我也準備放棄我在南蒼的權利與地位,與其歸隱於此,難道這不是您想要的嗎,難道您要就此斷送掉柔兒和我的幸福嗎?難道您不覺得這樣做對我和柔兒很不公平嗎?”南宮瑾抬眸凝望著老婦數秒,繼而繼續說道,“更何況現在柔兒已經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她沒了先前的記憶,現在生活的很快樂,難道你想要她再記起以前的噩夢?”
“也許只